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藥的房門外輕輕的敲了下房門,從房間傳出誘骨的聲音,“是諾然吧!進來吧!”

我打開藥的房門,一進屋子,兩個**著上半身的男人坐在**,看到此情此景,我的思想飄遠了,瞬間覺得自己像個腐女。我笑笑,“好基友啊!”

藥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好基友是什麽東西?”

誘骨興奮的湊上前來,“是好朋友的意思嗎?”

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音,“對對對,就是好朋友的意思,還是好哥們,好兄弟的意思。”

“那你為什麽笑成那樣?”藥緊皺著眉頭,“感覺好像不是那個意思的感覺呢!”

我hold住自己的笑聲,“就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真的。”我一臉認真的看著藥。

“好吧!那就是這樣的吧!”誘骨看著藥,“你就別多想了,諾然還能騙你不成。”

“是啊!”我附和著誘骨。

藥忽然笑笑,“好了,好了,快坐下來吧!站著怪累的。”

我放下吃的,然後脫了鞋子坐在床的裏麵。

“對了,諾然,說點正經的事情,我們下一步應該往什麽方向走?”誘骨也脫掉鞋子坐在我的右邊。

“我也不知道啊!最後感覺消失的地方你還記得嗎?”我說著。

藥也往我們這邊湊了湊,“我想,順著最後感應消失的地方,我們應該可以追蹤到一點點的線索。”

“說的是啊!但是現在這個塔位置完全的不穩定,很難找啊!”我撇撇嘴。

“其實那個淨化塔是淨化之神桑維塔利拿著的,這個塔如果可以發揮極致的淨化作用就必須要桑維塔利大神使用。他是個很奇怪的人,行蹤更是難以捉摸了。”誘骨解釋著。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藥問著。

“藥,這些你不知道嗎?不應該啊!我一直都以為你知道的應該比我知道的多很多的啊?”誘骨疑惑的看著藥。

“是的啊!我記得你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跟我說沒有任何事情能逃過你這裏嗎?你不是什麽事情都知道嗎?”我歪著頭看著藥。

“其實也不全是啊!不一定所有的事情我都能知道,但是大部分事情我都還是知道的。”藥說道。

“嗬嗬,對了,還是誘骨說說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啊?”我也很好奇。

藥也好奇的看過來。

誘骨說道,“是夢麗莎說的,還記得她嗎?”

“是她?她告訴你這一切的嗎?”藥問道。

“是啊,因為夢麗莎和桑維塔利兩人關係很好的,況且,我跟夢麗莎關係也非常的好。”誘骨嗤笑著。

“好了,你們的關係…”藥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接了過來。

“雖然我這個人是挺八卦的,但是現在我們說的不應該是正經事嗎?好像有點跑題了吧!”說罷,我打開一袋零食吃起來。

誘骨立刻換上嚴肅的表情,“對啊!我們好像是扯的有點遠了。嗬嗬,還是先說我們重要的事情,然後再說起我們的感情生活吧!”

“好的。”藥頓了一下,“骨,這次我們得靠諾然了。”

“我?”我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就是你,你能感應到我們感應不到的更詳細的位置。”藥認真的說著。

“這樣啊!”我開心的傻笑著,“那我還是很重要的嘛!”

誘骨揉揉我的頭發,“當然了,你是很重要的,咱們三個在一起也是很重要的。”

“恩。”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靠在藥的肩膀上,“我記得淨化塔最後消失的方向是在這個村莊的左上方的位置,具體是什麽方向我有點弄不明白。”

“沒事,你明天好好帶路就是了。”誘骨說著。

“好,明天走的時候,我會給你們指引方向的。我想我應該是沒有記錯的。”我說著。

藥輕輕點了點我的頭,“嗬嗬,沒事的,你記得多少我們就按照你的記憶去走。至少你比我們了解的都準確。”

誘骨也點點頭。

我抿著嘴唇笑著說,“我會盡量的,你們放心吧!”

之後我們簡單的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之後就回到各自的房間準備睡覺了!

