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通聖境界的神念,足以席卷整個羅刹城,但是在此處,可是有著九幽境界的前輩坐鎮。
這前輩三年每次都要輪換。
玉鼎聖地,天地聖地,還有飄渺聖地之間,不斷輪流,所以即便通聖境也不可能在此處這般肆無忌憚地。
對此,張千愁也直接說了實話。
“之前,在那城門之處有一個小子高寒。”
“還是咱們玉鼎勝地的師弟,他說之前認識過你,便把我們帶來了此處。”
“看來你們運氣,還挺不錯。”
林天嘴角微微一勾,一抹得意的弧度,油然而生。
也是在那兒輕笑著說了起來。
“那你們也不怕對方是什麽壞人,把你們給帶到一個陷阱嗎?”
“哈哈。”
張千愁一聲輕笑,整個人更是挺胸抬頭得意十分。
“就憑他?一個區區帝尊級別,而且在帝尊境之內也不算上是很厲害,更何況我們三人合力之前可是將那混亂之城三眼怪人,還有那叛徒莫千愁也都是打的落花流水。”
“更何況隻是一個區區的帝尊,小家夥呢。”
話說到此處。
張千愁毒舌的屬性也是發揮的一覽無餘,淩厲盡致。
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更是無盡的吐槽。
“說來也是奇怪啊,對方這名字居然和我同工之妙,要不是我姓張,如今一旦搞混了以後,在聖地在整個張家也都完全混不下去了。”
“嗯,好了。”
林天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開口。
“你們這次接到什麽任務?我的任務是殺五百隻異族,你們呢?”
“厄……
拉著長長的尾音,張千愁倒是一拍自己的後腦勺。
“我靠,忘了。”
“忘了接任務,不過想來無盡星空的怪物,門派之內也自然會給計算貢獻點的,而且在這雙城之戰的獎勵也足夠回本了。”
整個人沒心沒肺。
一旁的聞人鳳舞,在這一刻緩緩出聲。
“放心吧。”
“任務依然接了,到時候獎勵一次悟道閣的機會,想必憑借我們的實力,就算不能夠悟出關於九幽之境的半分,自然也能夠有些感悟的。”
“好好好。”
連連說出三個好字,張千愁在直接便是來到了聞人鳳舞的身邊,一隻手攬過她的蠻蠻細腰,便是宣誓了屬於自己的主權。
“我就知道,我家老婆大人最厲害了。”
聽到張千愁這話……難得有了幾分情人間的模樣。
聞人鳳舞倒是臉上粉嫩之色一閃而過,滿滿的嬌羞之意也是在那兒小女兒家的模樣。
“誰跟你是老婆,而且我們還沒成親呢,你可別亂說啊。”
“這不早晚的事嘛。”
張千愁擠眉弄眼,倒是得意了一會。
要知道——
換做平日裏的時候聞人鳳舞在他麵前,那可是巾幗不讓須眉英氣長存,反倒他才像一個女兒家,整個人陰陽之間完全顛倒。
陰盛陽衰,倒是最好的形容詞不過了。
哪兒兒有現如今的這番模樣,可是腰杆子終於硬氣了一回,別提是有多麽高興至極的,仿佛是比之前在那眾目睽睽之下裝逼都還要來的,舒爽的多的多的多。
畢竟一個是對外,而一個是對內,可是完全不同的一個層次。
上官飛燕見到幾人之間事情談下,便是來到林天的麵前,淡淡開口。
“我想知道,你如今的實力究竟如何?”
一雙眼神淩厲十分。
比起之前百丈懸崖之時,此刻的上官飛燕一身劍氣通明,不僅如此,也並非是之前那般淩厲至極,而是返璞歸真,完全收斂到了體內。
仿佛一把未曾出鞘的劍刃。
不出還好,一出便是一劍光寒十九州,一鳴驚人。
對於她的問題,此刻的林天沒有半分的遲疑,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一聲應下。
“好。”
雙方同為劍修。
劍修之路自古以來都是一往直前。
若是一旦退不,整個劍修之路也就徹底廢了。
俗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而經過千年休整後後,劍修之路並非不可退,隻是要銘記自己的心意,屬於自己的一條艱辛罷了。
林天早就是在九域劍的加持,明白了自己的劍道。
殺伐之道。
隻要能夠殺伐,成功擊殺即可,無論是逃竄還是認輸,隻要能夠殺人,隻要能夠讓自己的一顆道心打磨的光源朱潤,便就足夠了。
而眼前的上官飛燕,他的劍心……
林天也自然是感興趣的很。
畢竟劍心與劍心之間的交流,最好也能夠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借鑒,以此來讓自己的劍修之道更加完善下來,倒是互利互贏,再好不過。
隨著林天這邊話音一落。
便再次出聲。
“準備好了嗎?”
“直接來吧。”
上官飛燕摒氣凝神,更是直接拿在劍柄之上,仿佛隨時便會出劍似的。
“那就來吧。”
林天淡淡一句言語。
話音一落。
沒有半分的征兆,毫無生息一般。
不知何時九域劍緩緩而出,一道寒光乍現,直接便是仿佛將整個蒼穹撕裂空間裂縫,穿過時間空間,毫無半分的感覺來到了這上官飛燕的眉心之處。
仿佛隻要在稍微上那麽幾寸,便是能夠將他的性命直接給拿了去。
幸好的是——
九域劍。
如今林天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劍鞘,勉勉強強能夠將九域劍的威力給收斂一些。
不然的話。
單單是這樣劍刃之外的殺伐之力,恐怕此刻的上官飛燕便是要受到一些傷害了。
這一劍!
在外行人看來,那自然是一劍光寒十九洲,通天。
可是在上官飛燕這個同為劍修之人的腦海深處,便是感受到了這劍氣之中更為廣闊的一麵。
“殺伐之道,殺伐之力領域。”
“你的劍修之路已然走上了這等境界嗎?看來你的九幽之境也是妥妥的了。”
上官飛燕臉上更是滿滿的驚訝之意。
之前——
她的確想過林天劍修的路,走得比她要遠得多得多得多,但萬萬沒想到居然差距這般巨大,說得上是一個天一個地雲泥之別,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