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幾人,在聽到了葉景宇這話後,都看了過來。
的確葉君寧身上的衣服,缺了一塊。
葉君寧也沒想到,自己的衣服竟然少了一塊。
這缺口看起來像是被什麽東西勾住了,撕下來的。
隻是為何,會在那丫鬟的院子裏。
葉晚月滿臉震驚:“姐姐,沒想到真的是你!”
“你居然真的動手殺了人!”
柳惜音:“君寧,你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葉君寧看著麵前幾人的神色,勾唇冷笑了一聲:“幾位,我一個鎮寧王妃,特意跑來宣平侯府,就是為了殺一個婢女,你們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葉景宇低聲說道:“誰知道,你專門跑來侯府殺一個婢女是來幹什麽的!”
“說不定是我們侯府婢女知道了你的秘密!”
葉君寧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
一直沒說一句話的葉景初沉了臉:“所以,葉君寧,你可否告知我,那婢女出事的時候,你在做什麽?”
葉君寧勾唇冷笑了一聲。
這些人還真是喜歡把鍋甩給她。
她葉君寧還不如葉晚月身邊婢女來得重要。
也是啊,他們本就厭惡她。
稍稍和她扯上些關係,他們恨不得把她往死裏逼。
她莞爾一笑,摟過了君廷宴的手臂,“王爺,那天晚上,我在做什麽,王爺您應該知道的吧?”
君廷宴見女人清澈的眸子灼灼的注視著他,曖昧的說著這一番話,麵色微微泛起了紅暈來。
葉君寧湊近了他些許:“王爺,別害羞嘛!我們又不是做那種事情,說出來,也沒事!”
君廷宴那張臉更紅了。
他看向了葉景初冷聲說道:“那天晚上,葉君寧和本王在一起!”
“她並沒有出去過。”
葉景初也紅著臉,沒敢多問什麽,點點頭。
站在一旁的幾個人,滿臉的尷尬,一個個都不敢抬頭看一眼葉君寧和君廷宴的方向。
他們是怎麽都沒想到,這葉君寧竟然這般不要臉,直接說明自己和王爺在一起的事情。
相比於他們滿臉尷尬,葉晚月臉色難看。
她小手攥緊了衣角些許。
她怎麽都沒想到,葉君寧居然這般不要臉的直接說她和王爺的事情,關鍵王爺居然還幫葉君寧解釋了。
葉君寧看著麵前的幾人:“怎麽?現在還覺得那婢女是我殺的?”
“若是我動的手,王爺怎麽會不知道?”
葉景初沉著臉沒說話。
葉景宇滿臉不悅的說道:“那這快布,你又如何解釋?”
“為什麽會在那婢女的的院子裏,找到你的衣服的布料!”
葉景初點頭:“是啊,此事你又如何解釋?”
葉君寧眉頭擰在了一起:“我不知道,這衣服是什麽時候破的,我也不清楚!”
“但我能確定,我沒有去那丫鬟的院子,更沒有動手殺她!”
“葉景初,你是大理寺卿,如今隻是找到了這個證據,還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
“我隻是有嫌疑罷了!”
“倒是這西禾婢女,除了東西沒在那丫鬟的院子,其餘都和丫鬟有接觸,她倒是嫌疑最大了!”
“哥哥,您覺得呢?”
葉景初沒說話。
倒是葉景宇不悅的說到:“西禾和那丫鬟有接觸不是挺正常的嗎?”
“畢竟,他們都是我們侯府的丫鬟,倒是你,去那丫鬟的院子,很不正常!”
柳惜音點點頭。
葉景初沉著臉,他看向了鎮寧王:“王爺,如今的情況還不明朗,所以還要請葉君寧前去大理寺,好好查一查!”
君廷宴勾唇冷笑冷意了一聲,這葉景初果然查案不行,有機會得好好和陛下說說。
“葉景初,你覺得可能嗎?”
“今日,隻要本王在,想帶葉君寧去大理寺,不可能!”
“她!本王護著!”
葉景初臉色難看:“可是王爺,此時如今西禾和君寧的嫌疑最大!”
君廷宴笑了笑:“最大?”
“葉景初,你果然不適合當大理寺卿!”
