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議打出去。她堅決反對,說:“不行,你沒看到他們手裏拿了家夥嗎?別看門口隻是十來個人,一旦目標發現,立馬就會有四五十號人圍將而來。”我說出心裏話,道:“隻要能帶你出去,再多四五十號人我也不怕。”

她說:“我知道你愛我,為了我什麽也不怕,可是你這樣魯莽衝出去根本就帶不走我。”她說的很對,我來的目的不是跟他們打鬥,而是帶走我心裏的她。

我想了想,說:“那我們就暫時躲在這兒別動,他們不見任何蹤跡一定會以為我們已經逃出去了,就會放鬆警惕,等到了晚上,我們借助黑夜的掩護逃離這兒。”

她歡喜地誇我,說我越來越聰明了,抱住我的頭,在我光頭上親了一口,她又指著我,很嚴肅地告訴我,說:“不過小和尚你一定要答應我,萬一我們注定被圍,那你不要管我,記得自己逃知不知道。”我連連搖頭,說:“不行,我一定要帶你走。。”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光頭,說:“你當然一定要帶我走,但萬一被圍了你隻能一個人逃,隻有逃了才有機會再回來帶我走,而我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敢對我怎麽樣的,他們主要的目標是你。”我還是搖搖頭,我不能接受。

她威脅我,說:“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回去,而且以後都不在理你,你也再別來找我。”她威脅我的時候總是很認真,讓我別無選擇。她說完就站了起來。我迅速把她拉下來,說:“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夜幕開始降臨,氣溫也開始急劇下降。鄭秋敏隻穿著單薄的婚紗。我拖下外套給她披上。然後緊緊地摟她在懷裏。她說:“小和尚,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們逃不了了。”我說:“你被瞎猜,我們一定可以平安逃出去的。”

她說:“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我感覺他們像是故意把我們困在這兒的,不然為什麽守在門口那些人一點也不鬆懈呢?”我們可以透過葉子的縫隙看到門口那盞大燈下的十幾個拿了電棍的保鏢。我說:“那是因為現在還早,時機還未到。”

她有些不自信地說:“但願吧,你可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一旦有事自己先跑。”她抬起頭,墊著我的鼻子。黑暗中她那雙眸子看起來亮的更為精致,臉更加漂亮。我捧住她的臉,溫柔地說:“我知道了。”

一種無聲而強大的力量將我們兩個吸引到了一起,從接吻到撫摸。我腦海裏跟著浮現出跟她在岩石峰的那一次,那麽舒服和美妙的事為什麽要被稱為色戒呢?總之什麽戒也不能阻止我與她交融。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她對我的教導,我就按照那條路子,伸進她的婚紗。她也拉開我的拉鏈,慢慢的我們進入了正軌,火車開始起步。她一邊接受我,還一邊說話,道:“小和尚,我就說總有一天你會像狼一樣占有我的吧。”

我能做到這樣已經是

很大的突破了,哪裏還好意思在運動的時候接她的話,不過我心裏倒是在想著回應,說:“我隻恨這天來的晚了些。”可是她居然聽得見我的心聲,立馬接話說:“還好,來的並不晚,今晚本來就是我的洞房花燭夜。”

我心裏一慌,稍作停頓了片刻,她充分迎合我,催我快點。我才提高了時速,一直到彼此忘我,宣泄、放縱物質和心靈上的所有。我是愛她的,我是想得到她的,所以我也不再認為這是一種罪過。

吳豪俊領著四十號人左右將我們躲藏的這簇灌木圍的水泄不通,一束強烈的電筒光照了進來。吳豪俊冷冷的聲音說:“現在各方賓客和媒體都離開了,該是我好好修理你們的時候到了,把他們兩個給我拖出來。”

秋敏的第六感真的一點也不錯,她推我說:“趕緊走。”我動手反抗,想打出一條路,可是對方人太多,雙全難敵四手,而且他們都是有兩下子的保鏢,手裏還配有電棍。我被電棍打在背後,電棍觸的我全身發麻,接著又是數道電流同時觸在我身上。我趴在地上。

鄭秋敏被兩個人牢牢地架住。秋敏大聲道:“住手啊,你們想鬧出人命嗎?”沒有人聽她的,無數雙腳往我身上落。

吳豪俊憤怒地一笑,說:“鬧出人命又怎麽樣?他私闖我吳家大別墅,劫我吳豪俊的妻子,我的保鏢失手打死他豈不是很正常,像他這種賤命,我們吳家想買走就買走,給我打,狠狠地打。”

鄭秋敏使勁掙脫,說:“住手,住手啊,吳豪俊你說,你要怎樣才肯放了他,你說啊。”

