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遲月聽到不由一陣惡寒,道:“不必,不必,在告訴你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手下的姑娘有沒有口齒伶俐的,不需要多,倆個就好。”

老鴇站立在側想了想道:“有的,有的。”

樓遲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很好,你且拿來紙筆,我說,你記。”老鴇聽後連忙催促跑堂的前去取來。

沒過多久,上好的紙筆便放在了樓遲月麵前,樓遲月正要開始說,老鴇羞澀的說道:“墨公子,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樓遲月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老鴇說道:“妾身除了會算點帳,不會,不會寫字。”

樓遲月當場就想暴走,重點是她也不會啊,簡體字這裏不流行啊。

王禹聽到後哈哈大笑道:“墨兄你說,我給你寫。”說罷拿起來紙筆。

不止老鴇,樓遲月也鬆了口氣。

“王兄聽好啊……”

樓遲月一口氣說出了好幾個華夏相聲的台詞,雖然有的已經記不清了,但整理在了一起,也差不了多少。

畢竟樓遲月的記憶有限,哪怕這樣,王禹也洋洋灑灑寫了十幾張白紙,每一張的字還不敢寫的太大,也就是個剛剛好。隨著王禹吹幹了最後一張的墨漬,樓遲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對老鴇說:“你先把這幾張裏麵挑出幾張,交給你手下的那倆個口齒伶俐的女孩,讓她們趕緊背誦會,接著放出消息,就說今天你的清倌兒免費,但進來的每個人,每笑一次收一個銅板。”緊接著又是叮囑了幾句。

老鴇聽到後依舊有些緊張問道:“墨公子,你確定這樣能行嗎?”

沒等樓遲月說話,王禹在一旁說道:“你盡管去做,賠了多少算我的。”

聽到王禹的話,老鴇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連忙吩咐了下去。

樓遲月感激的看了一眼王禹,王禹笑眯眯的說道:“怎麽樣,兄弟挺你吧,話說,你這個方法真的管用?”麵對王禹的質疑,樓遲月信心滿滿。

“王兄隻管看著就好,走,咱倆找個僻靜的地方等著。”

聽軒閣的倆位姑娘口齒不光伶俐,還聰明的緊,隻用了一個時辰就將稿子背的滾瓜爛熟,因為老鴇放出的消息,聽軒閣的大門都快被踩破了,但老鴇秀娘也遵從了樓遲月的叮囑,當大廳的桌子都占滿就不再往進放一個客人,這事著實讓秀娘心疼了好一會兒。

當大廳都被占滿,秀娘才讓倆個小姑娘上了台,或許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人,倆個小姑娘明顯有點緊張,開始了她倆的表演。

相聲講究說學逗唱,

……

或許也正是因為倆個小姑娘有點緊張更加增加了笑點,整場相聲下來,大約半個小時,場下不停的傳來了喝彩聲,笑聲,鼓掌聲,每人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瓷盤裏麵的銅錢越來越多,到了後來索性秀娘直接讓小二,跑堂的,帳房先生等等聽軒社一切勞動人員,甚至把閑下來的姑娘也叫了出來,生怕少數下每一個人的笑聲,少掏下銅錢。

很快,倆個小姑娘下台去了,依次又上來幾位姑娘彈琴奏曲,哪怕是依舊是一些老掉牙的曲子,台下的人也沒見幾人離去,有心情好的又是往瓷盤裏扔了幾塊銅板。

就這樣,聽軒閣一直到了晚上才又變得冷冷清清。

“墨公子,你真是太神了,你可真是救了妾身的命啊,這次不但沒賠反而賺了不少。”

等到清倌兒打樣,秀娘來到樓遲月身邊欣喜的說道。

樓遲月道:“哈哈,我沒騙你吧,但這個方法隻可以用一次,下一次人家有了準備你就不一定賺了。”

看到秀娘欣喜的樣子,樓遲月緊接著又說道:“秀娘,從明天開始呢,你就多派人出去打聽點皇城裏的趣聞趣事,找人編成段子,不能坐吃山空,我給你寫的總會有個完的。”秀娘聽後又道:“墨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樓遲月想了想道:“同樣,也是從明天開始,不必按照顧客笑的次數收費了,還走回原來的樣子,進門的門票提提價錢,不能老是說新的,就比如今天說的這個,明天再說這個,後天再來新的,要牢記住這一點,不止如此,新段子的可門票可以價錢高點,可舊段子的就要多多降一下了,雖然賺的少點,但還是有的賺嗎。

秀娘點了點頭,眼波流轉聲音酥到了骨子裏柔柔的道:“墨公子,夜色已黑,今夜不如和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