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奈這次的出現,到底是什麽意思?他究竟要幹什麽?”夜信有些無奈。

“難道是因為肖世娜的事情嗎?”我疑問道。

藥在思考沒有說話,我轉頭看向夜信,夜信緩緩開口,“我想,銘奈這次的出現,要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有不好的預感,有可能對諾然不利,我們要多加保護。”

藥皺緊眉頭,“他會嗎?難道他消失的這麽多年,他去了別的路上?還是小心點好,畢竟他沒有露麵,我有點擔憂。”

“他,應該不會吧!他並沒有傷害我。”我下意識的去摸我的唇。

夜信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了解他,夜信也了解,我們認識的時間太久了。”藥解釋的說著。

“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所以現在還不能太早下定義,我們先去找誘骨吧!”我的話音剛落不出三秒的事件,屋子的窗戶被打開,跳進來一個人,給我嚇了一跳。

“是誰?”夜信警惕的衝到我的前麵,護住我。

定睛一看,是誘骨。

“誘骨?”夜信放下戒備,“你怎麽從窗戶進來啊!”

誘骨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看到你屋門口有很多人在守護,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我就從窗戶進來了,方便。”

“嚇我一跳,還以為是銘奈呢!”我歎了口氣。

“銘奈?他出現了?”誘骨疑惑著,“發生了什麽?”

“事情是這樣的……”我又重複了早上發生的事情。

“哦?有這樣的事情?我還以為銘奈不會再出現了呢!”誘骨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銘奈這些年都做了什麽,接觸了什麽,我和夜信很擔心,夜信覺得他會來傷害諾然。”藥說著。

誘骨挑挑眉毛,“會嗎?以前我們是都很了解,但是畢竟很多很多年沒有見了,現在的他,我不敢說。”

“現在暫時很多事情都還不太了解,也不好下定論,所以現在我們先保護好諾然,還是小心為妙。”夜信看著我們。

“恩,也好。”誘骨說著。

“我也是這麽想的。”藥說。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感覺亂亂的,滿臉堆滿了茫然。

“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讓仆人去準備。”夜信換了個話題。

我們幾個點了點頭,以表同意。

夜信叫進來一個仆人,“告訴他們,準備晚宴。”

“是,少主。”仆人接收完指令後推出了屋子。

我覺得有些疲憊,走到床邊,“你們先聊著,我好累,想睡會。”

藥走過來,“睡吧!一會吃飯的時候叫你。”

我點點頭躺了下去,疲憊的閉上雙眼,漸漸進入夢鄉…

我睡的很沉,做了個夢,我夢到了銘奈,是那熟悉到讓我頭痛欲裂的場景。我站在唯美的花叢中,銘奈站在離我不太遠的地方,微笑的看著我,又響起那美妙的音樂。我隨著這美妙的音樂翩翩起舞。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我似乎跳了很久。但是我卻不覺得疲憊。銘奈換換走到我的身邊,抱住我,我害羞的看著他,他抱得更緊,然後吻了我,我享受的閉上了雙眼,突然覺得臉上很濕潤。我疑惑的睜開眼睛,頓時,眼前是血肉模糊的銘奈,血液滴溜了我一臉。

忽然,肖世娜的臉猛然靠近,凶狠的盯著我,張開血盆大口,滿嘴的獠牙,開始撕扯我的肉。

我呼的醒了過來,筆直的坐了起來。

夜信跑了過來,坐在我的床邊,一臉的緊張,“你沒事吧!怎麽嚇成這樣?滿頭的冷汗!是做噩夢了嗎?”

我長舒一口氣,“恩,做噩夢了,不過沒事,隻是嚇了一跳。”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夜信擦擦我額頭的汗珠,“你再休息一會吧!那邊晚宴還沒有準備好。”

“對了,藥和誘骨呢?”我環視屋內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

“哦,他們去找寧怪了,寧怪曾經和銘奈比較好,他們去了解銘奈的事情了。”夜信說。

“這樣啊!”我鬆了口氣,又再次躺下。

“我給你倒杯水,你先躺好。休息一下。”夜信幫我蓋了下被子。

我眨眨眼睛沒有說話,回想起剛才夢中的場景,還有些後怕。

夜信端著倒好的水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床邊扶我起來,“先喝點水,壓壓驚。”

我喝了一點水,歎了口氣,“還不如不睡了,越來越覺得累。”

“很疲憊的話我叫個女仆人來給你揉捏一下身體吧!”

