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對著我吼,讓我趕緊放手。馬衛祥趕緊解釋,說:“這位小夥子是我朋友,是他替我製服了這個狂徒。”領頭的警察笑道:“哦,是這樣,那銬上惡徒帶走,馬總讓你受驚了,要不要上訴。”

這個馬衛祥好像很有本事,連警察都對他客客氣氣,他還能指揮警察幹事了,他說:“算了,算了,帶走由你們審理定奪吧。”

兩個警察給地上男人上了銬子,押了出去,那個帶隊的還跟我握手,說謝謝我,然後與我們告別走了。

馬衛祥笑著問我。說:“小夥子沒事吧,伸手不錯呀,我看看。”他拍拍我的肩,上下打量我。怎麽突然間他變得很友好了,真是奇怪。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他反而更加奇怪了問我,說:“幹嘛這樣看著我,你救了我,不會又是想害我的人吧,你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關耳政。”

馬衛祥隻覺得眼前這和尚一身充滿正義和傻勁,點點頭,說:“恩,你剛剛說想來學習股市,我信你了,證券所要八點正式開門營業,這是我的名片,你收著。”

他從西裝內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接著說:“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打這個電話找我,今天我沒時間陪你,我得忙著去迎接我一個客戶,等八點之後你再來,倒時就出示這張名片,說是我介紹你來的,自然會有人接待你,到時你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他們。”

馬衛祥進去拿了落在辦公室的手機,急匆匆而去。

我擔心秋敏醒來找不到我而擔心,我收好那張寫著“國貿證券總裁馬衛祥”的名片,回到了小區。開門回到房,秋敏依然睡得很香,這時正巧有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臉頰上,粉粉的,嫩嫩的,似乎還在做美夢,還帶著淡淡的笑。

我坐在床邊,俯下身,無比想親她。那個心呀仿佛就要直接衝破皮肉跳出來了。我想,親又不是破解,於是我終於鼓足勇氣,很小心地在她臉上點了一下。

可是沒什麽感覺,好像根本就沒有親到。我又膽怯地壓下嘴唇,貼在她臉頰上,這次感覺到了軟軟的,溫溫的,怕她醒來,很快又縮了回來。

但還是未得到滿足,想要再嚐試的我心想,隻要不把她驚醒就行了。我帶著僥幸的心理又撲下去,吻下去。每吻一下,我就要看她醒沒醒,要是沒醒我就接著吻。我發現這個東西嚴重有癮,越吻就越大膽,越用力,吻住的時間越長。

她兩邊臉都讓我給吻遍了,可是她還是沒醒,不過中途我好像看到她笑了一下,我就停下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沒什麽異樣,還睡得香著呢,於是我的目標更近一層了,朝她的雙唇上進發。

我真是不吻不知道,一吻嚇一跳。原來她真是醒了,我吻住她的嘴時,她忽然睜開眼,我吃驚地想要縮走,而她已經勾住我的脖子,張開嘴巴咬住我的醇片。

鄭秋敏早就醒了,可是

一直憋著,現在是大笑特笑,抓住我的把柄,然後好好數落我,說:“死和尚,這次可不是姐姐逼你的了吧,色和尚,姐姐就知道你是極想要了姐姐的。”

她鬆開我的醇片,然後強烈地翻倒我,壓坐在我身上,撲下來重重地給我蓋章。她也像我親她那樣,一下一下的。

她說:“我也該讓你常常味道,但我可不要完全學你,我得來點創新。”她再次撲下來,吻住了就不放了,她用舌尖撬開了我的雙唇,像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巧妙地遊進了我嘴裏。

她的舌頭在我嘴裏鬧個不停,我也應該給她點教訓才是,我借助縫隙也有遊進了她嘴裏。接著她的手從衣襟中深入我的胸膛,那撫摸讓我醒悟,我不能,我不能這樣,這又是要破色戒的節奏。

力不從心呀,我居然沒有反抗她的力氣,結果上身衣被她脫光了。直到她要解我的皮帶,我才猛然爆發出一股氣力,縱身而起,把壓在我身上的她也給掀翻到床下去了。

她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氣得滿臉通紅,大罵我。我拿起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逃竄。接著我倒是又聽到了她格格的笑聲。

我逃出來之後本來想再去證券所,可是在中途讓那個四個人截住了。我本想這下秋敏不在身邊,我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好好修理他們一頓,卻不料這次來的不隻他們四個,而且早想好了對付我的法子。在我與那四個人交手的過程中,數量小轎車停了下來。

