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敏在質問柳伯橫,道:“柳叔叔,你為什麽撤換掉家裏所有的保安?你到底有什麽圖謀?你是不是已經被孟洛給收買了,他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錢嗎?難道這麽長時間來我們鄭家一直虧待過你嗎?”
蘇依走了出來,道:“敏兒,你不能這麽跟柳伯伯這麽說話。”鄭秋敏把視線看向蘇依,道:“媽,我也正有事要問你,我想你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少事在隱瞞著我?”蘇依很生氣,說:“你這孩子說什麽,我們有什麽事隱瞞你。”顯然蘇依也很心虛。
這個時候鄭遠東也出現了,場麵似乎很尷尬,似乎不好收場。蘇依和柳伯橫心裏都沒底,都在擔心鄭遠東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那他會懷疑什麽,會做出什麽呢?鄭遠東黑著臉走出來,本來是看著柳伯橫和蘇依的,但忽然又轉向了鄭秋敏,道:“是我讓你柳伯伯這麽做的。”
鄭秋敏疑惑道:“是爸爸你的意思,為什麽?難道還有人命令把自己給囚禁了?”鄭遠東道:“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你現在知道孟洛那小子的野心何在了,既然他收買你柳伯伯來監視我,那我就將計就計好了。”
我沒想到孟洛的勢力網已經達到了相當大的一個高度,鄒潔既然告訴我她的爸爸媽媽也不敢插手這件事。我問鄒潔道:“那這麽說孟洛上麵有更厲害的人跟他撐腰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鄒潔說:“我爸爸媽媽再三警告我,讓我別再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也讓我什麽都不要說,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讓自己的勢力與孟洛平衡,那你就去找莫阿姨,你不是認莫阿姨作姐姐了嗎。”
她這麽說我就明白了,原來孟洛上麵鋪的一層關係網就是莫冰蓮的老公黃躍田。我告別了鄒忌就來到了莫冰蓮的製藥公司,直奔她辦公室。她見是我,微笑著,說:“坐吧,怎麽這麽急匆匆的,有什麽重要的事找我。”
我說:“莫姐,迫在眉睫。”莫冰蓮站了起來,吩咐一邊的秘書說:“你去給關董倒一杯咖啡,然後出去忙你的。”那秘書遞給我一杯咖啡後就出去了,並帶上了辦公室的門。莫冰蓮走到下麵的沙發旁,說:“坐吧,坐下再說。”她先坐了下來,我跟著坐了下來。
我放下咖啡正要說事,莫冰蓮卻搶先一句道:“也許我已經猜到你想說的了,是不是孟洛和鄭家的事。”我點點頭,說:“正是,既然莫姐已經知道,那就省得我再說一遍了,那莫姐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莫冰蓮好像很為難的樣子,說:“耳政,我的好弟弟,不是姐姐我不幫你,實在是姐姐我也有難處,你知道畢竟我不是官場上的人,我先生的事情我也不好過多地幹預,尤其是這次他擺明了要幫著孟洛壓下這件事,其實這件事也跟你沒多大的關係,你不參與絕對不會簸箕到你,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
我想了想,說:“莫姐這個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我跟秋敏的關係,原來一直是我誤會著她,也就是說我一直欠著她的,這次她們鄭家擺明了
有大難將至,你說我能不出手幫忙嗎,我能不借此機會贖罪嗎,我也知道莫姐你很為難,可是如果不是小弟真的著急,真的擺平不了,那我也就不會來麻煩姐姐你了,這件事也隻有你能幫得了我。”
莫冰蓮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而是問我,道:“你知道孟洛拿了什麽條件出來嗎?”我搖搖頭。莫冰蓮接著說:“他手底下的所有資產,不怕你笑話,我先生在這之前一直沒有受過任何賄賂,但不代表他是個不貪的人,如果說一個官員不收黑錢並不代表他有多清高,而隻能說明對方給予的條件不足以打動他,就向每個人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或者軟肋,而通常來講每個人都過不了金錢的**這一關,隻是這一道關卡的數字不同罷了。”
孟洛居然用自己的所有財產去換取這道關係來保護自己不被鄒潔的勢力侵犯,那他到底又是為了得到什麽呢?顯然不再是為了金錢,或許一開始他為的就不是金錢。我抬眼看著她,說:“那這麽說起來我再用我的所有財產來換取你先生不要站在孟洛那邊是不可能的了。”
莫冰蓮隻是微微一笑,算是給了我回答。我說:“那這麽看來真的就隻有莫姐你能改變這個現狀了,莫姐隻要你能改變,要我付出什麽我也答應你。”莫冰蓮接著意味深長地說著:“我剛剛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都有自己極為想要的東西,不是金錢的話就是感情,那麽你想想我需要什麽?”