我走回我的房間,進到屋子裏麵,我脫掉鞋子上了床,坐在**,上半身靠在床頭上,雙手抱住雙腿,突然之間肖世娜凶狠的臉出現在我的腦海,我猛然的顫抖了一下。所有的思緒在一瞬間都跑開了!

怎麽會突然想起她?我自己驚詫著剛才的思緒。有點糾結,更多的是一種怕,難以形容的感覺。

我用雙手揉搓了自己的臉頰,緊緊閉上雙眼,讓自己的狀態輕鬆一點,不想自己變得那麽的緊張。現在不管我和藥之間最後會發展成什麽樣子,我都不希望讓自己變得那麽的頹廢,至少讓自己活的開心點。肖世娜還是會來找我的,我想我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即便最後我和藥不能走到一起,我也不希望肖世娜因為他們之間曾經的不愉快而再傷害了彼此。

愛情,不是付出多少就要收獲多少,更加不是付出了完全不需要回報。得到你應該得到的,那才是最終適當的方式。

…早晨的空氣特別的好,天空也格外的晴朗。

我站在窗口的位置享受著外界帶來的美好感受。陽光溫暖的灑在我的身上,我微微閉上雙眼,感受著沐浴陽光的溫暖。

有人從我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茫然的轉過頭去,是一個陌生男人。

“你好,你是諾然嗎?”那個男人微笑的開口。

我點頭也微笑道,“我是諾然,請問你是?”

“哦,我是誘骨的朋友,他讓我轉告你,他和藥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讓我先帶你去前麵的樹林等他們,他們辦完事情就回來找你!”

我皺緊眉頭,“不能吧!”

我驚詫的走到門口,想去確認一下,但卻突然身體僵硬的動不了了,我想我可以確定,我被控製住了。

剛才那個人走到我的身後,一把將我恒抱了起來,我就那麽柔軟的陷在他的懷抱裏。雖然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僵硬了,但其實並不是,卻還是正常柔軟的身體。

他緊緊的抱著我,微笑的看著我,“放心,我會對你很好的!也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突然他臉上的微笑變成了**不羈的壞笑,並且挑逗的靠近我的臉前,繼續說道,“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說完他就在我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溫熱的唇印。

我厭惡的盯著他的臉,現在的我簡直就是無能為力,他究竟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這裏?又為何我會被控製?難道我的靈力對他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嗎?真是崩潰了。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僅僅隻是輕輕的扭動了幾下身體,不能言語,也完全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他竟然隻用一隻手托住我的額身體,而用另外一隻手撫摸我的臉頰,滿眼的溫柔。

我突然覺得心髒很痛,窒息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身體,我的眼眶不知不覺充滿了淚水。

這究竟是怎麽了?這個眼神,這個表情,這張臉,竟然在一瞬間讓我覺得異常的熟悉,他,究竟是誰?

他看著我,然後我將撫摸我臉頰的那隻手拿了上來,蓋住

我的眼睛。接著我的唇被占據了。

猛然之間,我感覺到了淨化塔,一瞬間我的心跳猛然加速,靈魂的震動甚至帶動了身體一起顫抖起來。

不止是淨化塔所帶來了感覺,更是更強烈的一種信息的傳遞,我想知道原因,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接著將手也拿開了,我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

我沒有去看他,而是想先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因為現在我們身處的又是另外一個世界裏麵。

這裏很美,我轉動了一下我的頭,發現我的身體不再那麽僵硬,已經可以自主的行動了。他放下我,我活動了一下我的身體,然後便看向四周的景象。

我們站在花田中,那些五顏六色的花朵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有些迫切還有些害羞。

不知道是哪裏傳來美妙的音樂,我情不自禁的用舞蹈複合那美妙的樂曲。

他就站在那裏一臉溫柔的微笑的看著我,這個場景,非常的熟悉!

漸漸的,漸漸的,我開始頭痛,非常痛,像是腦袋裏麵有什麽古怪的精靈在捉弄我一樣,痛到我無法自拔!

