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不倫情感
他轉過樓梯轉角,每一個步子都有些沉重,樓梯道旁邊的牆壁上掛滿了一些奇異飾品以及名畫,壁燈散發著明亮柔和的光。
南宮荊軻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如今兒子不再逼迫他,不再碰觸他,甚至幾乎不再見他,而他卻生生被心底裏的失落給淹沒,就算是恢複父子正常關係,也不能這樣不見麵吧?興許對方心裏還是牽掛著自己呢?那些年被囚禁的日子裏,雖然有時兒子暴怒起來會失常做一些讓他破碎的事,可是無數個夜裏他卻是更加溫柔的抱著自己,一遍遍的摸著自己的頭發,叫著自己的名字,而現在……
他覺得自己至少應該做點什麽來緩和一下父子關係,在他看來,現在的關係比之以前還要糟糕,他也有些苦笑自己的犯賤,以前做夢都想求放過,可是現在真到了這種時候,他竟還想著去招惹對方,可是……誰讓他們是父子呢,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斬斷所有的。
現在他就是去到對方的住處,這片別墅區都是他的,而最裏麵的那棟便是南宮寒現在的住所,當然對方也不隻這一個住所,他幾乎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住,今天是來了這裏,這是自己從瑪菲亞成員的口中偷聽到的。
他想和兒子好好談談,如果他還繼續這樣躲著自己,那他也隻好答應回去南宮雪那裏,而且他也沒有禁止自己和渥太華那邊聯係,告訴南宮雪自己一切安好,而且南宮寒還答應可以讓南宮雪隨時過來看望自己,不過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把人騙過來對其不利,韓零那邊不同意讓南宮雪單獨過來。
房門沒有關,二樓的一間臥室裏傳出燈光,很昏暗,南宮荊軻鼓起勇氣朝那裏走去。
那是少年特有的清甜嗓音,夾雜著斷斷續續時而高亢時而痛苦的呻吟聲讓人銷魂入骨,伴隨而來的也有那些熟悉的無法提到台麵上講的撞擊聲音,南宮荊軻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顆巨大的釘子釘透,僵在那裏無法動彈。
那是一間異常豪華舒適的臥室,規格布置都是自己喜歡的顏色格調,甚至窗簾和床單都是自己以前喜歡的款式。
南宮荊軻按著胸口,一步步走了過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走過去親眼見證,他隻是想那麽做,他原本想要轉身就走,可是或許心底裏是有那麽一絲希冀吧,希冀另外一個人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那點兒子希冀被撕的粉碎,他無力的軟在門框之上,那個俯身在男孩兒之上動作著的身影那麽熟悉,熟悉到了骨子裏。
他們是戀人啊,自己怎麽還妄想著對方不碰那男孩兒?或許是過去的那麽多年,無論他們之間的關係多麽糟糕,南宮寒每天都堅持抱他睡覺,所以他才希冀著南宮寒沒有和別的人上床吧?
“寶貝兒,腿張開點兒!”
南宮荊軻落荒而逃,他覺得在呆在那裏他一定會受不了而昏厥過去,原來兒子不止在自己的**會叫寶貝兒,會說那麽調情的話……
他快速離開那裏,瑪菲亞的夜巡人員碰到了這位老爺也都詫異不已,不明白教父大人的父親怎麽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過教父大人交待過,這裏所有地方都可以讓他自由出入,所以沒有人敢加以阻攔或詢問什麽。
臥室裏的大床之上男人再一次劇烈的shi放,他喘息壓抑著將被折騰的淒慘卻無比滿足的男孩兒抱進懷裏,酒氣依舊很大,他溫柔的摸著男孩兒的臉,一遍遍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荊軻……”
卡薩帕眼中露出嫉妒之色,不過更多的卻是得意,他掃了掃門口,知道那人早就離去,心底裏不由咒罵惡心,那個老家夥,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惦記,隻是他忽略了一直念叨著自己父親名字的男人甚至在他身上動作的時候叫的都是那人,在他看來,能父子亂來的人,多半都是年長的那方下作,畢竟那是長輩,沒有以身作則,引誘壞自己的後代。
男人醉的很厲害,當然他也沒忘加了點料,隻是沒想到這個英俊的東方男人體力居然這麽好,差點把他折騰死。
次日,他還在熟睡當中,就猛然覺得窒息起來,難受驚恐的醒轉而來,麵對的卻是暴怒的男人眼中熊烈的怒火,“怎麽是你?你怎麽在這?”
卡薩帕顫抖著指著自己的脖子,那裏被掐的快要暈厥過去,他有些委屈,他以為是誰?是自己的父親?是的吧,叫了一晚上那個老家夥的名字。
“咳咳咳……咳咳,皇,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我送你回來的,可是你醉的好厲害,然後逼人家脫衣服……”他躲閃的眼神故意瞄向那一床狼藉的痕跡。
男人臉色陰沉不定的愣了好久,這間房子是和南宮荊軻同片區域的別墅,他抬起冷冽的眸子,盯著男孩兒,“我喝醉了,為什麽送我來這邊的住所?別的地方不行麽?”
“是你……是您一直強調要來這邊的……”卡薩帕膽顫心驚,有一瞬間他竟然覺得麵前的男人想殺了他。
許久,男人冷哼一聲,冷冷道,“滾!”
