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踏進了塵世間燈紅酒綠的花花場所。裏麵的人很多,有個相對較高的台子上有幾個幾乎沒穿的女人用力扭著身子,我無意間看見,連忙側頭默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那如劍一般鋒利的紅光綠燈掃過我的眼睛,嚇得我一跳,舞曲的聲音太大了,震得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力按在胸前,還真怕跳了出來。

她一直拉著我進了一個包間,裏麵兩男兩女,本來兩隊人都相互抱著在唱歌,見我們進去,都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豎直了來看我。我知道自己穿的很奇怪,進來走過人群時不少人都傻眼看著我。

她拉我到他們麵前,說:“小和尚,我來給你介紹,這兩位大美女是我的好朋友,雅麗和寶靈,這兩位帥氣的男士則相應是她們的男朋友陳博南和朱世科。”

我雙手合掌打招呼道:“各位施主好,小僧。。”我還沒說完,她一個巴掌拍在我後腦,說:“給我說人話,別整天小僧小僧,說我,他們都比你大,叫哥哥姐姐們好。”

那都是我的習慣了,哪有那麽容易改過來,我改口道:“哥哥姐姐們好,我,我叫關耳政。”說起來真是不舒服,他們也都在笑。

寶靈問道:“秋敏你哪弄來這麽個小和尚?剛剛有急事就衝著他去的?”鄭秋敏拉我坐在了沙發上,說:“是啊,我剛買的一個小和尚。”雅麗壞笑道:“可不許騙我們,我們可從來不見你為什麽人那樣著急過,從實招來,是喜歡的對象吧,誰會養個和尚賣給你。”

鄭秋敏忙著倒酒說:“不信自己問啊。”寶靈代替雅麗問我是不是秋敏買的。我想了想,說:“暫時算是吧。”

鄭秋敏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得意地炫耀道:“聽到沒,小和尚真是乖,姐姐賞你一杯,一杯飲料。”她摸我的光頭,端給我一杯紅酒。

我聞到酒精的味道,說:“不喝,你騙不了我,這明明是酒。”鄭秋敏又忍不住看我笑了,說:“算你聰明,我們幹杯,慶祝我買了個佛中之寶。”我很奇怪,我認真和生氣的時候很好笑嗎?

她喝醉了,她的那幾個朋友都喝醉的差不多了。那兩個男的扶著兩個女的,讓我開車送秋敏回家。我說:“我不會開車,也不認識她家。”

朱世科放下寶靈過來拿起鄭秋敏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一張金黃色的卡片,交代我說:“出了酒吧右拐直走五百米就是伯金漢爵大酒店了,你進去之後隻要出示這張卡,裏麵的人自會為你們打點了。”他說完,兩隊人雙雙而出。

我按照他的指示來到了伯金漢爵門口,手裏鑽著的這張黃金卡有那麽厲害嗎?會不會還要我出示身份證呀?

我背上的鄭秋敏一點也不自在,說著胡話,搗著蛋,掐我的臉,說:“臭和尚,進去啊,還猶豫什麽。”我半信半疑地走了進去,立馬有兩個女子上來攔住我,臉色不好地說:“幹嘛?幹嘛?”

我立馬把卡給她們看,我背上的鄭秋敏接話了,

說:“什麽幹嘛幹嘛,我要和我的小和尚睡覺呢,還不快點,嗬嗬。。”她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調皮的擺來擺去,又來咬我的耳朵。

那女的立馬客氣地笑了,說:“哦,原來是鄭千金,請跟我來。”我跟她進了一個很小的房間,她按上了門,隻是一動,開門便到了另一個地方,我的天,這也太神奇了吧。

我們來到一間尊貴賓主房門外,她客氣地從我手裏要走了金卡,用它開門,還用它開裏麵的燈,我是一點也看不懂。她說:“就不打擾鄭千金和和尚先生了,有事隻管撥電話吩咐。”她退出去關上了門。

我沒少被她折騰,胡亂吐不說,還總是學青蛙把我撲倒在**,我推她起來,她又撲上來,推她起來,她接著再撲,跟個孩子似的。我索性懶得動,就讓她壓在我身上好了,這樣她到安靜地睡著了。我才小心推她,放平她,給她蓋上被子。此時大概離天明也就一兩個小時左右了吧,我坐靠在床腳,就這麽也睡著了。

我是感覺到有人動我我才醒來的。鄭秋敏側躺在**,右手撐著頭,左手食指在我光頭上來回畫圈圈,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她眨眨眼,說:“小和尚,你醒了。”我說:“恩,我醒了,你也醒了。”我看她笑,我也笑。

她抓住我的衣襟,說:“起來,坐我旁邊,我有話要問你。”好像很神秘的樣子。我坐上了舒適的大床,說:“問吧。”她忽而將臉湊近我的臉,說:“昨晚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事啊?”

