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大軍凱旋而歸,年輕的柳毅與馮以寒再次成為眾閨閣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君,而兩人經過大大小小的戰事,也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有了男子的成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有著男子氣概,讓女子們欲罷不能。

大殿之上,連個年輕的男子身穿鎧甲,一臉正氣,與殿上的其他人形成了對比。同樣的年紀,卻是不同的等級。

兩人再一次加封,這一次古煜軒允諾了先皇許下的位置,讓柳毅成為禦前帶刀侍衛,可是他拒絕了,拒絕了這絕佳的職位。

古煜軒不明白,問道:“為何,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位置嗎?”

“皇上,微臣在軍營學到了很多,也看到了很多,微臣希望等到沒有戰爭的時候再接受這個位置,請皇上能答應微臣!”

“既然愛卿這般,朕也不能不同意,好,這個位置朕就給你留著,等著那天的到來!”

古煜軒看向馮以寒,問道:“馮愛卿,你可想要什麽賞賜?”

“皇上,微臣保家衛國不是為了賞賜,而是為了百姓!”

“好!兩位愛卿這番話讓朕倍感欣慰,來人,賜兩人黃金萬兩,良田千畝!”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下了朝之後,馮以寒與柳延都沒有急著離開,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柳毅你這是要去皇後那裏?”

“你這是去馮太妃那裏?”

馮以寒一笑,說道:“爺爺年紀大了,時常擔憂姑姑,所以這一次難得回來便去看看,給爺爺報個平安。那我先走了。”

見著馮以寒離開,柳毅這才朝著婉苑的方向走去,他還沒走到便聽見裏頭傳來歡聲笑語,便大步走了進去。

他一進屋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美少年,褪去了青澀,帶著成熟,雖然經曆戰爭讓他白皙的皮膚換成了古銅,但是那張娃娃臉依舊顯露了少年的稚嫩。

慕兒激動地跑過來一把抱住柳毅,比了比他的個子,笑道:“三少爺長個了,而且身子也結實了,小姐看了定是歡喜!”

“姐姐她可在裏頭?”說著就要進去,卻被慕兒攔住了。

“少爺,先別今日,小姐現在正在與閔夫人商談,你還是先去偏殿休息,奴婢給你準備吃食。”說著拉著柳毅去了偏殿。

看著兩人走了,這殿中的宮女臉色可不好,一個個的眼神似刀子一樣直戳慕兒脊梁骨,恨不得捅死她,立刻馬上!

主殿內,盈綰淡然地喝著茶,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子,那女子生的不算貌美,但是那性子溫吞,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好。

“閔夫人今日來也是難得,不過本宮很是好奇,為何閔夫人這麽想要見本宮?”

“本宮自小就聽聞柳郡侯才學出眾,也聽過皇後娘娘的詩詞,十分仰慕,所以今日跟隨表哥進宮想要一睹皇後娘娘真容。”

“是嗎,郡主也是才高八鬥,本宮自愧不如。”

“早就聽聞皇後娘娘傾國傾城,今日一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娘娘如傳聞,不,比傳聞中的還要貌美。”

“多謝誇獎了,郡主的美名本宮也時常聽聞,郡主中如你一般的真是太少了,隻不過將你嫁給閔映冉的確是有些可惜啊……”

“但是本宮很幸福!”夏媚趕緊反駁,“本宮很是幸福,真的很幸福。”

“郡主,幸福這種事兒不需要說出來,心裏知道就好了,這樣反而會覺得這是在刻意想旁人訴說自己的幸福,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幸福。”

“娘娘!本宮很幸福,如娘娘一般有夫君的寵愛。”

說完便起身,就在離開的那刻盈綰叫住了她:“郡主,本宮知道你幸福,也希望你能抓住自己的幸福,不要受旁人蠱惑。”

夏媚抿了抿唇,走了。

過會兒慕兒才將柳毅帶過來,見著許久未見的弟弟,盈綰心裏甚是高興,剛才的煩躁一下子都沒了!

“毅兒,你終是回來了,來,給姐姐看看!”

柳毅笑著轉了一圈,拉著盈綰的手坐到了一旁,問道:“姐姐過得可好,聽慕兒說太後老是找你的麻煩,這可是真的?”

“傻瓜,慕兒那丫頭最喜歡誇大事實,太後喜歡念佛,最為兒媳不過是幫著抄抄佛經罷了,也算是孝心。你如今回來,也記得捎封書信會斌州報個平安,省的爹爹擔憂。”

“毅兒記下了。”

夜晚,盈綰睡得十分不踏實,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踏實。不知道是不是外頭的雨聲,盈綰幹脆起身,準備打開窗戶,手還未碰到窗戶,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將盈綰一把摟住帶到了一旁!

盈綰都忘了呼叫,一股熟悉的沉香味一下子充斥著,讓她提起的心又落了下來,人也漸漸放鬆下來。

抱著盈綰那軟香的身體,墨傾嵐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好想,好想就這樣將她擄走,一輩子都將她困在身邊!