他得話讓我突然想起了夜襲,不過我沒有說。聽藥說他們兄弟不合,還是不提的好。

“不用了。”我露出個淺淺的微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的,不用太擔心。”

他看到我的笑容似乎輕鬆了一些,“那好,那你躺下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麽需要告訴我就行,隨叫隨到。”

這句隨叫隨到好熟悉,似乎有好多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了,我笑著點點頭,“好的,有什麽需要的不會跟你客氣的。”

“恩,恩,隨意一點比較好。”夜信愉快的笑著。

這樣輕鬆的狀態讓我的心情覺得好了很多,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這樣,我去隔壁。不然我在這裏,你也沒辦法好好休息,有事直接叫我就行,我聽覺很好的。”夜信準備起身離開。

“別走。”我竟未經過大腦思考而直接下意識的反應,拽住他得手。

他有些驚訝的回頭看著我。

“別走,我一個人會怕,你在這裏會讓我有安全感。”我尷尬的鬆開了手。

他聽我說完,便微笑著收回剛要踏出去的腳,坐在我的床邊。

“好的,我不走,我在這裏陪著你,你不用怕了。”

我笑著點點頭,“謝謝。”

他側過身子來凝視著我,“你又何必那麽客氣呢!本來我就應該好好在此照顧你得,但是卻怕你覺得不方便。”

“沒有,怎麽會不方便呢?最近我的狀態不太好,會比較怕,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所以,如果你走了,我會胡思亂想的,那樣會更怕。”我稍稍歪歪頭,這樣看著他的角度比較舒服。

夜信看我扭動了一下,“是不是躺著不舒服?要不要做起來?”

我想了想,“那我還是做起來吧!靠在牆壁上,這樣我們聊起天來也比較方便,剛才的姿勢可能有些怪怪的,不太舒服。”

夜信負我坐起來,然後拿著一個枕頭靠在我的身後。

“現在覺沒覺得好點?”夜信探過頭來。

“恩。”我笑著點點頭。

“對了,你可以給我講講你們的那個世界是什麽樣子的嘛?我很好奇。”夜信認真的看著我。

“恩…”我說,“其實那個世界是很複雜和煩亂的,人心就像這個時代的妖怪一樣,難以捉摸,並且心狠手辣。”

“這個的話,這個是時代也亦是如此,人心難測嗎!”

我繼續說道,“是啊!每個人都有欲望,屬於自己的想法,沒人可以強迫誰怎樣。”

“是啊!是啊!都是這樣的。對了,你們的那個時代除了這個叫做手機的東西之外,還有些什麽好玩的東西嗎?”夜信滿臉的

期待。

我想了一下,從包包裏麵拿出了一個數碼照相機,“如果它沒有被摔壞的話,應該可以照出一些照片來。”

“照片?那是什麽東西?”

“額…”我有點猛住了,緩緩解釋道,“照片是照相機成像出來的東西,可以將某個畫麵定格,然後以彩色紙張的形式做出來。”

夜信繼續問道,“照相機又是什麽?”他舉起手中的相機,“是這個吧!”

“恩。”我點點頭。

“你可以給我講講它的由來嗎?”夜信翻看著。

“好吧!我簡單講一下它的由來。”我暗自稱讚道,幸虧自己曾經有看過,還可以應付的來,我清了清嗓子,說道,“這種照相機也被稱之為攝像機,它所起源的國家是歐洲……”我開始了漫長的講述,將照相機的衍變過程,還有相片的形成,以及最原始的狀態和方法都講述了一遍。

“哦?聽起來似乎很有淵源啊!”夜信皺著眉頭,似懂非懂的看著我,其實我知道的,他根本就完全聽不懂的,但是我也願意用我淺顯的知識理論去告訴他,然後看他變化多端的表情而向發笑。

“你還真是非常的可愛啊!”

“哈哈!有嗎?”他依舊把玩著那個照相機。

“當然有了,哈哈!”

