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忙問覃智勇原因,覃智勇緩緩道來:“當年救了江師弟一家之後,我一身法力散盡,境界倒退,你們也是知道的。這些年雖然也修回來一些法力,但進展緩慢不已。原因是因為我體內有殘留的紫色的魔氣,是當年和那個魔將打鬥時留下的。這魔氣很是隱晦時隔快半個月我才有所察覺,雖隻有一絲但極難拔除,所以我隻能求藏書閣那位前輩出手幫我壓製,配合離火棍的離火克製下,才勉強將魔氣壓製並暫時封印起來。當年前輩說封印大概能壓製魔氣二十年,期間我修行練氣會受到阻礙,難以大進。如今已過十九年又六個多月,還剩下不到六個月的時間就滿二十年,前輩下的封印也越來越鬆動。如今藏書閣前輩的封印魔氣之法已不能再用,隻能治療根除或者以八件神器擺成先天八卦陣再次將把魔氣暫時封印起來。前輩他壓製完我身上的魔氣後還給了我一部煉體的功法,說是給我和我兒子修煉的。”
左雨欣聽到這急忙道:“天無絕人之路,一定還有辦法的,師兄為何不來師門找華、孟兩位師叔醫治,或許他們有根治之法。”覃智勇卻搖了搖頭:“當年我也曾找過兩位師叔幫忙看過,可他們都隻給出了救治的辦法卻沒有辦法醫治。”
六師弟洪忠義脾氣最是暴躁,不由得怒道:“這兩個老庸醫當年就沒有把七師妹和我老婆救回來,七師妹現在還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冰棺裏,他們有醫治的辦法卻不去治這是何道理?那些整天隻會在師門裏養的什麽蘑菇,煉的什麽鳥蛋的老頭子,我老洪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不給我三哥治病,我就新賬舊賬跟他們一起算。”說完就拿出自己的法寶艮山斧就要出門砍人。掌門風讚連忙製止了他:“洪師弟不要衝動,眼下為你三哥治病才是當務之急,待我喚兩位師叔過來。”隻見掌門風讚拿出兩道符分別朝上一點,兩道符朝門外飛了出去。
等人的這會兒,覃智勇突然想到什麽對江昊道:“江師弟,藏書閣那位前輩雖然脾氣古怪,但是手段之高明,在門中恐怕無人能出其右,你何不去求他個喚醒七師妹的法子。”
江昊麵露悲傷道:“十八年前我在藏書閣外跪了三天三夜,那前輩隻說,能讓我夫妻團聚之人,還沒有在我命中出現,他叫我十八年後到門派裏,入門考核中武試第一的那個人,就是能救醒林兒的人。”掌門風讚道:“怪不得,江師弟這次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原來還有此番內情。”
不一會兒,隻見主殿中又多了兩人,其中一人須發皆白,但皮膚卻不是普通老人那般枯黃,而是猶如嬰兒般白嫩如霜;另一個頭發花白,臉上也是紅光滿麵。兩人見到掌門拜見,接著見過眾人,掌門急忙問道:“華老,孟老不必多禮,請兩位師叔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請兩位醫治我三師弟體內的魔氣的,聽說兩位已經給出了救治的辦法卻沒有辦法醫治,我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其中一人滿頭白發的人回憶了一番道:“掌門實不相瞞,這覃師侄的病凡間無藥可醫。”洪忠義聽到這裏瞬間炸了,衝著兩個老人道:“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說什麽呢啊,什麽無藥可醫啊,我看你們就量庸醫。”
覃智勇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洪忠義等罪兩位師叔,要是得罪了他們倆就相當於得罪了神農堂。於是就喝退了洪老六道:“忠義你幹什麽,不得無禮,兩位師叔不好意思,忠義脾氣暴,說話沒譜,還請兩位師叔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於他,他也是因為我的事才冒犯師叔,我替忠義向兩位賠不是了。”
白發老人也不在意道:“我等也不是小氣之人也不與他一般見識,我知道他還在為他妻子的事怨恨我們,但是我還是那一句洪忠義,你帶你妻子來時就已經斷氣,不是我們見死不救,而是我們沒有能力從閻王手中搶人,至於覃師侄你的這個病我等實在是無能無力啊。”洪忠義盯著華孟老二老冷哼一聲。
江昊道:“二位師叔在丹藥領域上的造詣天下少有人能同二位相比,還請師叔告知我等醫治三師哥的方法,看看我們能否幫得上忙。”
白發華老道:“告訴你們也無妨,覃師侄身上中的魔氣,時時都在侵蝕著他的生命,每到子時就會發作,而一遇到陰雨潮濕的天氣,發作得更是強烈。四肢僵硬,關節痛如針紮,不得動彈。要救他隻能先用傳說中的蟠桃或人參果這些恢複生命力的天材地寶,恢複他自身的元氣,然後讓人去除他體內的魔氣就行了。”
左雨欣問道:“不能先直接去除魔氣嗎?怎麽還要用蟠桃、人參果這種仙家之物,師門裏沒有丹藥可以代替其作用嗎?”