盈綰閉著眼,靠著墨傾嵐,問道:“你怎麽來了?”

“像你了,所以就來了。”

若是旁人,聽到這種話定是非常開心,可是盈綰卻緊皺眉頭,這裏是皇宮,而且這還是她的寢宮,一個皇後的宮裏出現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可不是什麽好的征兆!

盈綰轉過身,看著他,問道:“說實話,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墨傾嵐淡淡一笑,道:“想你了。”

盈綰抿了抿唇,推開一副笑意的墨傾嵐,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口氣微微加重:“現在給本宮馬上離開!”

“綰兒……”

“離開!”盈綰推搡著墨傾嵐離開,突然外頭想起了腳步聲,盈綰這心馬上提了起來,趕緊讓墨傾嵐走,可是墨傾嵐卻抓住盈綰的手,眼神致冷。

“看來有熱鬧看了,本主為何不留下呢?”

“你!”盈綰還沒說完外頭便響起了敲門聲,盈綰皺了皺眉沒有應答,不多時外頭便想起了徐妙與慕兒的聲音,一會兒慕兒便進了內室,見到盈綰身旁的男子一愣,盈綰還沒來得及解釋,隻聽慕兒喊了聲如大夫,嚇得趕緊回頭。

麵前那白袍的男子,那個絕色的男子此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睛裏帶著得意的笑意。盈綰低著頭,掩飾了自己的心慌與恐懼,居然在一瞬間換了*,而且無聲無息,就在眨眼的瞬間!

“娘娘,外頭禁衛軍說有此刻潛入,要搜查婉苑!”

盈綰抿著唇看了眼墨傾嵐,對慕兒說道:“就讓他們查吧,便說本宮病了,不要打擾,其他隨意怎麽搜查!”說著看了眼墨傾嵐進了內室。

盈綰拿出一粒綠色的小藥丸,看了許久就在要吞下的時候被墨傾嵐阻止了。

“現在不是亂攙和的時候!”

“有我在還需要那種東西嗎,你忘了我是誰嗎?”說罷拉著盈綰,將她推倒在**,拉過被子將她細細蓋好,拿出藥箱,拿出金針給紮上。

不知道是紮上了什麽穴位,盈綰突然覺得好困,眨了眨眼,最終睡過去了。她這一暈,外頭的禁衛軍便吵著進了內殿,見著墨傾嵐背影的時候眼睛透著亮光。

“這位……”禁衛軍還未來得及說話,墨傾嵐便轉過身笑著看著他。

“請問大人是以什麽身份進入婉苑?可是有皇上的手令還是皇上的口諭,你衝撞了皇後娘娘那可是殺頭大罪!”

“哈哈哈哈,殺頭大罪,恐怕下一秒她就不是皇後娘娘了,你個奸夫!”

墨傾嵐一聽,心裏的火是蹭蹭上來,雙手緊握,可是臉上卻冒著笑意。

“看來你在這宮裏時日也不長,居然連我都不知道,真是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此人還沒說話,便被人揮刀將頭顱一分為二,頭顱咕嚕嚕地滾到了墨傾嵐的腳邊。

墨傾嵐勾嘴一笑,看向那個走來的明黃色影子。

古煜軒一進來便見著一團亂糟糟的婉苑,還有那個讓他突然不舒服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在被禁衛軍包圍的情況下還雲淡風輕,仿佛與他沒喲沒有關係。

她看向**還在熟睡的女子,正要走過去,墨傾嵐趕緊拉下床簾,笑著道:“皇後娘娘突然暈厥,草民已經給娘娘服了安神藥,如今需要靜養,不能受擾。”

古煜軒看了眼禁衛軍,冷聲道:“首領何在,這是什麽情況?”

“皇上息怒,微臣得到消息說是有此刻逃到婉苑,所以微臣這才……”

“混賬!朕可有說過讓你們搜查婉苑?還不給朕都滾出去!”

那首領揮了揮手,一種禁衛軍便都退了出去。而古煜軒直直看著帶著如塵麵具的墨傾嵐,低聲道:“這裏就拜托你了!”說完便離開了。

第二日,一眾禁衛軍,除了首領,凡是昨日進過婉苑的人都消失了,一夜之間毫無征兆的從宮裏頭消失了。

最讓人匪夷所思的便是之前還是受寵的充媛,最熱鬧的茵嵐殿突然被封,殿門口官兵把手,而且不準外頭的人與裏頭的人接觸,這是變相的監禁,這一變故讓柳君蘭毫無反抗能力,隻能這麽受著。

但是即便她想受著,可是某人可不會願意這樣過這一輩子!

冰兒偷偷給柳君蘭支招,柳君蘭皺了皺眉頭,問道:“可行嗎?”

“娘娘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是不可行呢?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搏有個機會不是嗎?”

柳君蘭看著這個不簡單的宮女,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