他抬起頭衝著我笑了起來,然後低頭繼續研究這個東西,之後一臉疑惑的問道,“這個東西現在好用嗎?可以用嗎?看起來很好玩的。”

“你拿過來,我先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我拿過相機,打開電源,“恩,這個還可以用的,下次來不應該帶數碼產品的,都摔壞了,簡直是太浪費東西了,這樣不好啊!下次的時候如果再帶回來這些東西也應該多帶些內膽,好好的保護這些,省得都變成破破爛爛的了。”我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夜信看著嘀嘀咕咕的也覺得挺好玩,笑嗬嗬的看著我,“你也挺可愛的,那麽好玩,自己在那小聲的,我也沒聽懂你說的什麽東西。”

“哈哈!”我抬起頭傻笑了一下,“沒什麽,我就是自己叨咕叨咕寫沒有用的東西,有時候就會這樣,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說的亂糟糟的,沒事,你就當看個樂子就行了。”

“那好吧!”

“那我現在給你示範一下這個東西怎麽用!”

“好的。”

我給夜信演示了一下怎麽用,然後將相機遞回到夜信的手上,“你就看好你要拍下的東西在整個兒取景區域裏麵,然後用力按住這個按鈕就行了。”

“恩恩。”夜信拿著相機,將鏡頭對準前方,然後用力按了按鈕,隨機,畫麵定格了下來,“哦,這個好玩啊!”

“哈哈!”我看著他,那麽純真的笑顏,內心清淨了不少,笑著說道,“我們合影吧!”

“合影?”

我在他依然茫然的不知道合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立刻搶過相機,摟過他得脖子,然後用相機趁他反抗之前,照下了一張照片。

“現在知道什麽叫合影了吧!”我收回手,遞給他相機,得意的說著。

他拿過相機點點頭,“恩,知道了。”接著,他驚奇的問我,“這就是我的樣子啊!”

我說,“是啊,難道你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嗎?”

“見識見過了,但是很模糊的啊!哪有這般清楚的時候。”他對這相機愛不釋手。

“哦!是這樣啊!恩,等我下次回去的時候把照片洗出來給你帶回來,這個相機就送給你了。”

“謝謝了,不過不是需要相機才能弄出來照片的嘛?”夜信抬起頭看著我。

“恩,是的,不過現代的相機隻需要內存卡就可以了,在相機裏麵的一張存儲用的小卡片。”我打開卡槽拿出內存卡,然後又從兜裏拿出一張容量更大的放了進去。

“就是這小小的東西竟然有這麽大的作用,太奇妙了。”夜信不可思議的感歎著。

“恩,以後有機會的話我給你介紹更多有意思的東西。”我笑著說著。

“好的,謝謝了。”

“客氣什麽,這些都不是問題。”我講取出的內存卡放了起來,“對了,夜信,有時間方便的話,你帶我去一下那個你說的電站吧!我看看能否用電,不然這些數碼產品沒有電就不能用了,再多的法術也沒有用啊!”

夜信想了想,“法術可以存住電嗎?”

“唉?好想法,這個可以嚐試一下。”

正在我們討論熱烈的時候,藥和誘骨回來了。

“哦,藥和誘骨回來了。”我站了起來。

“情況怎麽樣了?”夜信一改嚴肅的態度。

藥走過來,“我們去找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找到寧怪。”

“是啊,我們去了寧怪的住宅,還有寧怪常去的林湖,都沒有見到寧怪,不知他去了哪裏。”誘骨走到我身邊。

“原來是這樣,那等改日再去吧!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晚宴準備的如何了!”夜信轉身出去了。

“你沒事吧!剛才看到你睡的特別不舒服,是不是做噩夢了?”誘骨掀起我的劉海摸著我的額頭。

“哦,已經沒事了。”我笑著,“你們快休息一下吧!”

藥和誘骨坐下來,藥說,“沒事就好,走的時候還很擔心呢!”

“沒事了,沒事了。”我給他們倒水,“對了,藥,問下哦!”

“你說。”

“如果要去我的那個世界的話,需要什麽條件啊?”我將水遞給他們。

藥喝了口水,說道,“自身擁有血淚以及相應的法術即可。”

“那都有誰自身擁有血淚啊?不是隻有你跟我嗎?”我也坐了下來。

“其實不隻是你們,擁有血淚的人會自動湊到一起的。”誘骨說道。

“哦?”我疑惑著,“除了我和藥,難道誘骨你和夜信也有啊!”