我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按住我的頭,那種像是要撕裂的痛,讓我難以用言語去形容什麽。

糾結的難受讓我覺得似乎是要死去了,那種窒息的痛讓我倒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並且眼睛似乎被什麽蒙蔽住了一樣,想睜都睜不開,就那麽死死的閉著。

我嚐試了一下,我可以發出一些聲音,然後輕聲的問道,“你是誰?”

等了好久發現沒有任何的回應,忽然想起了,是不是自己根本什麽聲音都聽不見?

我立刻又說道,“你是誰?我聽不見你說什麽,如果你認識我就在我的手心上用手指畫個圓形,如果你不認識我就在我的手心上畫個三角形。”

接著,我感覺到他拿起我的手翻了過來,在我手心上畫了個圓形。

我確定了他認識我,然後繼續問道,“你是藥,還是誘骨?如果你是藥的話就畫個圓,是誘骨的話就畫個三角形。如果你兩個都不是就打個叉。”

過了大概幾秒鍾,他在我的手心上打了個叉,我在心裏犯尋思,既然不是藥也不是誘骨,但是還認識我,會是誰呢?

我又問道,“我見過你嘛?見過是圓形。”

說完他在我的手心上畫了個圓形,是我見過的人,但是是誰?我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猜想了。

“你把你的名字寫在我的手上,看我能不能知道。”

他嚐試的寫了一下,我猜測了一下,也沒有想出來是誰。

正在我煩躁不安的時候,突然,我的耳朵像是通開了一樣,完全的通暢,可以清晰的聽到聲音了,隻是眼睛還是看不到。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穿進我的耳朵,“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變成這樣?我該怎麽告訴她我是誰?”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夜信。”

如果聲音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夜信,雖然聲音沒有上次的那麽冰冷,但是我想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他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能聽見了?”

“恩,我現在能夠聽見聲音,但是眼睛還是看不見東西。”我沮喪的說著。

“沒事,能聽見就好。”他像是鬆了一口一樣。

“你是夜信嗎?”我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恩,我是,不過你是怎麽知道的?”他的語氣充滿疑惑。

“我,隻是覺得很像,現在確定就是你了。”雖然這次給我的感覺和上次完全是兩個極端,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覺。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到這裏的嘛?”他問著。

我覺得好無奈,“我也完全什麽都不知道,開始的時候我和藥還有誘骨在一起,我們住在一個像是旅館的地方,然後早上得時候來了個陌生的男人,之後我被控製了,然後我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我的頭很痛,似乎腦袋裏麵有東西要出來一樣,然後我昏倒了。醒來時我看不見,聽不見。”我語無倫次的說著,“你能告訴我我現在在哪嗎?”

“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你現在在我的家裏。”他也很無奈。

“你的家裏?我怎麽會在這裏?”我聽到這樣的答案簡直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來的,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在我的家裏。我剛才在睡覺,一醒來,就發現你在我的**躺著,半**著身體。”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半**著身體?”說完我立刻伸手去摸我的身上。

“你放心吧!我一看到你就用被子給你蓋住了,然後找了兩個女仆人給你穿上了衣服。”他立刻解釋道。

我聽到他這麽說,立刻舒了口氣,這是要嚇死我啊!可是,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你說早上帶你走的男人長什麽樣子?”

我閉上眼睛回憶早上得情景和畫麵,想著想著,我睜開雙眼,看到了夜信的臉。

我眨了眨眼睛,視線漸漸從模糊轉變為清晰,“我能看見了。”

夜信向著我的臉湊近了一點,“可以看清了嗎?”

我凝視著他的臉,“恩,我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看東西了。”

“這個咒語,很熟悉。”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皺緊眉頭思索起來。

“對了,我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了,你有沒有紙和筆?我給你畫下來。”

“好,你等著。”說完,他立刻吩咐仆人去做。

過來一會仆人拿著紙和筆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我坐在桌子旁,憑著自己的記憶,畫起那個男人的樣子。

夜信走到我的身邊,“你記得他是什麽顏色的頭發嗎?”

