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玉目光微閃,勾了勾唇緩緩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沒有!
還是沒有!
沈庭玉到底把鑰匙藏在了哪裏?
薑清晚上又在床的裏側開始搜尋,錯過今天這個絕佳的機會,下次再來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哢嚓——”
唰!
薑清晚呼吸淺停了幾秒,她渾身僵硬。
沈庭玉回來了!
甚至此時此刻,他就坐在輪椅上,停在休息室門口,靜靜地看著自己。
薑清晚收拾好表情,調整好呼吸節奏和眼神,緩緩準轉過身,“小叔,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怕你等急了。”沈庭玉眸色沉了沉,望向少女漆黑清澈又靈動萬分的眸子。
少女的眼神裏,似乎出現一絲……慌亂?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薑清晚就匆匆跑過來,一個跨坐,直接坐在了沈庭玉的腿上,眼神靜靜黏在沈庭玉的臉上。
“小叔,我還真的等急了。”薑清晚柔弱無骨的小手順著沈庭玉結實的胸膛摸了上去。
試圖用這種方式,把沈庭玉的注意力給轉移過去。
實則,那雙靈動的眼眸裏,早就是心虛一片。
“是嗎?有多著急?”沈庭玉眸光也漸漸露出幾分克製的欲望來,他想要將眼前的少女拆吃入腹。
沈庭玉沒等她回答,直接把人拉向自己。他直接奪取少女的呼吸,微涼的唇吻上薑清晚的唇。
寬厚有力的手掌托住薑清晚的背,另一隻手握住薑清晚纖細的腰肢。
沈庭玉的力道越來越大,兩人的胸口緊密相連,少女獨有的柔軟靠在沈庭玉的胸膛上,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嗚嗚……
薑清晚的呼吸被盡數奪取,發不出身影,隻能輕聲的嗚咽呻吟。
“薑清晚,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自製力。”沈庭玉沒有將話全部說出來,但他灼熱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薑清晚的臉頰、耳朵瞬間變得粉紅,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變得滾燙。兩人的姿勢曖昧到極致,尤其是沈庭玉毫不克製的欲望正頂在她的大腿處,滾燙又硬挺,尺寸更是令人心驚膽戰。
誰說這男人不行的?
哦,對,是她之前誤診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在男科方麵,實在是不怎麽深諳。
“我、我就是說了實話而已……”
薑清晚微微偏過頭去,臉上有幾分不自然,也不自覺地抓緊了沈庭玉的衣服。
仿佛這樣,就能稍微得到一點安全感。
沈庭玉的西裝被她抓得很皺,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肌,配上他的臉和那雙殺人不見血的眸子,宛如矜貴的中世紀貴族,妖冶魅惑。
“倒是我誤會你了。”沈庭玉唇角勾起,眉梢眼角都帶著令人心驚的欲望,這股欲望直達薑清晚的心底。
薑清晚聽著沈庭玉在她耳邊的輕聲低語,臉頰的溫度不斷升高,連同休息室內的溫度都不斷攀升。
兩人的周身環繞著熱流,薑清晚的思緒卻亂得很。
剛才,這男人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在他辦公室裏找東西?
“小叔,那個,你先……”
薑清晚還想說什麽,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了,在她的口袋裏,不斷地振動著。
她咬著嘴唇,輕聲道:“小叔,我電話響了。”
“今天暫且放過你。”
沈庭玉嗓音清冷低沉,此刻嘶啞有力,帶著無可救藥的磁性。
薑清晚雙腿發軟,靠在沈庭玉身上,身子莫名的顫了顫,雙手環抱住沈庭玉的脖子才讓自己沒有掉落下去。
“小叔,別說了。”薑清晚真害羞了。
她沒經曆過這些,直隻覺得莫名羞澀,甚至她很想扒光沈庭玉的衣服貼貼,但是好歹忍住了。
沈庭玉的黑發有些淩亂,眸光帶著隱忍的欲望。
琥珀色的眸子盯著薑清晚的手機,眼底的寒意似乎想要透過手機把另一頭的人凍死。
“父親,有什麽嗎?”薑清晚皺了皺眉。
薑建安打電話過來,準沒什麽好事。
“清晚啊,學得怎麽樣了?沈家請的禮儀老師應該是頂級的,這麽些時間你也應該能學會了。”
薑建安總覺得薑清晚在一步一步脫離他的掌控,他不安心,“學好了就回來吧,畢竟是沈家,你和沈逸晨還沒結婚,總是在人家打擾,不合適。”
薑清晚撇了撇嘴,哪裏是沈家?
那是她的家。
沈庭玉早就把別墅送給她了。
薑清晚抬眸看了看沈庭玉,沈庭玉表情漠然,淡淡的掃了一眼手機,沒有說話。
“好的我知道了,我跟小叔打個招呼,安排好就回來。”薑清晚答應得很快。
當初要來這裏,也隻是為了母親的遺物,她可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裏。
而且她已經知道東西的位置,這一趟的成果很是成功,如果繼續待在沈家做女傭,隻怕是會暴露。
還不如以後再找機會,反正自己遲早都要嫁進沈家。到那時,鑰匙再慢慢找。
“你自己掌握好分寸就行,就這兩天回來。”薑建安沒有多問,達到目的便掛斷了電話。
薑清晚思索一番,有了打算。
她仰起頭衝著沈庭玉展露個甜甜的笑容,“小叔,父親讓我回薑家。”
沈庭玉微微頷首。
他和薑清晚離得近,所以剛才電話裏薑建安說的,他都聽到了。
他淡淡開口道:“那套房是你的,以後在薑家待得不開心了,隨時可以回來。”
這話,簡直是哄到了薑清晚的心坎裏,她靈動的眉眼都染著明晃晃的愉悅:
“小叔,你真好。”
沈庭玉隻是望著麵前的小女人,微微伸出手,撫著薑清晚額前的頭發,“我還得處理工作的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路上小心。”
“好。”
薑清晚很是滿意,離開前還奉上一個用力的飛吻。
再回到沈家別墅,薑清晚已經成了江婉。
等到沈庭玉回來,她躊躇著上前,扭捏著手指,衣服被她揉得皺皺巴巴,“沈爺,抱歉,我家裏出了點事,可能不能再留在這兒了,非常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沈庭玉清冷的眸光沉了下去,挑挑眉,似笑非笑。
這小狐狸,裝的都不知道晚一天嗎?
生怕他看不出來她的偽裝?
平生的,沈庭玉多了幾分逗弄她的心思。
他抬起眼眸看著薑清晚,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我很滿意你,家裏出了什麽事?我可以幫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