“哎呀,道長,你這麽厲害啊,那種丹藥有沒了給我來一顆”一女子說道,“哎哎哎,懂不懂先來後到啊?我先來的,道長,你師傅的靈陣你會擺嗎?給我家也擺一個唄?”另外一個男的插嘴道,道長給我顆丹,道長給我擺個陣……
“等等,道長,你師傅把聚靈陣放在了那裏,我可是聽說辰王妃一進王府就被安排住在了清幽閣,那裏人跡罕至,周圍也比較荒涼,一般都不怎麽離開那裏,怎麽會踩進你師傅的聚靈陣?”樓遲月問道,道人再一次被打斷,本來緩好的心情又變的差了起來,但也沒怎麽發脾氣,好好先生的笑容再度掛在了臉上,聽到樓遲月問題,道人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王妃正好出去散步了呢。”
樓遲月笑了笑道:“是嗎,不知道長師傅把聚靈陣放在了王府後花園哪裏?”道人答道:“記不清了,畢竟是我師傅設下的,那時我還小,這麽多年過去了。”聽到道人的回答,樓遲月又道:“是不是放在了王府後花園的中央,周圍有著幾朵梅花啊?”道人聽到假裝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嗯,公子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些,好像就是在那裏。”
道長一說完,樓遲月臉色一變怒斥道:“一派胡言,梅花是冬天才開的花,你剛才可是說的可是你師傅去的時候正值秋季,還有,王府後花園的正中央是一片池塘,老道,你師傅可以啊,能下水畫陣就算了,東陵國的秋天那麽冷,秋天下水不怕把他身子骨凍著啊?”語畢又看向那名女子道:“姑娘長點心吧!你這套王府的服飾是去年的,不知道今年王府給下人換了批衣服嗎?款式,顏色都改了,你這套,過時了。”
道人聽到樓遲月的話臉色猛地一紅道:“徒兒,風緊,扯呼!”說罷,袖袍一揮,一陣白霧升起,樓遲月看到後眉頭一皺嬌斥一聲道:“想跑。!”
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碗向二人的方向一扔,猛地往前一躍,“哎呦”道人疼的叫了一聲,叮啷,掉下了一個東西。
樓遲月終究還是慢了一步,白霧散去,人也失去了蹤影,隻留下了那個布袋。樓遲月將布袋拿起,伸手進去摸了摸,拿出手來笑了,道:“掌櫃的,拿桶清水過來”
沒過多久,一個富態的中年男子提著一桶清水來到了樓遲月麵前,樓遲月找了個幹淨的桌子,眾人圍了過來,樓遲月將布袋裏的東西倒了出來,叮叮當當,桌子多了幾塊金條,銀條,堆在一起大約有八十多兩,樓遲月讓眾人往後退了退,提起木桶,一下澆在了上麵。
轉身在另一張桌子拍下幾枚銅錢道:“小二,結賬。”說罷向外麵走去
樓遲月一走,桌子上的金條,銀條在水澆下去那一刻掉去了顏色。又過了一會兒,這些金條,銀條,變的斑斑駁駁,一名男子拿起了一塊,用衣服蹭了蹭大驚道:“石頭。”隨著男子話音一落,周圍一片人紛紛效仿,拿衣服蹭了蹭,緊接著,人群裏傳來了陣陣驚呼。
南市,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傳來了換衣服的聲音緊接著一個年輕的男子道:“師傅,你怎麽那麽笨啊,不知道王府後花園中央是池塘就算了,梅花開在那個季節你也不知道啊?你不是號稱天下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人家給你下套,你也往進鑽?”
聽到男子的聲音一老者回答道:“哎呀,徒兒啊,為師多少年不問世事了,辰王府以前中央真不是池塘,至於那個梅花,我雖然知道天下事,但畢竟是天下事,這麽小的事情怎麽會記得。你別剛說我,你那件衣服是怎麽回事?”老者問道
男子答:“師兄給我的,給我我就穿了啊,誰知道這是辰王府替下來的。”
說道這裏年輕男子又繼續說道:“師傅,先別說這個,下次該你扮女人了。”聽到男子的聲音老者回答道:“哎呀,乖徒兒,師傅我這褶皺的皮膚扮女人不好看呀,哪有你好看,你長得這麽秀氣,皮膚這麽水靈,容易讓人相信。”男子顯然有點不悅:“不行,這次說成什麽你也得扮,我都扮了好幾次了,除非,這次咱倆都扮男的。”老者聽後道:“好,好,好,隨你,隨你。”
“果然,師兄說的沒錯,和你出來就沒有好處。”男子依舊不悅道,老者聽後道:“怎麽會沒有好處,早上的包子不好吃嗎?”男子道:“是啊,真好吃,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能吃到皮,師傅,你說包子的瓤哪去了?”老者聽後咳嗽了倆聲沒有言語。
“師傅,你怎麽這麽慢啊,換好了嗎?”這次不再是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反而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那個老者的聲音也不複存在,反之卻是另外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道:“人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還有,別叫我師傅,叫我哥哥。”語畢,在南市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走出來倆個中年男子,幾乎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走了出來,站在左側的男子感受著日光道:“還是在日頭底下舒服啊!”感受了會兒陽光又道:“我還就不信了。”說罷拍了拍左邊的男子道:“走,去北市”
二人步伐穩健,速度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就消失在了街頭。
……
樓遲月打定了注意想要自己開個酒館,這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樓遲月還去每一個酒樓嚐試了美酒,每一種都苦澀無味,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樓遲月對自己的酒樓信心越來越足,一想到自己距離休掉納蘭驚辰的目標越來越近,不由喜上眉梢,頓時掃去了一上午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