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多少人,她不怕羞我怕呀。我忙說:“我去,你放開我,我去我去。”她得意地笑了,說:“這還差不多,還就不信降服不了你這臭和尚了。”她挽著我的手,快步往前走,進了一家叫“拿破侖”的衣服店。她抓起一件就讓我趕緊去試。

我說:“不用了吧,你讓我試的都一定要買的, 幹脆直接打包得了。”我為了不麻煩,豁出去了,欠就欠吧,反正我現在已數不清欠她多少了。她 硬把衣服推到我懷裏,說:“你敢違背我,讓你試就給我去試,快點。”我怕她了,隻有老老實實照辦。

吳豪俊也來到了這家拿破侖店,身後還帶了四個跟班的男人。女店長迎上來,客氣道:“吳公子裏麵請,我來給你介紹這邊是我們店剛剛從法國進口來的最新款。”

吳豪俊一抬手,說:“今天沒興趣,我是來找她的,你一邊呆著去。”吳豪俊兩眼直直盯住正坐在沙發上等待小和尚換好衣服出來的鄭秋敏。

鄭秋敏聞聲看過來,就當什麽人也沒看見,扭過頭,端起圓形玻璃桌上的綠茶喝了一口。吳豪俊來到她麵前,說:“秋敏,你還在生我氣嗎?我也是太想得到你才做出那麽糊塗的事,我混蛋,你原諒我好嗎?”吳豪俊單膝跪地,想去握她的手。

鄭秋敏冷眼瞪著她,說:“別碰我,難看的會是你。”吳豪俊猶豫了,最簡單的就是她很可能將那杯綠茶潑向他,甚至還有意想不到的後果,他無奈地收回了手。

鄭秋敏站了起來,俯視他,說:“我跟你已不再有任何瓜葛,你滾,馬上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吳豪俊也立馬站了起來,迎上她的目光,說:“秋敏,我沒有聽錯吧?鄭吳兩家的婚事已經通過媒體向各界公布了,已成為定數,這輩子你都會跟我有瓜葛,而且我會待你好的,跟我回去吧。”

吳豪俊伸手要去摟她。

她一把推開他,那杯綠茶“唰”一下衝在了他臉上。他身後的四個人想要為自家少爺出頭,但被吳豪俊一抬手阻止了。

鄭秋敏說:“這隻不過是你們吳家的手段罷了,在雲霧山壞事沒 幹成,不甘心,下山就急著公布了兩家的婚事,你以為我會在乎那些虛無縹緲的輿論嗎?你太不了解我了,當初我知道鄭吳兩家計劃聯姻我才刻意去接近你,願意跟你談戀愛,可是想不到你的醜行露的這麽快,我算是幸運的了。”

吳豪俊抹掉臉上的水珠,說:“不管怎麽樣,我是愛你的,跟我回去再說好嗎?”鄭秋敏狠狠地說:“你給我滾再說好嗎?”吳豪俊氣得滿臉通紅,說:“我聽說雲霧山的那個小和尚下山找你了,你還跟他混在一起了,你既然甘願跟一個和尚好。”

她笑了,說:“對啊,那還得謝謝你,我的第一次給了小和尚,這輩子我隻能是小和尚的人,而且我是那麽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吳豪俊竟然比不過一個臭和尚,氣得雙目怒火中燒,道:“你是我吳豪俊的未婚妻,既然敢做對不起我

的事。”他揮起大手,一個巴掌朝鄭秋敏臉上打過去。

此時我不知索然地從試衣間換好衣服出來,見狀,四步並作一步,飛奔到了吳豪俊麵前,就在他揮下來的手差幾個毫米要碰到鄭秋敏的臉時,我一隻手伸過去,穩穩當當地抓住他的手腕,就讓它定在原位,絲毫也別想再前進。

鄭秋敏豈是好惹的,她道:“你這肮髒的東西,也配當我未婚夫,我說過你敢對我無禮我就廢了你。”鄭秋敏一抬腳,尖尖的高跟鞋踢向了他的下盤。

吳豪俊痛得臉色發紫,跪在地上雙手抱著 下麵。趁著那四個跟班的疏忽。鄭秋敏拉著我便往外跑,什麽東西都丟在那店裏不要了。她拉我閃進一個小巷子,背在牆上伸頭窺探外麵,見無人追來,她長長地呼了口氣。

她鬆開我的手,轉而繞到我身前,勾住我的脖子,樂嗬嗬地說:“小和尚,你知不知道剛剛你你衝出來救我,抓住他要打向我手的那一刻有多帥,帥得都冒泡了,我愛死你了。”

她手用力勾下我的頭,踮起腳尖在我嘴上親了一口。羞得我趕緊要推開她,一出手,兩手掌正好對準了她聳起的胸上,哪敢用力,隻有收回手,把頭扭到一邊。

她又開心地大笑起來,說:“誰說隻有男 逼女,女委屈,今天姐姐就要顛覆這個傳統,來嘛,小和尚。”