我忽而心跳加快,挪動往後坐,遠離她逼人的氣息。她可是抓住我不放,拉過我,撲近我,說:“還敢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速速招來。”

我隻有趕緊回答她,連連點頭,說:“是,是,我給你擦了臉,把你放平在**,然後還給你蓋上了被子。”她撇嘴,質疑地說:“哼,就這些媽?你難道沒做在岩石峰上你說舒服還想再做的那件事?”

我趕緊推開她,站起來,念道:“阿彌陀佛,那是色戒,小僧萬萬不得再做,上次實在是不知情,哎,真是罪過,罪過呀。”

她生氣地推開我,說:“沒勁的臭和尚,懶得跟你扯,我洗漱去,走開。”我看著她走進浴室,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麽總是想害我破色戒呢?這對她有什麽好處,真是的。

接著就聽見裏麵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她的身影,她在裏麵跳舞,扭動的真好看。我拉過一條凳子,坐在門前欣賞。

她圍著雪白的浴巾,擦著長長的黑發走了出來,肩膀和手臂都露在外麵,還冒著蒸汽。我趕緊閉上了眼,不過能聞到一股令人神清氣爽的香味。

她好像見了我有些驚訝,把擦頭的毛巾往我臉上甩來,罵道:“我說你是花和尚吧,都坐在門口等我洗幹淨出來喂你了是不是,還閉眼,還給我裝。”

她俯下身,兩手操控我的雙眼,上下拉開我的眼皮,說:“看著我,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你

要怎麽樣我都行的。”

她胸前那對利器就是上次引發我破戒的絕佳武器,我一張開眼偏偏又是那對絕佳的武器威逼著我。我可不能再著了道,猛然一起身,她被我推倒,跌坐在地上,哎喲叫了一聲。

我也不管,我要逃出這裏,可是那門我怎麽也打不開。她在後麵大笑,並說:“想逃出姐姐的五指山,沒那麽容易。”

她鑽著拳頭在向我逼近,我哪會怕她那雙小拳頭,我是怕她那對絕佳武器,我害怕地雙手對外,說:“不要過來,女施主你千萬不要再過來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汗水都給她嚇出來了,吞了口口水。

她得意地笑,說:“臭和尚,還敢威脅起我來了,那就試試到底你的不客氣有多大威力。”我無計可施,隻有主動衝過去,抓住她一隻手臂,反押住他,把她按趴在**。她揮起另一隻手來打我,但也被我抓住了。

她隻有動嘴上的功夫罵我,說:“臭和尚,放開我,我的手疼死了。”我抓起**她的衣服,給她胡亂套上,說:“你,你得趕緊穿上衣服,不然我就不放。”

她說:“好好好,我穿,我穿,你放開我,我自己穿呀。”我放開了她,背對她。她一邊穿衣服,一邊不服氣地喃喃著罵我。

她說我穿的這一身根本就不能見人,硬是拉著我去逛商場。我說我還欠她那麽多錢,還未還清又欠上,那豈不是要欠一輩子了。

她倒是接話很輕鬆,說,那就還一杯子唄。她那蠻橫,誓不罷休的勁我也見過了,也不便跟她一個女的計較辯駁太多,而且我知道我根本說不贏她。

我就那樣被她拉著一家家進進出出,試了一身又一身,那件換下來的僧袍早不知道被她扔到哪裏去了。我兩隻手大大小小的包包已經提了不少十個了。她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都不敢想象她的精力是從哪來的。又是那句“把剛剛那些他試了的都給我打包”。

我又阻止不了,麻木地看向那字條上的數字,可都是錢啊!可都得算我欠她的呀!看來真要還她一輩子了。

我在步行街邊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實在不願走了。她拽著我的胳膊,數落道:“趕緊跟給我走,瞧瞧你那點出息,你爬山的勁哪去了。”我不肯走,說:“能跟爬山比嗎?我不走,我餓了。”

我把頭扭開,懶得理她。她捧過我的臉,揉來揉去,說:“還跟姐姐我鬧別扭了,好了,你再陪我逛完那最後一家我就帶你去吃東西,再說了姐姐我全都是給你買的。”

我打開她的手,說:“不去了,我都說了不要,你非要買,非要我欠你的,就是對我沒安好心,就是想害我,難怪我師傅讓我下山千萬別找你。”

她一拍手,說:“對了,這就是我的目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要你好看。”她一轉身,坐在我大腿上,圈住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還撲過來在我嘴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說:“再問你一遍,去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