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在山上從小練武,但一直都是對著木頭樁,或者大樹,從來就沒真正與人交戰過,經過上一次的打鬥之後,這次我發現自己變得更厲害了,好像應付他們四個綽綽有餘。
鄭秋敏也看得出來我在他們四個中遊刃有餘,提醒我說:“小和尚別打了,我們趕緊走。”鄭秋敏已經攔下一輛出租車,拉開車門,自己先坐了進去,我耍了兩下快招,抽身上了車,關上車門,車子揚長而去。
六百塊錢住賓館,吃夜宵,一個晚上讓她花得一分不剩,被她折騰到好晚才睡,第二天中午十二點還是打掃人員催醒我們,說我們該退房了。
洗刷完後,我們走出了賓館,沿途走了會兒,兩個人肚子都餓了,可是連在路邊買個五毛錢的包子也沒錢。鄭秋敏說:“小和尚,我走不動了,餓了,又沒錢,怎麽辦呀,我的手機也停機了,求救都不能,而且我也不想麻煩任何人。”
她拉我就路邊的花壇坐了下來,看著車子來來往往,也看著不遠處那個推車賣包子的。我說:“你坐著等我,我去化兩個包子來給你吃。”她衝我嗬嗬笑了笑,我就去了。
賣包子的大娘客客氣氣地問我要什麽包子,要幾塊錢,扯了袋子準備給我拿包子。我如實回答道:“大娘,我沒有錢,可不可以化兩個包子,隻給那女施主吃就行了。”
大娘忽然臉一拉,把袋子往箱子裏一塞,說:“假和尚走開,別影響我做生意,連個包子都吃不起,算什麽男人,要什麽女人。”
我尷尬地說:“要麽一個也行。”大娘更火了,說:“江湖騙子,你走不走,在不走我報警,連我們走賣的小本生意也不放過,我這就報警。”她說著拿出了手機。我忙說:“你別報警,我走,我走。”
我灰溜溜的回到了鄭秋敏身邊。她笑話我說:“被罵了吧,被趕了吧。”難怪我去的時候她就很怪地笑,原來她早知道會是這樣。我悶悶地說:“幹嘛不告訴我,又耍我。”
她勾住我的手臂,說:“沒有耍你,隻是要讓你清楚,這個世界並非想象中那樣,能夠化緣的年代早不知丟哪兒去了,走吧。”她拉我起來,我問她要去哪,她說去換錢。
我們來到一家手機店,她把手機給那位小姐,交談一番後,那個小姐給了她另一個手機,另外還給了她兩千塊錢。出了店,我表示不明白的說:“你真厲害,一換一還能要她兩千塊錢呢,還是那個人比我還蠢還傻啊。”
她說世界上再沒有比我更傻的人了。她告訴我那款手機是最新上市的蘋果,還不到一個月,那女的賺大了。我聽了更加糊塗了,怎麽又談到蘋果上去了,提到蘋果,感覺肚子更餓了。
我們買了麵包和牛奶,邊吃邊走,又來到了一家當鋪。她取下左手中指那個小小的戒指,結果又換了四千塊錢。我就納悶了,她怎麽身上啥都這麽值錢呢?
走出
當鋪我就問了,說:“你脖子上這個該去哪裏換錢啊?”我以為她又要去下一個地方當她脖子上那個項鏈。
她罵我,說:“貪心的家夥,你想我身上的東西全當光了。”她當光了全身的東西,那可不能呀。我很單純地想到了她衣服內藏著的滿身雪白而嫩滑的肌膚。我的佛祖,罪過,罪過呀!我連說:“不能當,千萬不能再當了。”
她罵我壞東西,想到哪兒去了。她說要代表佛祖懲罰我,跳到我背上讓我背她。我在心裏麵美滋滋地想,這不是懲罰吧,要真是,我到天天希望被她懲罰了。
鄭秋敏在一個小區內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一次性把那換來的好幾千塊錢交給了那個房東,說是什麽和什麽之間的保險費,以及安全費,押金等等,簽了一份合同後,房東才正式把鑰匙交給了鄭秋敏。
鄭秋敏舒適地往客廳沙發上一躺,說:“哈哈,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小和尚,你覺得幸福嗎?”她拉住我的手,一用力,傻想的我一下跌撲向她,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身上。
她很可愛地笑著,勾住我的脖子,說:“我聽到你的心跳好快,今天你主動要了我吧。”
邪惡的力量固然強大,但我還是打敗了它,我用力支起身子,把她也帶了起來。我慌慌張張地吞了口口水,說:“你別想再引誘我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她樂嗬嗬地點住我的鼻子,說:“好,我就不信你不就範,總有一天你會像狼一樣占有我的。”
