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科的大手從衣服外摸到了衣服內。甘寶玲卻及時抓住了自己的褲腰帶。朱世科停下來看著她。甘寶玲嘟起嘴,可愛地說:“我知道你出差一個月未沾腥,知道你很需要,但是也碰我每個月的老朋友也來了。”
甘寶玲也自知自己有些對不住他,自覺湊上去親吻他。她說:“不許生氣,不如這樣吧,我用手代勞。”朱世科翻身癱倒在**,說:“算了吧,那樣既有損你們女人的尊嚴,也讓我們男人的醜樣完全敗露。”
甘寶玲在做晚飯的時候,朱世科來到我的房間,我微笑著與他問好。他點點頭,坐在我床邊,說:“小和尚,看你的樣子,傷得挺重的,你還不能自己動吧,那這都是我們家寶玲照顧你呀。”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說:“不全是,陳伯南每天都會過來幾趟,舒雅麗偶爾也會來。”朱世科這才較為放心的點了點頭。
朱世科吃過晚飯後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公司找他洽談這次出差的一個項目,接著給了甘寶玲一頓誇,講她做菜的手藝永遠是最棒的,然後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就匆匆地出門了。
甘寶玲進來喂我吃飯,我說讓我自己來吧。這樣的小事我應該可以的,可是我一動就扯到肚子上的傷口。而且雙手也幾乎是使不上力氣的。她說:“得了吧!反正現在我也怪無聊的,朱世科這混蛋又不知去哪兒廝混了。”她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對我發泄道:“你們男人 幹壞事就算了,還偏偏要不打自招,臨走時嘴巴跟摸了蜜似的,還不是準備做賊,先心虛了。”她所指當然是朱世科借公司有事出去玩女人去了。
我眨巴眨巴眼,根本聽不懂,我疑惑地接話道:“那你們女人害人總是那麽光明正大的嗎?之前你不也害我丟了工作嗎。”
她見我傻頭傻腦,笑了,道:“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給我閉嘴,聽我說就行了。”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其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我聽不懂的。
夜店是個不問明天的地方,朱世科坐在吧台前,要了一聽可樂,透過閃爍的燈光看女人穿的極少的身材,真是美死了。男人在這種地方穿的稍微闊綽些,或者長相極為帥氣,都會有女人找上門來。朱世科自知自己這二者兼得一些,所以他正搜索著周圍哪個女人會投懷送抱呢。
她看到了經過舞池邊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女人,那不是舒雅麗嗎?她怎麽一個人來這兒玩?朱世科正要起身走過去,果真就忽地閃過一個女人,擋住了他的視線,說:“美男,不介意的話碰個杯吧。”
朱世科再伸頭去看,舒雅麗早不見蹤跡了。朱世科今天本來就是刻意找女人把玩來的,隻要不是寶玲來捉奸就好。朱世科迎杯碰去,說:“少婦,那你介不介意我在你身上怡點情呢?”
淡妝濃抹的女人莞爾一笑,說:“你的稱呼叫的我好是 興奮,好色之徒,跟我走吧。”女人拉住了他胸前的領帶,牽著她往洗手
間進去。夜店的一夜晴往往就是來的這麽 幹脆,場地也總不會是在正規的**。
舒雅麗也在這夜店內。她推開門進了一個包間。裏麵有兩男兩女,當然不是兩對,兩個女人是這夜店的作陪小姐。舒雅麗往茶幾上一坐,擺出從未有過的媚態,說:“我可是幫你娶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你這位大少爺要怎麽答謝我呢?”