他也看到了獨晉趕了過來。
獨晉看著君廷宴恭敬的行了個禮,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王爺!”
君廷宴:“如何?可查清楚了?”
獨晉點頭:“王爺,那丫鬟之前與西禾婢女似乎有些過節,此事許多人都知曉!”
“那日她從西禾婢女那回來後,有人說,她臉色就不是很正常!”
“而後,那天晚上,就傳來了死人的消息!”
“而且屬下查到,她的指甲上,有抓人的痕跡!”
“此點,仵作在驗屍報告中有寫!”
“凶手應該有被弄傷的痕跡!”
“隻要查一查西禾婢女身上是否有被抓傷的痕跡,便可以確定凶手!”
君廷宴沉著臉點點頭,示意獨晉去查看一番。
獨晉自然是準備這麽做的。
西禾額頭上滿是細汗,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
奈何獨晉已經將西禾的手給拽了上來,仔細看了,在看到了這手臂上的三道傷痕時,勾唇冷笑了一聲。
“西禾婢女,是你做的!”
西禾臉色難看,渾身緊繃了起來,“我!我!”
一旁葉景宇說道:“西禾的身上有傷口,那葉君寧的衣服又怎麽解釋呢?”
“為何會出現在那丫鬟的院子裏!”
“這一點,沒辦法解釋!”
獨晉沒有聽葉景宇說什麽,他雙眸緊盯著西禾:“說,是不是你做的!”
西禾滿臉蒼白,就算她跟隨葉晚月許久,可在獨晉這般危險的氣息下,她還是承受不住:“奴婢也不是有意的,奴婢隻是想要教訓一下她!”
“誰知道她會半夜死了!”
“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姐,公子,求求你們,原諒奴婢!”
獨晉繼續說道:“所以,王妃的衣服出現在那丫鬟的院子,可是和你有關係?”
西禾遲疑了片刻點點頭:“是,奴婢見花園錦寧閣門口的茶花那剛好掛著一塊布!”
“看起來似乎是王妃的!”
“想起王妃身上擁有煞氣,所以,所以我才會!”
獨晉點點頭,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葉景宇:“葉二公子,王妃的衣服為何會出現在那丫鬟的院子裏,如今也好解釋了!”
葉景宇冰著臉沒說話。
一旁的葉晚月臉色難看,看了一眼西禾。
這西禾,就是太不經嚇了,竟然被獨晉這般詢問下,就說了實話。
這件事情,沒辦法了。
葉景初也沒想到,此事會如此。
君廷宴一把拉過了女人的手,準備離開了。
隻是在準備離開之前,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人:“葉景初,就憑你這樣的查案手段,本王都要懷疑,這大理寺裏,是不是有不少的冤假錯案!”
“看來,本王得和陛下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
葉景初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細汗。
君廷宴看向了葉青雲幾人繼續說道:“葉青雲,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煞氣,你難道真的看不明白嗎?”
“若是葉君寧有煞氣,本王是不是該死了幾百回了!”
“可結果並沒有!”
“葉青雲,葉君寧才是你的親生孩子,就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煞氣,厭惡自己的親生孩子,去養育別人家的孩子!”
“別到時候,後悔莫及!”
“還有,葉晚月,本王知道你心中所想,本王也清楚今日這件事情,若沒有你的吩咐,你的婢女敢做這件事情?”
“葉晚月,本王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
“是本王看錯了你,你與之前太不像了!”
葉晚月雙眸圓睜的看著君廷宴。
她小手攥住了君廷宴的衣角:“廷宴哥哥,我一直都是以前的我,從未變過!”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沒管好自己的婢女!”
“是我的錯,可廷宴哥哥,你我之間的感情,我曾經救了你,你現在不能這般認為我,對我失望!”
“我們以前明明好好的!”
看著葉晚月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君廷宴那張臉從始至終都十分的冰冷,他拽開了葉晚月的手,“葉晚月,不必說這麽辦,也不用哭哭啼啼的,你……本王走就看明白了!”
說罷他拉著葉君寧直接離開了前廳,往侯府外走去。
葉青雲臉色難看,腦海中閃過了剛剛王爺所說的話語。
葉青雲別到時候,後悔莫急。
他會後悔嗎?