“恩,是的。”藥說著,“你是紅色血淚,我是藍色血淚,誘骨是紫色血淚,夜信是白色血淚,還有最後一種是出自銘奈體內的黑色血淚。”

“銘奈也擁有血淚?”我非常的疑惑不解。

“是的,整個世界上就隻能有咱們五個人及轉世會擁有,不會有其他人,即使是搶走的,也不會發揮血淚的全部作用。”誘骨解釋道。

“血淚可以增強自身的法術和妖力,所以很多人都在爭搶,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以為搶走了血淚就可以像咱們一樣的強大,不過最重要的就是,擁有血淚的人必須要純潔,如果你邪惡或是內心陰暗了,血淚就不會再留出。”藥又繼續解釋道。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聽起來有點複雜。”我有種瞬間傻了的感覺。

“嗬嗬,你不要去想那麽多了,我們現在要先找到銘奈,剩下的事情可以暫時不予考慮。”誘骨說道。

“恩,我知道了,其實我隻是想了解一下都什麽人可以去到我所屬的那個世界。不過這麽說來的話,銘奈不是也可以很隨意的進出那個世界了?”我屢了屢頭發。

“說是那麽說,但是明白不會那種法術,這種法術是與生俱來的,這五個人裏麵就隻有我可以,不過你可以來到這邊是因為轉世以及你本來就是那個世界的人,不然你也是來不了這邊的。”藥

說。

“哦!了解了,那這五個人中剩下的人如果想去哪個世界怎麽辦啊?”我問道。

“有媒介就可以了。”藥說。

“媒介?”我疑惑,“就像我來的衣櫃嗎?”

“其實那不是什麽媒介,隻是個渠道的一端而已。”藥準備繼續說卻被誘骨搶了話。

“這個我比較知道,我了解,讓我說吧!”誘骨笑笑,接著說道,“媒介是肖世娜的轉世,也就是現在的你,因為有人了解到你會在那個世界降生,所以,可以通過你得血來作為媒介而去往那個世界,這也是我在懷疑銘奈的原因,我們失去聯係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沒有辦法,也更加不知道他近幾百年的狀況,不知道他發生了些什麽,是否走上了其他的道路。”

“哦!原來是這樣啊!對於他,有一種熟悉感,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嘟嘟嘴。

“當然會熟悉。”夜信走進來,接過話來,“因為肖世娜和銘奈在藥之前有過一段過去。”

“過去?”我們三個同時疑惑的看著夜信,不可思議的聽著這爆炸式的新聞。

“是啊!這件事情你們應該都不曉得吧!”

我們三個人呆呆的點著頭,誘骨接著說道,“快說吧!”

“恩,那個時候藥還沒和肖世娜在一起,銘奈認識肖世娜的時間很早,在我們之前。那時候銘奈追求肖世娜,因為感動,他們在一起了。銘奈對肖世娜很好,還給肖世娜創作了一首樂曲,就是肖世娜最喜歡的那首,每次聽到那首樂曲,肖世娜都會情不自禁的跟著樂曲舞動身軀,而銘奈就在不遠處微笑的看著。後來這些被我知道了,開始還很替他開心,可是有一天,兩人大吵一架,不知是因為什麽事情,似乎吵得很凶。肖世娜哭著跑了,銘奈完全沒有去追,卻在時隔兩天後帶了另一個女人出現了,我就懂了。從那之後肖世娜就消失了好多年,再見到她的時候就是跟藥在一起的時候了。”

我聽的雲裏霧裏的,很是茫然,“那肖世娜與藥之間撕破臉的事會不會跟銘奈有關係啊?”我猜測的說出。

藥想了想,“應該不是肖世娜想離開銘奈,而是銘奈想要離開肖世娜的。”

“為什麽這麽說呢?”我又完全懵了。

誘骨說,“我和藥的看法是一樣的,我覺得應該是像藥說的一樣,因為從我對肖世娜的了解,我想這件事情中間肯定發生了其他的差錯,而最後促使肖世娜犯了銘奈完全不能容忍的錯誤。”

“其實。”夜信說道,“我也完全沒有弄明白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後來我有去詢問銘奈,但是銘奈什麽都不肯說,隻是說很對不起肖世娜。”

整件事情變得越來越亂了,不知道是從何開始的,也不知道結束的原因都是些什麽。一切都變得非常的淩亂,我的前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開始不斷的好奇,更加的想知道肖世娜和銘奈之間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我會經常去想這件事情,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都好。

正在我們都在猜測的時候,夜信的仆人敲門走了進來,“少主,晚宴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好的,我們這就過去。”夜信說著,然後轉向我們,“走吧!各位,我們先去吃飯吧,那些事情即使現在我們在這裏猜測也沒有什麽用具體還是要等到找到銘奈之後,真真正正的弄明白。”

“恩,也是,先吃飯吧,我也餓了。”我附和的岔開了話題。

藥和誘骨點點頭,誘骨說,“恩,是啊,先去吃點東西吧!”

