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丹的建議,與緣來個燭光早餐!

她家住那兒?

亮子當然不知道了!沒關係,丹已經描述得很清楚了。找人遊戲,他最喜歡。

隻要想找,還沒有什麽是找不到的!

根據丹所說的參照物,亮子來到了那個房子樓下。原本七點半就已經下來的緣,可是都到了八點還見到她影子。亮子也急了,心想以他的經驗不可能走錯地方呀,怎麽會還沒下來呢,難道這麽巧睡過頭了?

亮子拿起電話:“喂!還沒起床呢?”

“哎喲!是你呀。起了,不跟你說了,我要遲到了。”緣非常的著急。

亮子卻暗喜,這回我逮到你了吧!

咚~咚~咚

一陣急促人腳步聲後,亮子看到了緣。

緣愣了一下:“咦……你怎麽會在這裏。”

“嗬嗬嗬……等你呀!”

緣的腳步很急,亮子緊跟左右。她說一般要到單位報到後才去吃東西,可以亮子等不了呀,家裏還有一堆家夥要吃東西呢。他把她送一直送到單位,然後去上廁所,出來正好又遇到緣和她同事要去吃早餐。

“咦……你還沒走啊!?”

“等你一起吃東西呀!”

“那走吧!”

亮子終於完成了一個心願,和緣一起共進早餐,卻多了個電燈泡,但還是知足了。

有缺憾才更美嘛!

什麽是漂亮女人?或許問十個男人會得到很多個不同的答案。但在他眼裏,對於漂亮女人的定義已經不在是秀色可餐容顏、楚楚動人的身段、嫣然一笑的回眸。是一種內在的發至於內心深入的由內向外的美麗,是因為可愛而美麗、是因為善良而美麗、是因為真實而美麗。

就這麽一來二去的交往,緣在亮子麵前逐漸能放開,不再有什麽避諱和顧忌。有時不但大聲說粗話,有時雙夾間優雅的燒著一隻香煙。要知道一個女孩子能別人知道她會吸煙,是一樣不容易的事。在她在嬌小玲瓏的身後隱藏著野蠻和灑脫氣,還有大方與善良。正是這些對她來說最自然不過的語行舉動真實展現,使得亮子對這個女孩子又有了更深的了解。雖說她早已沒有了當年幼稚純真,可現在的她真實得無比可愛。

有一種情愫在瘋長,亮子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麽。

亮子好像真的中毒了,中了她的‘情花劇毒’,此毒無解,唯有肝腸寸斷。

但因為過去那些好不容易才退卻的陰影作怪,他始終不知所措。

怕!

很怕!

很害怕!

怕傷害別人的同時,又一次傷害自己。

怕如果得不到愛情,還失去一份友情。

總這麽整天陶醉在美麗的幻想中也不是回事,事業總得向前發展才行。沒有事業的發展作為基礎,其他的一切都隻是空談。亮子想著附近的農學院,想到裏麵的圖書館去看看書。結果沒有學生卡,保安死活不讓進。

鬱悶了!想當年,他進複旦和同濟的圖書館就跟進自家菜園子一樣,這會人家不讓進了,亮子一下摸不著頭腦。他可沒這麽容易打發走,在門外來回逛一圈。一拍腦門,辦法有了!……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隻要想……沒有什麽不可能!

一個好主意不多,歪點子一堆的人。混火車,混公交,混地鐵,混吃,混住,混玩,混日子的人。連一個圖書館都進不去,那真是白混了。對於這麽一個已經快跳出三界禮遇之外,不在五行約束之中的人來說,對他的最好要求就是沒有要求。

沒有他不敢做的,隻有他不想做的。

唯一隻能即希望於他,能繼續執著的堅守那些他視為珍寶的所謂原則。

人不能沒有原則!

朦朦朧朧中電話響起,亮子從夢中驚醒。看著電話是紫含打過來的,多好的午覺,就這麽被她給毀了。夢境中正跟緣在一起逛街呢,真是鬧心。亮子很不情願的接通電話並不客氣的說:“喂!”。紫含從他半夢半醒的話言中也聽出來:“在睡覺?”。亮子很生氣的口氣“嗯!”

“下午有時間嗎?”

“什麽事?”

“來幫我打掃衛生。”

這又不是什麽好事,亮子差一點就把電話掛了:“沒空!”

“唉……那算了,本想跟你說,下午緣要來吃飯的。拜拜!”紫含一說完,還沒等到亮子反應過來就先掛斷了電話。

亮子立刻從**坐起來,紫含這話讓他完全從夢中醒過來。接著電話打回去,這回換了一副甜甜的嘴臉。

紫含故意拿亮子取樂:“你找誰?”