怎麽可能呢?
葉君寧若是沒有煞氣,她又怎麽會死呢?
他雙手收緊了些許轉身離開了。
西禾也被大理寺的人呢給帶走了。
這件事情,倒是塵埃落定了。
被君廷宴拽著走的葉君寧,也是震驚,這個男人竟然提前就讓獨晉去查了。
而且查明白後,更是說了這麽一番話,帶著她走了。
他今日若是不幫她,今日這些事情,恐怕沒這麽快結束。
隻是君廷宴何時這般好了。
難道是因為之前撩撥他的原因?
從之前進了侯府,就幫她,到現在也是。
君廷宴也察覺到了女人從出了侯府後,雙眸就一直黏在了他的身上,他根本做不到毫無感覺。
他沉著臉說道:“這麽看著本王做什麽?”
葉君寧坐到了君廷宴的身邊,湊近了他些許,美眸看著男人的臉。
長得的確好看!
撩他是不虧。
君廷宴明顯在察覺到了,她突然又和之前一樣,他麵頰緋紅,渾身緊繃,大手抓住了女人的肩膀:“葉君寧,你又幹什麽?”
葉君寧笑著說道:“王爺,您臉紅了!”
君廷宴立刻推開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怎麽可能臉紅,你在胡說什麽!”
葉君寧:“真的臉紅了,不信,你照照鏡子!”
說話間,她拿出了鏡子遞了過去。
君廷宴當然那看到了,他咳嗽了一聲:“天氣熱罷了!”
“畢竟,如今正值夏季!”
葉君寧唇角動了動,淺淺的笑了笑。
“所以,王爺您為什麽,在侯府,接連幾次幫我啊?”
“是因為,之前我撩撥您動心了?”
“還是因為之前,誤會了我,心裏覺得愧疚,想幫我?”
君廷宴沉著臉說道:“就憑你,撩撥本王動心,怎麽可能!”
“如此身材,本王可看不上!”
“不過是因為你說的第二點罷了!”
葉君寧扭了扭腰:“我的身材不好嗎?”
“不過王爺您若是因為第二點,那您這愧疚也太長了吧!”
“而且,我記得前些日子,我撩撥您的時候,你還主動親吻了我!”
“都願意主動親吻我了,我的身材還不好?”
君廷宴看著女人扭著身子,笑嘻嘻的看著他。
他的目光也從她的臉,慢慢的挪到了她鎖骨以下的位置,腰身不盈一握,身材玲瓏有致,再配上這張驚豔卓絕的臉,的確風情萬種,堪稱人間尤物,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他的確。
突然間,君廷宴一把摟過了葉君寧的腰身,在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紅唇吻了上來。
笑得開心的葉君寧,瞬間笑不出來了。
她雙眸圓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小手不停地拍著,奈何男人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緊緊的禁錮著她,紅唇從一開始霸道,到了最後的溫柔。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快要喘不過氣了,他才稍稍鬆開了些許。
他危險的說道:“葉君寧,是你在**本王!本王是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你這樣的一個女人,這般搔首弄姿的在本王麵前,本王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說對吧!”
葉君寧不停的喘著氣,看著眼前紅著臉的男人。
這個君廷宴!
到底是對她動心了,還是因為別的。
她現在都有些不敢,主動撩他了,幾乎次次都會擦槍走火!
如今見馬車停了下來,葉君寧立刻下了馬車,轉身就跑。
君廷宴唇角彎起,眼裏滿是笑意,大手輕輕擦了擦嘴角的痕跡,那裏似乎還有這葉君寧留下的香甜。
隻是在他回了王府之後沒多久,宮裏的太監總管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王爺!”
“明日皇城後山獵場狩獵!”
“陛下說了,還請您賞臉參加!莫要在推脫了!”
君廷宴沉著臉沒說話,隻是在那裏點點頭。
獨晉也在那太監走了之後,不悅的說道:“王爺,您幫了陛下這麽多,就連這皇位都是您給他的!”
“如今卻還是不願意放過您!”
“上一次的那個女刺客刺殺,恐怕就和陛下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