她在心疼,她都急哭了。

吳豪俊不慌不忙地說:“你呀,處處與我作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不服從我,挑起了我強烈的征服欲望。”吳豪俊走過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後親吻下去。

我看到了她的眼淚,我不容許他碰她,我大喝一聲,到:“吳豪俊,你放開她。”我奮力地爬起來,但一電棍又讓我重重地趴了下去。鄭秋敏不讓他親,把頭扭開,哭著喊我。

吳豪俊再次托住她的下巴,扭過她的臉,威脅到:“想他死,你就接著反抗好了。”她又吻了下去。鄭秋敏淚水汪汪地說:“好,隻要你放了她,我。。”她的嘴巴已經被他的嘴堵住了。

他終於嚐到了她的香唇的味道,柔而滑,甜而不膩。他就跟吃棒棒糖似的,一口一口含,一下一下舔。鄭秋敏隻有痛苦和傷心地忍受著。

吳豪俊鬆開了她,打了個響指,一個人拿來了結婚登記表、一份合同書、筆以及按手印要用的一盒朱紅。

吳豪俊說:“你那麽漂亮,那麽有味道,我發誓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我要好好疼你和愛你,雖然今天的婚禮沒完成,但並不影響你成為我妻子,想他活的話就在婚姻登記表和這份合同書上簽字畫押。”

鄭秋敏抽泣了一下,說:“好,我簽,我簽,你趕緊讓他們住

手。”吳豪俊一抬手,他們停下了對我的拳打腳踢,但數雙腳踩在我身上,我已經傷得無力反抗而起。我要是知道那兩樣東西簽完字後就等於禁錮了秋敏的一生,那我寧願今天不要自己的命。

為什麽還要有合同書?鄭秋敏拿過一看,隻有一條,那就是“鄭秋敏永遠不得以任何理或形式提出與吳豪俊離婚”。

鄭秋敏看完,手裏的筆變得很沉重。吳豪俊說:“不簽是不是?”他的手就要舉起,他們就又要向我揮打。鄭秋敏說:“我簽,我簽。”她痛心地簽上名,按上手印,淚水打在合同書上,濕透了她的名字和紅手印,要是能這樣衝洗掉該多好。

吳豪俊滿意極了,吩咐道:“把少夫人送回我房間,把這野和尚丟出吳家大門。”我就被幾個人抓起,重重地丟出了大門。我的傷不輕,一時間無力爬起來。

這個時候天空下起了雨,一滴滴打在我身上,冰涼的雨水衝的我身上的傷一陣陣麻痛交替。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頭上本來就已經打歪了的假發在吸了水之後的重力作用下徹底地脫離了我的光頭。兩撇胡子也被水衝走,我吃力地爬到了牆角,倒靠在高高的圍牆上,任由劈裏啪啦的雨水拍打我全身。

甘寶玲從離開吳家大院就一直心有不安,打電話給小和尚,手機又不通。如果他們出來了,一定會來找她才是。甘寶玲回憶自己走出吳家大門時,門口守著十幾個保鏢,十幾雙眼睛打量著每一個出去的人,就像古時候官兵在城門外設關卡捉犯人一樣。

甘寶玲感覺到他們沒有逃出來,感覺到小和尚出事了,於是她搭乘出租車回到了海邊,吳家大別墅外。

大門已關,甘寶玲打著傘從車上走下來,帶上車門,出租車朝原路返回了。甘寶玲正要按響大門的門鈴,就聽見右邊傳來了人的咳嗽聲,她看到了小和尚,快步追上去。

我的一口血水正好吐在了她雪白的禮服上,很快禮服染紅了。甘寶玲全不在乎這禮服,而是為我著急。她的聲音有些慌張,說:“小和尚,你怎麽了,怎麽會這樣,來,我們走,趕緊去醫院。”

她一隻手為我撐著傘,一隻手來拉我。我根本就起不來。我發出虛弱的聲音,說:“甘寶玲,是你呀,我,我走不動了,雨這麽大,你走吧。”我勉強地笑了一下,是那麽累,接著又咳嗽,又是一口血水吐出來,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甘寶玲直接扔掉了手裏的雨傘,蹲下身,讓我的手臂搭在她肩上,她說:“我不能不管你,你撐著點。”她咬牙將我撐起來。

她穿的還是參加婚禮時的高跟鞋,我整個人基本上是壓在她身上的,她邁出一步,腳一下就歪了。我壓著她,兩個人跌在已有幾厘米厚積水的路麵上。她糖在地上,我壓在她身上,頭埋在她兩胸之間,在摔下來的震**中,我又吐了一口血水,撲在甘寶玲的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