“含姐姐!我想了想雖然很忙,但是……還是可以抽點時間出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做人的口號就是,兄弟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我覺得你也不容易,反正今天還有那麽一點點

空,你就把我當成你們家的傭人使喚吧。別跟我客氣。隻要你開心叫我做什麽都行。”

“哈哈哈……你也太假了吧。打掃衛生就沒時間,見緣你就有時間了。”

嘟嘟嘟!

亮子正想回話,紫含又把電話掛了。

“切……雖說打電話不要錢,但也要用電的呀。”亮子念道

臭婆娘,欺負我現在不敢得罪你。隨便掛我電話!

接著打回去吧,亮子好說歹說終於把紫含哄開心。為了能見到緣,在自家兄弟麵前受點辱又有什麽關係呢!

換衣服走人!

笑嘻嘻的進了紫含家,又笑嘻嘻的進了廚房,自覺的穿上圍裙,開始撿菜洗菜切菜。紫含沒事故意在一旁挑刺,說這樣沒做好,那樣重來過。亮子直點頭還得笑著,一點怨言也沒有。

人呀!有時還真的夠賤!

這回亮子不光見到緣,還有她妹妹。

這頓飯吃得很是愉快,大家都是年青人嘛,加上丹跟亮子倆個一唱一合的,逗得三個女孩子飯沒吃多少就飽了。不!應該是兩個女孩和一個女人。晚飯以後天也黑了,大家都要回家。原本可以留宿亮子,為了跟緣多呆一會,決定送她們回家,然後回家。

糾纏?!Goodbyekiss?!

這些美好的願望都隻是幻想,真實的隻有兩個遠去的背影。

靜悄悄的夜晚,一個人在房間的**坐著。除了女人外,還應該想想朋友。

因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一生隻有兩樣東西別人拿不走,

一個是他的閱曆……

一個是他的朋友……

飛得累

黑漆漆的房間裏,亮子緊靠床頭。翻看著手機裏的電話薄,一個個號碼在眼前滾動……嗯!今天折磨他!拔通了阿勇的電話。

“兄弟,在幹什麽?”

阿勇的聲音似乎很疲憊:“剛從鄉下回來。在休息。”

“嘿嘿嘿……聊一聊?!”

“嘿嘿嘿~聊嘛,今天想聊什麽嗎?”

亮子嗯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好,隻是想找人說說話。”

“嗬嗬……你這種感覺我懂。和我一樣心裏疲憊。”

“唉……無聊啊。”

“對了,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女生,你現在跟她怎麽樣了?”

“毫無進展。”

“你不是說是紫含的同事嗎?要她幫你呀。”

亮子語氣很認真:“問題的關健的就是,她不幫我。”

“耶~!怎麽會這樣呢?”

“我也想不明白。比你還想知道為什麽。”

阿勇好像也有點糊塗了:“等一下啊,讓我想想啊。……先問你啊,那個女生跟紫含的關係怎麽樣?”

亮子想了一會:“嗯……以我的觀察和直覺告訴我,可以肯定她們倆個的關係完全超出了簡單的同事的關係。”

“哦……這樣啊?!”阿勇沉思了好半天沒說話

“基本就是這樣。”亮子在電話的這頭等著阿勇幫他分析。

“啊……!對於現在的形式我是這麽想的!我想說說自己的看法。”

“嗯……!說來聽聽。”

“首先我是這麽想的,以你跟紫含的關係,她不幫你,很有可能說明那個女生真的不適合你。紫含是為了你不受到傷害,所以沒這麽做。但你也說了,她們的關係非同一般,那麽剛才的說法可以排除。雖然說我與紫含隻接觸過幾次,但我相信一點,能跟紫含做好朋友的人,人品絕對是可以信得過的。那麽對紫含來說,一個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一個是同事加好朋友。這樣一來,手心手背都是肉,這可就難辦了。所以我想她現在也應該是在一個觀望的位置,不參與,不攪和。但從她內心來說,可能更傾向站在那個女生那邊。”

亮子有點不明白阿勇的意思:“為什麽?”

“嗯……這個嘛,嘿嘿嘿,老實說……我們現在的實際情況有點不太樂觀,前景不太明朗。”

“嘿嘿嘿……我明白了。”阿勇沒把話說得很直接,但亮子已經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分析得很明白,果然是旁觀者要看得清楚些。

阿勇也沒說,也隻是會意的笑了笑。

“好了,說完女人說點正事。”

“什麽正事?”