男孩兒連忙起身逃離這裏,雖然教父的寵愛讓他虛榮,但是比起小命,孰輕孰重他自然明曉,他也知道南宮寒對他的寵愛有幾分真心,恐怕一分都沒有,他也深知那個男人的恐怖手段,當初瑪菲亞叛亂,那幾個死的淒慘的高層,現在還有人的屍體被分開成很多部件,風幹晾曬在罪刑場上。
洗了好久的澡,南宮寒心裏有些難受,他仰麵任由雨撒之中的水衝在臉上,沒有調熱水,這麽冷的天氣他竟就這樣洗著冷水澡,昨夜那個夢……嗬嗬,一直以為是你呢,荊軻……
出了別墅,他走到南宮寒住的那棟房子前,瑪菲亞站崗的護衛鞠躬敬禮,“教父!”
“嗯,他人呢?”
這些人自然知道教父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先生他似乎病了,昨夜他去了您那裏回來,然後在那邊的小湖邊吹了好久的冷風,直到今天早上天剛亮才回來,我們有送去毯子,但是先生不要,也不要我們打擾,今天回來的時候臉色很蒼白,隻怕是要生病了。”另外一個看起來比較機靈的人員連忙小心翼翼道。
南宮寒身子一頓,喉嚨口像是哽了什麽東西,昨夜荊軻去了自己那裏?那……
他不敢多想,急忙進去了房子。
房門虛掩著,他輕聲推門進去,那人兒在**躺著,麵對窗戶背對著自己,身子蜷縮的很厲害,屋子裏沒有開暖氣,窗戶也大開著縫隙,感覺很冷。
他走過去,好想鑽進去緊緊抱著他,但最終忍住了衝動,“爸……”
**的人明顯整個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南宮荊軻沒有回頭,聲音有些沙啞,“嗯,小寒,你醒了,我今天不太舒服,想多睡會兒。”
南宮寒不再猶豫,直接上前將自己的手放在對方的額上,所幸沒有發燒,他歎了口氣,然後拿起床頭的電話給廚房撥了過去要他們熬好紅棗薑湯送過來,隻不過他又回過身去,手在對方的額頭上反複試探是否發燒,但手指始終舍不得離開對方。
“小寒,我……我想去小雪那邊……”
男人倏地僵住手指,他答非所問,“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南宮荊軻緩緩轉過身,看著他,臉色更加蒼白,“小寒……你不用解釋的……”
“那好吧,不過等你身子好了之後吧。”指肚沿著發絲劃入頭頂,帶起一抹酥酥麻麻的顫栗。
一宿沒睡,整個眼睛都是酸澀的,酸澀的想流淚,他微微拉了拉被子,往裏麵縮了縮,過了一會兒廚房送來了紅棗薑湯,被南宮寒要求著喝完才能睡。
迷迷糊糊眯了一會兒,似乎床頭還是坐著那人並未離去,南宮荊軻輾轉側身,似乎握住了一隻熟悉的手,“小寒……”
床邊的人立馬打了一個激靈,坐好身子等著他的吩咐,“呃……你說,哪裏不舒服?”
然而**的人並未醒轉,隻是在夢語,想到自己居然出現在對方的夢裏,床頭的男人臉上現出一抹微笑,歪著腦袋瞅著那個拉著自己手的男人,“在做夢麽?夢見我什麽了?”
他把嘴湊到對方耳邊廝磨,輕輕舔shi他小巧的耳垂,多久不曾這樣了,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吧?
**的人明顯起了反應,竟婉轉呻吟出聲,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過這正合他心意,南宮寒翻身丟掉鞋子直接上床,鑽進已經捂熱乎的被窩裏緊緊環住對方纖細的腰肢,將細密的吻啄在對方的脖後根之處,氣息也隨著動作越發的粗魯起來。
果然,他對他沒有任何免疫力,隻是沾染一點便要淪落進去,忘我的啃噬,如果可以,他真想連皮帶血給他吞進肚子裏化作身體的一部分,片刻他遲疑地笑了笑,自己本不就是他的一部分麽?至少自己的體內,流著的是他的血,想到現在兩人居然隻剩下這層關係來維係彼此不能磨滅的痕跡,他不禁苦笑起來。
想到對方對這種事的厭惡,他漸漸冷卻了躁動的心,如果自己趁現在做了那種事,那麽他醒來一定更加不會再原諒自己吧?南宮寒起身想要離開去衝個冷水澡再好好冷靜一下,畢竟麵前這般可口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挑起的yu念想壓下並不容易。
然而就當他下床想要穿鞋子離開,腰間還未係上的皮帶卻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握住,那人並未睜眼,似乎還在睡夢之中,“小寒……不要走!”
這句為不可聞的話卻像點燃了油田的一束小火苗,迅速蔓延全身從心靈的窗口眼睛之處展露無遺,狂喜似乎要溢滿出來,南宮寒喉結滾動,彎腰湊到對方唇邊,“你在留我麽?”
“嗯……”南宮荊軻迷迷糊糊,隻是潛意識裏在說話,其實他自己也以為這是夢境。
他的手還拉著那個皮帶,拉鏈也在磨蹭當中開的更大,露出裏麵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