我簡單的勾勒了一下最後的輪廓,擱筆說道,“我記得,他的眼睛是綠色的,像水晶一樣,頭發是黑色的,但也不完全是黑色的,有些發灰色的感覺。”

夜信拿起我畫的人物像看著,然後問道,“他的嘴唇是淡淡的橙色嗎?”

我低頭想了想,“這個我並沒有注意到,跟他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說些什麽,然後我剛準備離開屋子出去找藥的時候,就被施法了。”

“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對了,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麽不好的行為。”夜信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有,他並沒有把我怎麽樣,隻是,他吻了我。”

“吻了你?”夜信異常驚訝的表情,“他怎麽可以吻你?他的唇就是毒藥。”

“什麽?”我難以置信,“他到底是誰?”

夜信坐在我的身邊,“他叫銘奈,曾經非常的愛肖世娜。很久之前,肖世娜還沒有死去,那時候她被很多人深深的愛著,因為她很美麗,並且還溫柔。更因為她擁有血淚,所以追逐的人越來越多,有好有壞。銘奈就是其中的一個。但是肖世娜最後選擇和藥在一起了,很多追逐者都對藥懷恨在心,雖然肖世娜很溫柔,很美麗,但是她也傷害過很多人的心靈,所以,自從她和藥在一起之後,殺戮的人越來越多了。而銘奈一直都默默的愛著肖世娜,曾經我們接觸過,肖世娜對他

也很好,不過隻是朋友的那種友好。那時候我、銘奈、誘骨還有藥,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藥和銘奈都非常的愛肖世娜,兩人雖是情敵,但是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爭吵或是怎麽樣。但是後來肖世娜選擇了藥,在肖世娜生辰的那天,肖世娜當著我們的麵前,吻了藥,從那天之後,銘奈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誰也找不到他了。”

聽完故事,我恍然大悟般,“原來是這樣啊!我想銘奈一定是非常的受傷,肖世娜那麽做有點過分了。”說實話,在我生活的世界裏麵,親吻不算什麽,但是現在我所在的這個世界裏麵,這樣的親吻,就會完完全全的傷透一個人,也並不是文雅的做法。

夜信喝了口水,“是啊!我想銘奈當時一定傷透了心。不過這麽多年,一直都不知道他怎麽樣了,沒人見過他,不知道他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變成了什麽樣子。”

“你知道嗎?我見到他就覺得很熟悉,後來他帶我到了一個地方,那是個很美麗的地方。我們站在花叢中間,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了美妙的音樂,我卻不知不覺中伴著美妙的音樂翩翩起舞。我轉頭看向他,他得嘴角漾著微笑,那時的場景萬分的熟悉,然後那熟悉的場麵讓我覺得頭痛,慢慢的,越來越痛,痛到後來我完全難以忍受的地步,我便失去了知覺。”我說道,不過現在想到那個場景不會頭痛,隻是仍然覺得非常的熟悉。

“你說的這個場景我完全的不知道,不過你說的那個美妙的音樂我想我應該知道,因為肖世娜最喜歡的音樂隻有一首,她每次聽到那個音樂都會以美麗的舞姿去迎合那美妙的音樂。”

“你對肖世娜也很了解,想必你當時也很喜歡肖世娜吧!”我詢問道。

夜信凝視著我,眼中流露深情,我以為如此有狀態的眼神能說出動人的情話,可是卻轉了話鋒,“諾然,我一點都不喜歡肖世娜,我一直把她當作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感情方麵從我的記憶到現在,我隻對一個女人有興趣。”

他得話讓我感到奇怪,我疑惑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其實開始的時候我有想問那個人是誰,但是我覺得那樣有些多嘴,所以完全hold住沒問,畢竟我們之間還沒有達到那樣無話不談的關係。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移開了多情的眼神。

我覺得有點尷尬,換了話題,“你知道藥和誘骨在哪嗎?”

夜信看著我眨眨眼睛,然後搖了搖頭,“我找不到他們。”

我從兜裏拿出手機,準備給藥或是誘骨打過去,我拿出了手機,還好有信號,可是我一撥號,電話卻自動關機了,之後再怎麽也打不開了,我崩潰的將電話摔在桌子上。

夜信拿起我的手機前後翻看著,滿臉的疑惑,“這東西怎麽玩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

我笑著說,“這個是手機,不過它現在沒電了,我沒辦法告訴你它的使用方法。”

“電?”夜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機,“這種東西需要用電來啟動嗎?”

