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科開著車子來到了郊外,這是一條小路,路的兩旁是高高的稻草,甘寶玲有些擔心,問道:“人呢,在哪裏?”朱世科說:“別急,前麵拐哥彎就到了。”車子忽然滾進了一個大坑內,甘寶玲往前一顛簸,險些撞在了擋風玻璃上。車子熄了火。
朱世科關心道:“寶玲,你沒事吧。”甘寶玲稍微回複了受驚的心,說:“行了,我不想去了。”甘寶玲拉開車門就要下車。忽然朱世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說:“就在前麵,拐個彎就到了。”甘寶玲的心忽地又是一驚,轉過身來,警告道:“放開我,我說了不想去了,我要下車。”
朱世科用力將她拉了回來,關上了車門,說:“你知道我冒了多大的危險嗎,犯著綁架的危險幫你,你居然說不去就不去了,耍我啊,拿我當球啊。”甘寶玲一著急,揮手朝朱世科打去,朱世科接住了本來要打在他臉上的手,說:“荒郊野外的,你還敢出手打我。”
朱世科用力扳著她的手,甘寶玲痛得直叫救命,可是這裏沒有一個人來聽她的呼喊。朱世科從口袋裏摸出了一顆藥丸,往她嘴裏塞進去,說:“盡管叫吧,待會叫的沒力氣我就更加省事方便做想做的事了。”
甘寶玲不知道他忽然塞進她嘴裏的藥丸是什麽藥,總之呼喊之下,她未能反映,吐了下去。甘寶玲咳嗽了數聲,道:“你這卑鄙小人,你想幹什麽,你給我吃了什麽藥?”朱世科沒有回答,而是鬆開了她的手,舒適放心地靠在駕駛座椅上。
甘寶玲想拉開車門逃跑,可是忽然發現全身無力,這到底是什麽藥,藥性發作的這麽快,而且這麽厲害。甘寶玲還是吃力地拉開了門,想踏出去的她再一次被朱世科拉住了手臂。朱世科隻是輕輕地一拉,甘寶玲就跌倒在座椅上,連支起身子的力氣也沒有。朱世科再次拉上了她那邊的車門,說:“你就安心吧,吃了這個藥之後你是走不了了。”
甘寶玲搖搖昏昏沉沉的頭,虛弱地說:“朱世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有本事就毒死我,否則......”朱世科忽然托起了她的下巴,說:“親愛的,我怎麽舍得毒死你呢,這是**,國外最新品種,不但效果好,而且事情完了之後還沒有任何後遺症,也就是說等我上完你之後根本就查不出來你是服過藥的,明白了嗎。”
甘寶玲還是用力扭開了頭,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休想得逞,你把我帶到荒郊野外,就算讓你犯罪成功了,你也是絕對逃脫不了的。”朱世科笑了笑,說:“我為什麽要逃脫,我不是說了這種藥是查不出來的嗎,所以說你是自願的,而且你跟關耳政鬧翻了,跟我複合了的事現在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所以你的心情不好,我帶你來郊外散散心,然後我們快樂了,就在郊外做了,這樣的解釋有哪一點是不合情合理的,你說呢?哦,對了,你應該開始感覺到想要
了才是。”
甘寶玲恨不得爬起來撕碎他,可是她真的沒那力氣,而且正如他所說的,自己開始有了那個幻想,想要。而且越是抗拒越是強烈。朱世科不在理會這個已經控製在自己手掌之中的女人,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甘寶玲自己是逃脫不了了,她隻求胡誌明暗派在暗地裏保護他的人快點趕到。
車子繞過幾個小彎,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屋前,這應該是個被遺棄了的廢料處理廠,這種偏僻的地放是絕對不可能有人來的。朱世科吸了火,說:“好了,就在這兒吧。”朱世科的魔抓伸了過去,甘寶玲道:“你別碰我。”
朱世科抓住她,拉她起來,說:“我不碰你我碰誰?想跟我玩,想利用我,我就依你好了,你還記得我說過我太了解你了吧,所以豈會不知道你來找我的用意呢,你想用我來試探試探關耳政對不對,那麽我不妨告訴你好了,關耳政對你也是真心的,隻是他有犯罪證據落在孟洛手裏,他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蹲進看守所所以才這麽急著要跟你撇清關係,現在我幫你證實了這一點,照你的意思你應該讓我玩弄你的身體了吧,你甘心了吧。”
甘寶玲掙紮著,道:“走開,走開。”盡管有動作,但是沒有太大的力氣,所以根本就是徒勞無功。朱世科搖搖頭,說:“沒用的,女人啊女人,你為什麽這麽該死呢,為什麽這麽犯賤呢,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著邪惡,還要來**我,惹我,我本來對你的那念頭都淡化了,可是你居然親手再次將我內心的怨氣和不甘之火給深深地引燃,你說你是不是自己作死。”