我盯著她,她看我的眼神有點妖嬈,有點圖謀不軌。我似乎已經猜到了,我還是要確定,說:“莫姐我說過不論是什麽條件,什麽要求我都會答應,莫姐你就不要讓我猜了,你直說吧!”
莫冰蓮一下笑了,說:“莫姐姐要幹涉你這件事那我先生一定會生我氣,而且這一生氣就會是好一段時間,你也知道女人需要,而女人需要的時候不像你們男人那樣隨便花點錢找一個就能解決了,我們女的不行,我們女的要名節,要道德,所以除非你答應陪陪你莫姐姐我,否則我幫了你,我可是要忍受很大的煎熬呀。”
我就猜到是這樣,她曾經沒有得到過我,其實一直就耿耿於懷著,一直就等待著這麽個機會。我認災了。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那莫姐如果可以那就盡快,哪怕是現在。”莫冰蓮挪到了我身邊,托起我的下巴,說:“嗬嗬,現在反倒是你等不及了,你知道嗎,我一直就想嚐嚐你這種多情種子的味道。”
我看著她,也托起了她的下巴,說:“我知道,我莫姐你一直都放不下我,我知道一定會有這麽一天的,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充分準備,就等著這麽一天,其實莫姐你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能嚐到莫姐你的味道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的手伸到了我下麵,寶玲、秋敏我隻有對不起你們兩個了。我暗暗地歎了口氣,把心放下來,讓心裏所有的對不住都暫且煙消雲散。
她開始哼唱,而且聲音還不小。她一點都不擔心辦公室外麵會有人聽見。但也不奇怪,我估計
她的風流全公司都知道吧,所以根本見怪不怪了吧。我很快地就進入了主題,因為我想早早地結束。可是由於是懷著罪孽感地在與她交接,所以總是覺得有束縛感,所以越是想早點完事,就越是不能早點完事。
她哼唱著,說:“舒服,我就知道年少者的力量高不可沽,既然能堅持這麽久,哈哈,來吧來吧。”我隻有暗暗地努力,著急地完事,早早地擺平她,讓她去擺平黃躍田。
我回到家,感覺有些累。寶玲給我熬了參湯,好像知道我剛剛跟莫冰蓮搞了一頓。我看了她一眼,說:“行了,先放著,我去洗個澡,洗好了再喝。”我去浴室,一直洗,洗了好久。我原本發誓我的身體隻能沾有兩個女人的味道,可是現實總是這樣的不近人情,總是這樣的讓人無奈。我站在水滴下,一直讓嘩啦啦的流水衝洗著疲憊而肮髒的身子。
我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滿身冒著熱氣騰騰的水蒸氣,寶玲過來給我捏著手臂,拉我坐在沙發上,然後繞到我後麵,給我捶著背,說:“耳政,莫冰蓮那邊怎麽說?”我閉上眼,又想起了那卑鄙交易的那一幕幕,說:“還能怎麽說,她答應會盡力而已,行了,不說這個了,讓我嚐嚐你親手為我熬的參湯。”
柳伯橫很憤怒地指著孟洛,說:“孟洛你到底想玩什麽花樣?我一切都在照你的吩咐去做,可是你居然還打我女兒秋敏的主意,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允許把女兒嫁給你這麽個隻有心機而沒有感情的人的。”
孟洛笑了笑,說:“柳伯伯,不要這麽激動,你看看眼前這片荷塘,一年四季都培養它們常綠著,那得花費多少錢,反之那得要多少身價的人才來得起這種地方散心,而你很榮幸,很快就成為這種有高身價的人了,隻要你繼續照我的話去做,那鄭氏的一切遲早是你的,難道你真的願意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女兒一輩子被他人占領著嗎?而反之,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我就會揭穿一切,那到時你就會成為最可憐的犧牲品,沒有任何人會可憐你,知道嗎?”
柳伯橫強調道:“不管怎麽樣,我都絕對不容許把秋敏嫁給你犧牲她一輩子的幸福,你說你想得到的隻是鄭家那塊翡翠,那何以現在要打敏兒的主意,如果是這樣,即便是我會成為犧牲品,我也不會再幫你,你聽清楚了嗎?”
孟洛笑了笑,說:“柳伯伯你真是想不通,其實我想告訴你,我明明是很愛秋敏的,而且嫁給我有什麽不好的,無論是金錢還是權利,我應有盡有,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不過敏兒我還是會照樣娶,而這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手段。”
柳伯橫道:“我憑什麽相信你?”孟洛道:“你隻有相信我,否則後果絕不隻是像你說的那樣,緊緊隻是你一個人是犧牲品而已,我已經退讓一步了,所以你把這包藥先拿著,必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該怎麽做。”孟洛拿出拿一包,塞進了他的口袋,然後轉身而去。任柳伯橫再說什麽,他也當做沒聽見,一直消失在柳伯橫的視線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