她托起我的下巴,隻可惜她沒那麽大的力氣,扭不正我的臉,所以還是失敗了。可是她調皮和耍賴是我始終猜不透的難題。她扭不動,就自己動,自己把頭扭過來,伸過來親我,死死地穩住我,還用力地磨蹭。

我承認那是一種很美味的過程,可我不允許自己這麽貪婪。但我又不能推她,她緊緊鎖住我的脖子,我被貼在牆上,又不好發力甩開她,無奈之下我隻有要咬她的嘴唇。可是我想不到她的嘴唇那麽脆,一咬就破,我就嚐到了腥而黏的味道。

她鬆開我,一抹一看,說:“死和尚你竟然咬我,都出血了,你欺負我,你欺人太甚。”

她捶打我胸膛,我也萬般著急,都流血了,那必定是很痛的。

我抓住她胡亂打我的手,說:“我不是故意的,趕緊,趕緊去醫院包紮傷口。”她甩開我,倔強地說:“不去,不去,你有看見誰的嘴皮子破了上醫院包紮的嗎,怎麽包紮,要是醫生問起怎麽傷的,我說是你這臭和尚咬的嗎,多丟臉,嗚嗚嗚.”

她坐在地上,埋頭哭了起來,把我急得要是有火坑我就跳下去了。我蹲下去,說:“可是,你還在流血,一定很痛,你說得都在理,可是我又實在沒辦法,這,這如何是好啊。你先別哭了成嗎?”

她抬起頭頂撞我說:“當然很痛,當仍然要哭,不過辦法還有最後一個。”

我滿心歡喜地問道:“什麽辦法,那你快點說。”她伸手摸了一把根本就沒有眼淚的眼眶,啜泣地說:“那就是你吻回我,吻在我的唇上,然後用舌尖堵住我的傷口,保持十分鍾不動就好了,就不痛了。”

親嘴還有這功效嗎?那個時候我當然不知道她是在耍我。我哪裏好意思,她把嘴伸向我,說:“快點,要不然我就再哭大聲點,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麽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的。”她真的放聲大哭了。

我萬不得已,實在不忍看她痛著,紅著臉,熱著耳朵吻了上去,照她的話做,用舌尖輕輕敷在她唇上的小傷口上。

我看到她美美地笑了一下,然後閉上眼,圈住我的脖子。沒過一會兒,巷子口圍了好多人在那看,我剛要鬆開她。她按住我的頭,說:“別鬆,好痛的,要十分鍾知道嗎,你也跟著我把眼睛閉上,就看不見有人在看我們了。”

我照做,結果 進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絕妙境界,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總之我連周圍的人生也聽不見了,天地間仿佛就隻剩我和她。

本來說隻是十分鍾的,實際上遠遠不止十分鍾。我說:“那些人可能走了,我們回店裏把東西要回來吧。”她不 幹,說:“好馬還不吃回頭 草呢,要去你自己去,你身上不穿了嗎,悄悄,多帥的小夥啊。”

她嬉皮笑臉地拍拍我胸膛。我走出巷子向四處一看,到處都差不多。她以為東竄西繞我就不認識了,得意地說:“有本事你就自己回去拿。”我抓抓頭,一回憶,路線清楚地在我腦子裏呈現,我說:“那裏可是好多錢,你在等我,我去去就來。”

她一把拉住我,樂嗬嗬地說:“小氣鬼,先吃東西好了,大不了待會我再帶你去買,反正你穿什麽都好看,衣服好買得很。”

她說的倒是輕鬆大方,賬還不都算在我這窮和尚頭上呀。想想我心裏就可勁地不舒服,她拉我進了一家很漂亮的飯莊,結果點了一桌的葷菜。她津津有味地開吃,還在我碗裏夾肉,說:“和尚,趕緊的,吃呀,味道可好了。”

我本來就心裏憋屈,我說:“不吃,女施主你是存心想餓死我,明知道我不能吃葷,卻一個素也不點。”她嗬嗬笑,說:“好了,乖,吃一回又沒事,我不說誰知道,姐姐喂你,別生氣了嗎。”她夾了塊香魚送到我嘴邊。我把頭扭開,說:“說了不吃就不吃。”

她氣得把魚塞進自己嘴裏,說:“不吃就不是,不吃就拉倒,不知好歹的臭和尚,你不吃我吃,哼。”她連吃數口,然後把筷子用力往碗上一擱,引來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

她白我一眼,喊道:“服務員,過來過來。”服務員匆匆忙忙過來,客氣問道:“這位美女有什麽吩咐?”

她揮揮手,說:“撤了,撤了,把桌上這些菜毆撤了。”服務員有些僵狀,問:“撤了?都不要了,可是都還沒吃,您看不能這麽退貨的啊。”服務員深感為難。

鄭秋敏說:“不是退,是不要了,你們愛怎麽處理怎麽處理,錢我照付,拿去刷卡,密碼是六個8。”

鄭秋敏兩根修長手指夾畜一張銀行卡遞給服務員,接著吩咐道:“再給我上青菜,生菜,包菜。。但凡是素菜都給我上,快去,快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