我感覺她逃婚不能回家是我害了她似的,我就問她。她說這完全不管我的事,她說還好這輩子遇到我,否則她這輩子就毀了。她說更好的是我下山來找她了,否則她離家出走非孤單死。原來我在她的心目中這麽重要,聽了我心裏特別美。
我大概知道一些他所煩擾的事,就是有關於她們家集團的股市的問題。我總希望我能夠幫到她,至少我應該了解,這樣起碼能在言語層麵給予她安慰。我就問起她股市方麵的事。她也很樂意地告訴我所有,一講就到了淩晨一兩點。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我就醒了,我輕輕移開她搭在我胸膛上的手,慢慢地爬了起來,給她蓋好被子。
清晨的光照在她安然恬靜的臉上,真是好看,我下了床,還趴在床邊細細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哪來的力量,吸引著我的嘴要去親吻她的臉頰。會把她驚醒的,我這樣告訴自己,左手扣住自己的嘴,強行阻止了自己。
我記得上次她帶我去的那家叫作國貿證券交易所的地方就在這小區附近才是。我站在馬路的十字路口,閉眼從腦子裏過了一遍這些天她帶我走過的路線。
沒多大一會兒工夫就讓我找到了國貿證券,可是門是關著的。我坐在石梯上等。一個掃馬路的老婆婆掃到我麵前問我:“年輕人,輸了多少錢,這炒股就是賭博,你還年輕,趕緊找份正式工作娶
妻生子吧。”
我傻眼看著她,表示完全聽不懂她說什麽。老婆婆搖搖頭,繼續往前掃。然後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了梯子下,一個中年男人從車內走了出來,我身後的卷閘門就一點點自動開了。
中年人掃看我一眼往裏走。我緊跟其後。中年人轉過身來,眉頭一皺,語氣不好地說:“小夥子,你想幹嘛呢?”我如實回答道:“我想看看股市,昨晚我的那位女施主給我講到一兩點有關股市的一些東西,我得來看看究竟。”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說:“喲,還女施主,還真和尚呢?”我點點頭說:“是,我真是和尚。”他抓了抓我的衣服,說:“想騙人起碼穿件僧袍知道嗎,在股市上輸了別妄想在我身上動什麽歪腦筋,我馬衛祥能開證券公司就不怕你們這樣的人渣,趕緊給我滾,要不然我報警。”
他還用力推了我一把。怎麽這裏的人都喜歡用警察來威脅人,我又氣,又想自己沒做錯啥事。我說:“報警就報警,我不就是想來看看股市,了解盤麵走勢圖嗎,你不一樣也進來了嗎。”
他指著我說:“小子,你跟我比,這是我的公司你知道嗎?在這裝傻是不是,好我報警。”他撥通了110,也對那頭說了話,他說:“國貿證券報案,有個危險人物硬闖進交易中心,麻煩立馬派人過來。”
她指著我說:“小子,你還不走,好,問心無愧是吧,我就陪你等警察來把你領走,我再進去拿昨晚落在辦公室的手機,我不急,沒事啊,我不急呢。”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馬衛祥,今天可讓我等到你了。”一個頭發倉亂的男人大叫著衝了進來。男人衣裳破爛,看樣子極為落魄。
他背後的手抽了出來,那是一把雪亮的西瓜刀,他用力指著馬衛祥,說:“是你說鄭氏珠寶集團的股價已經跌倒了底線,說什麽星安珠寶集團與鄭氏珠寶集團聯姻,鄭氏股價近期內一定會大幅度上漲,結果我把打工幾年才賺的五萬塊全部投了進去,現在全虧了,全虧了。”
馬衛祥提防著,說:“這位先生請你先冷靜,這隻是我作為一個投資者個人觀點罷了,股市風雲多變,誰也不能穩操勝券是不是,鄭氏珠寶曆經幾代人的領導,不可能在股市上崩盤的,股價隨時會升,一定會升。”
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說:“馬衛祥你這種人就是專門欺騙我們這些窮人的錢,我不會再相信你了,還我錢。”男人揮動手裏的西瓜刀砍過去。
馬衛祥趕緊往裏跑,那一刀砍在了他背後,好在隻是將衣服切成兩半而已。我見馬衛祥抵擋不過,衝了上去,就在第二刀要落在馬衛祥頭上時,我一把抓住了刀柄。馬衛祥從刀口下逃了出去。
那人用力甩開我的手,還要去追殺馬衛祥,我擋住她他跟他打,沒幾下就控製了他的人和刀,把他按倒在地上。接著馬衛祥領著警察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