甘寶玲害怕地哭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畜生,她該怎麽辦,誰來救她,那些人怎麽還沒有到?她努力移動著去看車門外的後視鏡,那條路上沒有任何動靜。朱世科又將她拖回來,說:“別看了,我更加知道胡誌明在幫你,暗地裏派來保鏢保護你,可是知己知彼的我要叫人擺脫那幾個保鏢,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所以認命吧,你的一切、所有、全部的希望都破滅了,而且可憐的是完事後你根本告不了我。”
在這個破房子裏,我已經被甘小飛打得鼻青臉腫了,但他出手打得都是我的表皮,沒有任何要打中我內傷,要我命的意圖,所以他也是為他姐姐教訓我而已。外麵傳來停車的聲音讓我們三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甘小飛吩咐那小弟道:“出去看看是誰?”過了一會兒,那小弟進來報告道:“好像是一個男的挾持了一個女的,要強上那個女的。”甘小飛憤怒道:“TM的,哪個活膩味了的,敢到我麵前來做這種卑鄙的事。”
更讓甘小飛想不到的是這個女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姐姐甘寶玲。甘寶玲的外衣已經被脫了,那個男人正在強行親吻她,甘寶玲痛苦地掙紮著。甘小飛衝過去,拉不開車門,揮起拳頭,一拳朝玻璃窗上打去,乓啷一聲,玻璃碎
成數片。甘小飛兩隻手伸進去,抓住那那人的衣領,活生生地扯了出來,扔在地上,一腳就往他肚子上踢去。
朱世科直接順著坑坑窪窪的地麵滑出好幾米遠。我聽到外麵好像有打鬥的聲音,快速地解開了已經解到一半的繩子,我也快步衝了出去。就見甘小飛的小弟在死命地提著躺在地上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再仔細一看,這個人正是朱世科。那麽那個女的不就是我的寶兒嗎。甘小飛給甘寶玲披上了外套,甘寶玲躺在他懷裏哭泣著,身子還在打鬥。我衝過去,心痛地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寶玲見到我,見我一臉的傷,抽泣著,伸手過來,說:“耳政你,你怎麽了?”我趕緊說:“寶兒,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我們都沒事了。”
我看出寶玲不僅僅是害怕成那樣的,她的身子抖得有些不一樣,她到底是怎麽了?我過去抱她,問道:“怎麽會這樣?為什麽身子抖得這麽厲害?”我很擔心。甘小飛怒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王八蛋給姐姐下了藥,姐夫,你帶姐姐趕緊走,找一家最近的賓館。”他說到這裏,我也就明白了。
甘小飛把甘寶玲交到了我懷裏,我緊緊地摟住她,我的心在痛,一遍一遍地在咒罵著自己這個大混蛋。寶玲說:“熱,好熱。水,我要水,讓我清醒清醒。”我從車子的儲物櫃裏拿出了好幾瓶礦泉水,給她喝,由著她將一瓶瓶礦泉水直接往頭上淋下去。
甘小飛走到朱世科麵前,抓起他的頭發,說:“死了沒?你說如果在這裏解決掉你,有是會知道呢,你帶把我姐姐拐到這兒來,應該是沒讓仍何人知道的吧,所以我會殺了你,信不信。”
朱世科好像已經奄奄一息了,嘴裏在流血,眼角再流血,眼睛也已經睜不開了,發出一絲聲音,說:“大哥,大哥你別殺我,放了我,我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隻要你放了我。”甘小飛根本不會動心,他是真的有殺了他的決心。甘小飛吩咐那小弟一聲,說:“把刀子給我。”
那小弟把雪亮的刀子交到了甘小飛手裏。朱世科想支起身子,但是根本沒力氣,聲音倒是放大了些,說:“大哥饒命啊,救命啊。”甘小飛道:“有人回來救你嗎?誰就得了你?虧我還那麽信任你這個王八蛋,原來真是個畜生,沒關係,我專門殺畜生。”
寶玲推我,說:“耳政,快,快去阻止他,不要讓他犯不可挽回的大錯。”我放下她,快步過去。甘小飛舉起那把雪亮的刀,本來已經插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心口之上。我及時抓住了他的手,那刀尖正好刺進外麵一層皮,鮮紅的血雖然流了出來,但卻完全不致命。
甘小飛推開我,說:“你幹嘛?這個混蛋對我姐姐這樣,你還要救他。”我笑了笑說:“放了他?我的意思是讓我來,讓我親自解決了他。”我一把奪過他手裏的亮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