男人一把抓住了舒雅麗的手腕,將她拉起,繞過桌子就跌坐在了他 大腿上,說:“你在我這可謂是一大忠臣,功不可沒,這樣好不好,今晚政就禦賜你龍根一支,如何?”舒雅麗羞澀地說:“你呀,真是壞死了,難道你那朝思暮想的鄭秋敏還不能讓你滿足呀。”
吳豪俊回想起洞房花燭當晚,外麵是傾盆暴雨,屋內她已經把鄭秋敏撲倒在**,可是鄭秋敏為那個臭和尚擔心,為他哭泣和流淚,一點反抗也沒有,這反而使他沒有了任何欲望,麵對一個本不該是淚人兒的淚人兒,實在沒勁,於是他甩門而出,去了另一個房間。
吳豪俊掐了一下舒雅麗尖尖的下巴,說:“正宮哪有妃子的味道野,我嚐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還跟我客氣,還害臊呢。”說著他把舒雅麗放倒,撲下去親吻她。
他的腦海裏忽然浮現起鄭秋敏的唇,為什麽她的唇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他也許不該去吻她,導致現在再吻舒雅麗時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她忽然感到掃興,鬆開她,從口袋裏拿了一砸紅錢給她,說:“這是你幫我該得的,你們玩吧,我忽然想起個事還未處理。”吳豪俊說完就走了出去。舒雅麗收了錢,對胡誌明微笑道:“那我也該走了。”
胡誌明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說:“吳豪俊怎麽能讓女人掃興呢,真是該死,我們家是搞房地產投資的,中環那一片房產都有我們家的股份,所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胡誌明想入非非地笑著,舒雅麗自覺跌進了他懷裏,說:“我是多麽想和你有關係。”胡誌明 撫摸她光滑的臉,說:“你真是賤,真是 騷,我就是喜歡你的這股賤勁和 **。”
舒雅麗隻當是被誇的心花怒放,說:“我就是這麽人見人愛。”胡誌明把那兩個陪酒小姐支出去,就開始動她。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我已能夠下床行走了。我不明白為什麽甘寶玲一直不去公司。我以為她不放心我。我走出房間對她說:“甘寶玲,我已經可以自理了,你就放心去上班吧。”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拿了枕頭墊在後背,扶我坐下,說:“公司早把我給炒魷魚了。”
我意識到這多半是我害的,我不好意思道:“甘寶玲,對不起,都怪我。”她說:“你千萬別跟我說對不起,其實該道歉的人是我,我不該慫恿你去劫什麽新娘,險些害了你一條命,如果你要怪我,你想罵我,甚至想打我,我都會毫無怨言地接受。”
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我假意抬起手,她自覺的鼻上眼睛,我
笑了,說:“先欠著吧,等我回複體力再說。”她也嗬嗬笑了,說:“想不到小和尚也開竅了,學會開玩笑了。”我說:“不都是跟你學的嗎。”這麽長時間,她總是坐在我床邊找我聊天,我知道她是怕我悶得慌。
朱世科拿著公文包開門回到家就看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笑哈哈,臉色拉的很難看,對我說:“小和尚,既然你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我看你是時候該走了。”
我也學會了撒謊,站起來微笑道:“我正是等朱世科你回來才道別,這段時間謝謝二位了,也麻煩二位了,再見。”
我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甘寶玲眉頭一皺,說:“你一回家就發神經,你這是 幹嘛。”甘寶玲奪過她的公文包,從裏麵翻出所有現金,開門追了出去。我走到馬路邊的時候,聽到了甘寶玲在後麵小和尚,小和尚的喊我。我停下來等她,她氣喘籲籲對站在我麵前。
我說:“你男朋友吃醋了,你還追出來。”她嗬嗬笑道:“孺子可教也,看來我教你的人情世故你都懂了,不過還是跟你說對不起,男人都這麽小氣。”我也笑,說:“那說明朱世科在乎你,我沒事,你放心回去吧。”她遞給我六百塊錢,說:“恩,那這六百塊錢你先拿著。”
我猶豫了片刻,接過,說:“行,我要是不拿,你也不會放心的,而我也需要這筆錢。”我攔下路邊一輛出租車,與她揮手正式道別,上車走了。
朱世科坐在沙發沙上,雙手 操在懷裏,甘寶玲一回來,她就說:“怎麽?沒跟小和尚一起走嗎?舍得嗎?”甘寶玲火大,說:“朱世科你什麽意思,嫌好日子過久了,存心要吵架是吧?”朱世科站起來,說:“你肚子裏不 幹淨倒還能理直氣壯了。”
甘寶玲好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我肚子裏怎麽不 幹淨了,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不 幹淨的東西全讓你看見了,我知道你吃小和尚的醋,我不都跟你說清楚了嗎,小和尚差點丟了命我也有莫大的責任,我不照顧她我會內疚你知不知道。”
朱世科想起她為他吃東西的甜蜜樣,氣就莫名不可收拾,脫口道:“那你怎麽不去照顧他一輩子啊,以身相許贖罪更好。”
甘寶玲氣得上去給了她一巴掌,罵道:“朱世科,你真是混蛋,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甘寶玲走進房間,反鎖上門。
我對出租車司機說沿著馬路開就行了。車子就一直順著馬路開,風從外麵吹在臉上,我似乎聞到了微微 濕潤的空氣。我開口問道:“師傅,這附近是不是有江或是河啊。”
司機說:“前麵繞個彎就是信江河,年輕人,遇到困一定要勇往直前,站在河邊吹吹風,讓自己清醒清醒固然是好事。”
司機從車內的後視鏡中看我,我也從裏麵看到了司機的眼神,他以為我要輕身。我隻是想找個有風有水的地方坐坐。我笑了笑,說:“師傅說的極是,就送我到信江河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