說罷,我們起身去了大堂。

一走進大堂,眼前在一張很大的圓桌子上麵,是各式各樣的菜式,猛地一瞬間,讓我想起了江西市區唯一的古宅了,有一點點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藥牽起我的手,“怎麽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沒有,我隻是突然想起了點事情。”我立刻在臉上堆滿了笑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快坐下吃飯吧!”藥說著。

“恩,好的。”我在離我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左麵是藥,右邊是夜信。

我看著滿桌子的菜肴,竟然很突然的沒有胃口了。

夜信看著我,問道,“你是怎麽了?諾然,是不是不合胃口啊?還是哪裏覺得不舒服啊?”

“啊?”我有點走神了,“不是不是,我隻是在想點事情。”

“恩恩,沒事就好,大家快吃吧!”夜信轉過頭去,大家開始吃飯。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開始想起最開始的事情,那時候艾雨剛死,我哭到眼睛開始可以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打車得時候遇到那個麵部腐爛的很嚴重的女人,接著是掉頭的小孩還有他的媽媽。

然後幫助掉頭小孩和他的媽媽去江西市區唯一的古宅去找孩子的爸爸去,結果被一個老鬼給困住了。

那個老鬼開始的時候對我還是很好的,還有那桌子豐盛的菜肴,可是竟讓我出現了幻覺,後來還莫名其妙的跟他打了起來,殺人的感覺太真實了,我真真正正的體會了殺人的快感,那種切割的真實感。

之後我回到了家,不知道是怎麽去的江西市區,也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來的。

回到家之後,掉頭小孩的媽媽就告訴我,其實孩子的爸爸已經死了很久了,去江西市區的事情是因為我的心魔牽動了我,還知道我的艾雨已經過世了。

為了見到艾雨一麵,瑞克幫助了我,後來的時候,我被藥帶來他的住所,說是要訓練我成為殺手,成為他的殺人工具。

他說他可以救艾雨,為了艾雨,我不惜一切留在藥身邊努力去訓練。可是後來,慢慢的,我知道了即使救醒了艾雨,他也會失去之前的記憶,然後還會世世代代都受到詛咒,我想了很多,決定不去讓艾雨受到這樣的痛苦,不讓他那樣的難過,所以我沒有救他。

藥送給我一條項鏈,項鏈上麵有個小盒子,裏麵是艾雨的骨灰。我的艾雨,我永遠都見不到你了,永遠的失去你了,不過還好,你一直都在我的心裏,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通過慢慢的接觸,我了解到藥其實是個很好的人,而且他顯現出自己原來的樣子,讓我覺得萬分的熟悉。

畢竟他和我的前世是一對非常相愛的戀人,但是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麽而讓兩個人而分開了。

之後的相處,讓我覺得我開始有點喜歡藥了,不管是因為前世的關係,還是因為些什麽,我都開始喜歡藥了。

我們一起回到我的那個時代,帶他認識我最好的朋友瑞克,我們一起穿情侶衫,一起吃好吃的,玩好玩的,開開心心的。還給媽媽過了生日,他很紳士,哈哈!

女人啊,很容易墜入一段感情,但是卻很難自拔!

之後還在黑舞曲見到了夜襲,也就是夜信的哥哥。再後來是誘骨。

因為要去尋找淨化塔,並且還有它的持有者桑維塔利,不然不能發揮淨化塔的全部力量。

我們需要淨化這個世界,這樣的話生活可以更加的和諧,讓世界更加的美好,沒有那麽多困擾。

直到我們那天在一個村莊住宿,早上醒來的時候,有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我的房間。之後被他帶走了,讓我覺得很熟悉,還有那首樂曲,我竟然伴隨著樂曲愉快的舞動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