“是啊!”我立刻點著頭,“你知道?”

“恩,我是知道一些,很久以前的時候,有一個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來到這裏,他也帶來了一個類似於這樣的東西,並且在這個世界發明了一個叫做電站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幹什麽的,但是他說,這電站對以後有很大的作用,他還講了一些原理,我也不太懂,隻是聽著。”

我驚訝的看著他,“很久以前就有人穿越來到這裏了啊?”

“穿越?那是什麽?你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夜信看著我,眼中有一絲敵意。

“是啊!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看到他那樣的眼神,我立刻解釋道,“雖然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你放心,我不是來破壞或是傷害誰的。”

“你為什麽跟藥和誘骨在一起?”他眼中的敵意減退。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因為我去世的男朋友……”我講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夜信一直在認真的聽著,表情變幻莫測的,時而驚訝,時而憂傷,而我,說完了故事,然後回想著他這些變化多端的表情就有些想笑。

他看著我強忍著發笑的表情,立刻嚴肅的問道,“這是怎麽了?怎麽還說完了有這種奇怪的表情,你想笑什麽?”

我一下笑了出來,“夜信,你知道嗎?你剛才多變的表情特可愛,我不是想嘲笑你什麽,隻是很單純的覺得你得表情很可愛。”

他看到我笑的快上氣不接下氣了,竟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腋下,然後笑著說,“這不是嘲笑嗎?你看你笑的。”

“呀!你竟然敢戳這裏,很癢不知道嗎?”我話音剛落,他又調皮的戳了一下,我看著他,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凶狠的說道,“說了不讓你戳,你還戳,看我怎麽對付你。”

說完我立刻伸出手,語氣陰陽怪氣的,我甚至能想象到我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有多麽猥瑣。

他看到這樣的我立刻站了起來,我迅速伸手去撓他肋下的癢癢肉,看到他的反應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怕癢的。

他一下沒反應過來,被我狠狠的撓到了,然後他便要反擊,我一個側身躲開了,我再次出擊撓到他,他吃痛的縮了縮身子。

我繼續向前要攻擊他,卻突然一下被什麽東西絆倒了,一個趔趄倒在他得懷中。

氣氛一瞬間爆冷,我尷尬的立刻從他懷中出來,然後微低著頭,“那個,那個。”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什麽,你沒事吧!”

“額,沒事,沒事,那個,剛才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是什麽絆到我了,我沒站穩。”其實抱一下不至於怎麽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非常尷尬,有種奇怪的感覺。

“並不是你得錯,你又何必自責呢?”夜信看著我。

“恩。”我木訥的點著頭。

突然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

仆人抱歉的說道,“少主,我實在沒有攔住,他就衝進來了。請少主降罪。”

我仔細看去,“藥?”看到是藥,我立刻跑過去。

夜信對仆人說道,“下去吧!沒事了。”

仆人拜了禮出去了並關上了門。

“藥,你怎麽來了?”夜信問道。

我站在藥身邊詢問道,“是啊!你怎麽來了?”

“我早上醒來,床頭有個紙條,寫著你在夜信這裏。”藥說道。

“哦?紙條?藥,我想銘奈出現了,我想那紙條是銘奈留下的。”夜信說著。

“今早的時候,銘奈將我帶走了。”我說道。

“銘奈?”藥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把事情告訴你。”我頓了一下,“藥,今早我醒來就看到了個陌生人在我的房間,他控製了我,將我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那裏,場景非常的熟悉,熟悉到讓我頭痛欲裂,之後我暈倒了,醒來就在夜信這裏了。”我簡略的敘述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藥恍然大悟,“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頭有一張字條,然後去你房間你已經不在了,誘骨也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了,但並沒有留下字條。”

“誘骨也不見了?”夜信疑惑著。

“恩。”藥點著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