另一個灰白頭發的孟老開口:“左師侄有所不知,我們八極門最好的丹藥也比不過仙家尋常的丹藥品級,雖然我八極門傳承上古,又有八件神器在,可卻沒有醫治此症之物。如今覃師侄被魔氣侵蝕已久,身體機能逐步退化,如果直接去除魔氣,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一旦我們開始幫他去除魔氣,這魔氣就會直接爆發,若是沒有足夠恢複生機藥物作為支撐,不出半刻,覃師侄就會死在魔氣的侵蝕之下。”
掌門風讚聽到這裏也無奈的歎了口氣:“找到能代替蟠桃、人參果的物品談何容易,傳說觀自在菩薩的楊枝甘露,六界中的治療聖水三光神水,兜率宮的九轉金丹,哪一個是易得之物啊。”眾人不由得沉默了起來。
話分兩頭,花開兩支。覃芳淓這邊的大會總算是結束了,自己也在八極門的安排下暫時住進了弟子院裏。為了防止在入門考核前,各家族中的長輩給自己的後生偷偷傳功,來應對這三天的考核,所以要將人分開安排。
覃芳淓來到自己的暫住的地方很是寬敞,房間的裝飾風格偏向古風,程設簡單一鋪床,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有青花瓷的茶壺和茶杯,一間廁所有淋浴可洗澡。
在著炎熱的六月,房間裏沒有一件製冷的電器,但是人並不覺得熱,反而有點清涼。覃芳淓現在沒有什麽事可做,前麵爬山和站在廣場上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索性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考核。覃芳淓對於自己的老爸自己毫不擔心,自己的老爸是八極門中上一輩的人了,難道還會出什麽事情。
覃芳淓為了避免有人打擾自己在正想房門口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自己便打算洗澡後休息了,然而這時卻有人敲響了覃芳淓的房門,覃芳淓正準備去洗澡,身上隻穿了一條**,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為了避免尷尬,覃芳淓隻能先穿好幹淨的衣褲,再給來人開門。
隻見來人擁有張絕美的容顏,亭亭玉立,長發飄飄,身穿白色連衣裙,腳穿白色高跟鞋,此時來人正微笑地看著覃芳淓說道:“覃師弟怎麽現在才開門,在忙什麽呀?”
覃芳淓見到來人是江憶林,想著自己也不過今天才認識她吧,她怎麽跑到我這來了,好像他知道父親的一些事情,要不要現在問問她看。覃芳淓出神想著的時候,江憶林的話打斷了他,“覃師弟在想什麽呢?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覃芳淓尷尬道:“江師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這對師姐的名聲不好,容易讓人誤會。”
江憶林調笑道:“我一個女兒家都不在意,你一個大男人在意什麽,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他們要說就說唄,反正我行得正坐得直,你不讓我就去,是不是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在屋裏,快點從實招來。”
覃芳淓苦笑道:“不瞞師姐,我正準備洗澡,誰知道正好師姐到來,我隻能連忙穿好衣服再過來開門,不知道師姐來找我有什麽事。”
江憶林盈盈一笑道:“好了,不打趣你了,找你是有話和你說,你要是再不請我進去,怕是真有人看到我來找你了。”覃芳淓隻得讓江憶林進了屋,自己關上了門與江憶林來到桌子旁坐下。江憶林開口道:“覃師弟不是要洗澡嗎?不急,你先去洗,我坐著等你,反正不急。”
覃芳淓卻為難,心想:自己去洗澡留你一個大美女在這裏一個人幹等著,怎麽想怎麽不對勁。於是道:“我怎麽能做怎麽失禮的事,師姐的事重要一些,何況我自己也有一些事情想請師姐解惑,你先坐著我去泡茶。”
江憶林道:“不用這麽麻煩了,坐下聊會天我就走。”
覃芳淓道:“要的,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