“總的來說就是關於如何重振經濟,然後搞定這個女人的事。跟你直接點說吧,寬裕的話貸點款。”

“嗬嗬嗬……不是早就說過了嘛,現在手裏還有點貨,你什麽時候要都行。雖然失敗過,但我相信你前麵總結的經驗一定會有用的。”

“謝勇哥!”大恩不言謝,但除了說謝,亮子此刻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

“嗬嗬,累了就休息一下,有困難就說出來,看

看兄弟能為你做什麽。祝你成功!”

大多數人隻關心你飛得高不高,很少有人關心你飛得累不累。

有人說過:

擁有過才知曉世間百態,

失去過才通明人生冷暖。

什麽叫真情?

就是在最落破最無助的時候還有人能拉著你的手……

隻有奪走所擁有的一切,才能擺脫人世間之一切的浮躁與**,經受千錘百煉,心如止水,方能透悟天地。

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換上幹淨的衣服,把胡渣打理一下。決定出去為社會做點貢獻。

貢獻嘛,就是別無所求。唯一得到的就是一句話。

“謝謝您!願好人一生平安!”

亮子最不喜歡聽這句話了,聽到這話就是一肚子的火,最最討厭有人說什麽好人之類的話。

好人!什麽是好人?解釋一下:

好人就是成天被人們踢打,常常遍體鱗傷,一聲不吭還要裝著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那一種。這就是人們眼中的好人。死得早的也是好人,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已經把好人介紹得清楚。

再解釋一下什麽是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就是一棒子打過來,挻住!再一棒子,挻住!又一棒子,還繼續挻住!就這麽挻呀挻的,一直挻下去,到最後居然還沒死,結論出來了----好一個人居然一直生活到現在還平安,簡稱――好人一生平安!

似乎很可笑,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那些還平安的好人們就是這麽挻過來的。

下一個項目是去找他朝思暮想的緣。當然了,除了眉來眼去,還有別人事可以做。

“緣!俺想你!想你想得睡不著覺。”站在她家樓下,亮子毫不顧及身邊來來往往行人們投來異樣的眼光。對著緣住的屋子扯著嗓子很大聲的呐喊著。

窗戶打開,緣探出頭來。“哎……!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咚……咚……咚……

高根鞋的聲音在樓道裏回響著,緣不急不慢的從樓上下來。“怎麽現在才來,不是說在我上班之前嘛。”

對呀,遲到可不是他的風格。亮子歎了口氣……

“呃……出了一點小意外。有個女人死活不讓我走。”一邊走著,亮子吞吞吐吐的說。

那表情,那語氣,那動作不禁使人發笑。

“哈哈哈……你就吹吧,使勁吹啊。這個理由的確很有創意。”

亮子也傻呼呼跟著那麽一笑。

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吹牛的最高境界有兩個極端:一種是把假的說得天花亂墜,讓聽的人都以為這就是事實的真象。另一種就是把真的吹得漏洞百出,毫無邏輯性可言再加上故意搞怪的表情和語句,讓聽的人都深信這就是在吹牛,然後一笑而過之。

亮子跟緣一路有說有笑,一直把她送到單位,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才不舍的轉身離去。的確很難得,對於一個老板來說,麵對一個女子能保持如此長時間的笑容,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而且還是那種發至於內心的,真正的開心,與大多數時候那種敷衍式的禮遇完全是兩回事。

解釋一下什麽是老板!老板就是老板著個臉的人。

靠著椅背,感受著公交車傳遞出的顛簸。他卻回味著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亮子清楚的明白,無論這段上天的安排會走多遠。至少她的出現解決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問題,在把他夢裏的那個影子越送越遠。現在早上醒來後不會再坐在**發愣幾分鍾。起碼現在可以看到一個大活人,會讓人感到生活還有希望,人生還有個盼頭。

十一月的天空開始下起了雪,亮子沒想到築城會這麽冷。他不怕冷,是因為心早就已經冷了。這種好天氣就應該幹點刺激的事。

文榮看著亮子人身邊走過:“你要洗澡呀?”

“嗯……”亮子回過頭笑了笑。

“可是都沒燒水呢!”

“不用。這樣才刺激。”

文榮很驚訝的瞪著亮子:“洗冷水?!”

“是呀!”

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亮子差不多天天去刺骨的河裏呆上兩分鍾,可是這裏離水邊太遠,沒辦法隻能將就一下。其實亮子隔三差五都會這麽過把癮,隻有啟波知道。文榮早聽說亮子有冬泳的習慣,這回真的見識了。

“那邊水庫裏的小島你能遊過去嗎?”文榮問

亮子笑了說:“遊不到。”

文榮很驚訝:“遊不過去你還參加冬泳?”

在看報紙的啟波說話了“你懂什麽!能遊多遠不重要,重要的是敢於亮劍的精神。”

哈哈哈……

亮子笑著走進洗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