有人扔出一個繩圈子,套住了我的脖子,還未帶我伸手去取下繩圈子,幾個人在我身後用力一拉,繩子收緊,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一下好難受,連中了那四個人數拳,接著又上來幾個人,徹底地把我製服了,壓住我。

領頭的是個一有星點白發的長者,他下來走到我麵前,一個耳光便打在我臉上,凶殘的目光瞪著我,說:“你把我們家小姐藏哪兒去了?”我知道他指的小姐一定是我的秋敏女施主。

我說:“我不知道。”那長者又是一個耳光,說:“我讓你嘴硬,給我帶回去交給董事長和夫人發落,你們幾個留下來繼續找,直到找到小姐為止。”

我被押上了車,來到了海邊的一棟偌大的別墅內。一群人將我推進了主樓的大廳,地麵光滑的像一麵鏡子,天花板也一樣。眾人的腳步聲在裏麵“哢噠,哢噠”響。

大廳內有三張大氣而高檔的沙發,一男一女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在他們兩背後,遠遠地還站有一排女傭,“董事長,夫人,我們沒有找到小姐,但這和尚我們已經抓到了。”領頭人報告道。

坐在你沙發上的男人發出雄渾的聲音,說:“讓他坐下。”到像是很客氣的樣子,但她旁邊的女人則是一臉的怒氣。

我的手被粗實的繩子反綁在後麵,腳也被綁在一起,那人用力一推,我整個人就跌坐在沙發上。沙發的彈性真棒,我還因為它把

我瞬間彈起而歡喜和好奇了片刻,全然忘記我此刻正被人綁著,正處於危險之地。

那個女人忽然難過地哭了起來,說:“遠東,我們家秋敏怎麽會因為這麽個和尚胡鬧啊,真是氣死我了。”

鄭遠東拍拍她的肩,說:“好了,蘇依,我們女兒雖任性,但不會這麽沒分寸,他隻是鬧著玩而已,你們都先下去。”鄭遠東把那些人都支走了,準備好好審審這個和尚。

我聽了,倒是先開口了,我不知道怎麽稱呼他們,就叫他們長者好了,我說:“兩位長者,鄭秋敏女施主是你們的女兒呀。”鄭遠東嚴肅地說:“是的,我女兒跟你在一起隻是一時貪玩胡鬧,我希望你不要當真,免得倒時後悔。”

蘇依補了句,說:“你區區一個深山裏的小和尚也配跟我女兒在一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不是顧忌到我們鄭氏家族的聲譽,我們早就報警抓拿你了,你趕快放了我女兒。”

她那尖酸刻薄的形容還好我那個時候聽不懂,我隻聽懂他們好像誤會了我。我趕緊笑著解釋道:“我沒有抓你們女兒,是欠了你們女兒的,一時還不起就把自己抵押給她了。”

蘇依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因為眼前這樣一個和尚跟家裏大吵大鬧,離家不回,甚至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她還是要跟這個一無是處和尚廝混在一起。還說他有能耐,能賺錢過日子,他就跟個傻子似的,能有什麽能耐。

蘇依把所有的怨氣出在我頭上,罵道:“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和尚,在那胡說八道什麽。”這話諷刺的已經到了一定層麵了,單純的我隻聽得懂表層的意思,我還笑著說:“我是我師傅養大的,我師傅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我說的都是真的。”

反倒是把她給氣得麵紅耳赤,起來指著我,嘴裏“你你你”,“你”了個老半天硬是說不出話,我以為她有病,見她身子在打抽,我關心道:“女長者,有病的話就要去醫院看看。”

她更加不得了了,端起茶幾上的一杯果汁往我臉上潑來。倒在我滿臉都是一粒一粒的黃色果肉,嘴皮甜甜的,把我這精神給振奮的,我一下站了起來。

蘇依被我嚇了一跳,跌坐回沙發,說:“你想幹嘛,別以為你有兩下子就敢亂來,這是我們鄭家。”我忙解釋,我哪想幹嘛,哪裏會亂來,隻是被果汁潑了條件性反射罷了。

鄭遠東安撫她,然後看著我,他的眼神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從中透出來威嚴仿若比我師傅還要高三分,我安靜地坐回沙發,像做錯事要接受師傅懲罰那樣不敢亂動。

鄭遠東一反常態,很祥和地說:“我希望你離開我女兒,你要多少錢自己開個價。”蘇依忙插話,說:“遠東,這不像你的做法,之前你也說抓到他之後要好好修理他一頓,怎麽還要給他錢?”鄭運動采用的是懷柔政策,他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女兒找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