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遲月依舊沒有感到什麽壓力,繼續與其纏鬥著,笑意盈盈的仿佛真在鍛煉身體一樣,嘴裏還不停地喊道:“伸展運動,踢腿運動……”
又不知過了多久,樓遲月的雙耳微微一動,像是感覺到了什麽,撤回了攻勢,一名黑衣人看準了機會,向樓遲月砍去,樓遲月沒有防備,硬挨了幾刀,另一個黑衣人看到樓遲月受傷,一刀向著樓遲月脖子砍去……
每年的這個時候,舉國升平,可也同樣是事發最多的一天,納蘭驚辰每當宴會過半,都會來到軍機處處理一些文件。
作為戰神的他生怕邊關出現什麽差錯,在最東方的東陵國,南有大漠南陽國,物資缺乏隱藏禍心,西有蠻夷西嶽國,這條猛虎虎視眈眈。
總會在這幾天搞點事情,可在今年倆個大國好像轉了性一般並沒有幹出什麽事情,一個個乖的像是家貓一般。
納蘭驚辰很快處理完文件,心中卻沒有放下石頭,一路若有所思的向著辰王府走去。
納蘭驚辰從小習武,一般沒有什麽大事,都不願意乘坐馬車,習慣步行走路。剛出皇宮,行至路半,隱約聽到前方傳來打鬥聲音,加快了步伐,來到近旁,看到自家馬車圍了一圈黑衣人,不由怒由心生,起手就是殺招。
就在此時馬車外傳來了幾聲慘叫,眼看黑衣人的樸刀就要砍下樓遲月的脖子,一顆石子打掉了樸刀。
緊接著,一名俊美的男子出現,雙手向前一推,一陣古怪的氣力傳來,馬車裏的黑衣人東倒西歪的躺倒了一片。
樓遲月看到眼前的男子顯然有點驚訝,問道“怎麽是你?”納蘭驚辰仿佛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將每一個黑衣人的麵罩拉開,仔細觀察了一下,好看的英眉皺起,顯然沒有什麽查到想查的東西。
這時才看了樓遲月一眼,從懷裏掏出一瓶金瘡藥,給樓遲月扔了過去冷冷道:“你怎麽還沒死?”樓遲月聽到這句話,剛剛對納蘭驚辰刷出一點點的好感頓時**然無存,將剛剛拿到的金創藥扔在一邊道:“盼我死,你給我遞藥幹嘛,真當本小姐好欺負不成?”
納蘭驚辰道:“要死死外邊,別壞了我辰王府的名聲。”
可納蘭驚辰顯然沒有說完又繼續說道:“至於剛才,我是怕傷了這輛重金打造的馬車,救你,是個意外。”
說罷,納蘭驚辰坐到了馬車車夫的位置上,樓遲月聽到納蘭驚辰的話語,極為氣憤的走下馬車,全然不管納蘭驚辰再次遞過來的金瘡藥,憤憤的向著辰王府走去。
剛下車,納蘭驚辰的話語再度傳來:“回來。”
樓遲月不管不顧的又是向前方走了幾步,隻見納蘭驚辰一個起落,來到了樓遲月身邊,伸手向樓遲月腰間抱去,樓遲月本欲防範,但想了想又卸下了渾身的力道。
納蘭驚辰極為暴力的單手把樓遲月抱上了馬車上,丟在了馬車裏駕車向辰王府走去。順手再度把金瘡藥扔給了樓遲月道:“敷上,別讓人說我辰王府欺負你。”
“駕”
定國侯府,雲嵐郡主閨房。
此時雲嵐郡主木雲嵐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時間過了這麽久,可依然沒有自己派出去的人的消息,按照那幾人的身手不應該是這樣,那就隻有倆個解釋了。
樓雨然在一側,身體也微微顫抖開來,難道母親和我再一次估計失策,樓遲月還是一個隱藏的武功高手,如果真的是,自己的性命可能真的難保。
“報”,很快,一名黑衣人來到了木雲嵐身前,木雲嵐道“怎麽樣了。”黑衣人答道“行刺時,遇到了辰王殿下,我方全滅。”
“辰哥哥不是在軍機處嗎?”木雲嵐問道“倨宮裏的小公公說,今日辰王殿下較往日出軍機處出的早了許多,可能是軍務沒有往常的多。”
樓雨然聽到黑衣人的話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微微顫抖的身體逐漸穩定了下來。
木雲嵐聽到後,揮了揮手道:“算你這個賤人命大。”
賞花節雖然已經結束,可東陵國的百姓還沉浸在喜悅中,街上依舊是喜氣洋洋的一片。
可在辰王府卻不見得那麽歡樂。
樓遲月所在的清幽閣就是明顯的例子,按照東陵國的習俗,女子嫁出月許,娘家就可以前來探親。
今日,清幽閣除了樓遲月,巧兒,張媽,迎來了唯一的客人。
“呦,妹妹的生活並不怎麽如意啊,聽說這清幽閣就是這王府的冷宮,你這新過門的新娘子。怎麽住在這裏?”“怎麽,你這隻小麻雀攀上了高枝,還是隻麻雀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