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剛一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黑衣人手上不知道拎著一個什麽東西在往出走。
“你幹什麽去啊?”張衝看著麵前的黑衣人輕輕說道。
黑衣人彎了彎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今天是仙仙出生的日子。”
張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詫異,輕輕說道:“就是今天嗎?”
黑衣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輕說道:“我先不跟你說了。”
說完,黑衣人就急匆匆的往出走了。
張衝看著黑衣人形色匆匆的表情,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自從上一次張衝將石家的那些聚魂陣下麵的冤魂送走了以後,沒過幾天石家就徹底的分崩離析了。
段綺琴在石家出事之前就跟石老爺離婚了,並且在法庭上作為證人指證了石老爺曾經犯下的那些罪。
因為段綺琴表現很好,而且真的跟石家的兩位老爺做出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扯。所以,法院也隻是給了段綺琴一個知情不報的罪名。
後來,段綺琴就在眾人的猜測當中突然消失在了安市。所有人都不知道段綺琴到底去了哪裏,除了張衝。
段綺琴在離開安市的那一天,背了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背包,站在張衝的麵前輕輕說了自己的打算。
段綺琴決定遵從石邦車的意思,代替石邦車去好好的看一看外麵的世界。一邊看,一邊做好事。
因為石老爺做出來的事情,所以除了段綺琴的個人財產之外,其他的石家的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共有財產全部充公了。
但是盡管這樣,段綺琴還從自己的個人資產當中拿出了很大一部分錢,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用來尋找走失的孩子。
段綺琴說,以前眼裏看到的惡心的事,肮髒的事情太多了。接下來的時候,段綺琴打算好好的去看一看外麵的世界,也讓自己的靈魂有一個更好的洗禮。
張衝聽了段綺琴的打算之後,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敬佩。
雖然曾經段綺琴做錯了事情,但是段綺琴現在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那是最後一次張衝見到段綺琴,也許現在段綺琴正走在做好事的路上,也許段綺琴在代替已經不在的石邦車去看更好看的風景。但是,不管怎麽樣,張衝相信現在的段綺琴內心是平和的。
至於張衝跟黑白無常見麵的那天晚上所遇到的澹安石。在這段時間裏,澹安石已經成了張衝店裏的熟客,隻怕是比張衝還要了解自己的店裏都有哪些東西。
正說著,張衝就聽見了澹安石的聲音。
張衝看著麵前的澹安石,眼裏閃過一陣頭疼的眼神,輕輕的說道:“你不是昨天晚上一大晚剛剛離開嗎?怎麽現在又來了?”
澹安石抿了抿嘴角,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當然是為了來見你啊。”
張衝下意識的渾身一哆嗦,看著麵前的澹安石,輕輕說道:“咱們倆是沒可能的,你不要在想了。”
澹安石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而後猛的彈跳開,一臉驚恐的說道:“張衝,這個笑話真的不好笑。”
張衝抬了抬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澹安石沒有說話。
澹安石看著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你最近感覺怎麽樣啊?”
張衝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慢慢說道:“感覺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澹安石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討好,輕輕的說道:“那你什麽時候可以教一教我你的那些功夫啊?”
澹安石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張衝輕輕的說道:“就教我一點點就行。”
澹安石說著還比了一個手勢。
張衝看了一眼前麵的澹安石,輕輕的說道:“你最近這麽肆無忌憚的一直往我這裏走沒有關係嗎?”
澹安石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笑意,輕輕的說道:“沒事兒。爺爺已經說了,就讓我安心呆在這裏跟你多學一點本領就行。”
張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眼裏閃過了一陣淡淡的笑意。
上一下,張衝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跟澹安石說了那麽一句話以後。隔了好久,澹安石都沒有再出現在張衝的麵前。
當時,張衝的心裏以為澹安石的爺爺最終還是選擇了林雪晴老板的那一邊。張衝的心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失望,就在張衝都已經準備放棄的時候。澹安石突然出現在了張衝的麵前。
澹安石出現在張衝的麵前的時候,渾身都是傷,嚇了張衝一跳。
後來養了好些日子,澹安石身上的傷才養好。
但是那一天澹安石到底是為什麽會渾身是傷的出現在了張衝的麵前。直到現在,張衝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麽。
但是張衝又一個特別好的優點,就是如果你不想說的事情,張衝就一定不會讓你為難。
從那一天起,張衝的店裏幾乎就成了澹安石的第二個家。
但是,今天還是澹安石第一次提出想要跟自己學一些本領。
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看著麵前的澹安石慢慢的說道:“玄學這一門是非常枯燥,乏味的。你真的能夠做到,一直做到這裏嗎?”
澹安石聽到張衝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堅定,輕輕的說道:“我可以。”
張衝看著澹安石一臉堅定的表情,輕輕的說道:“那你先將這一本書裏麵的內容背下來再說吧。”
說完,張衝將一本特別厚實的書輕輕的放在了澹安石的手裏。
這本書不是其他的,正是之前黑衣人交給張衝了解一些常識還有基本操作的書。
澹安石看著手裏的書,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眼裏閃過一陣不可置信的表情,輕輕的說道:“這一整本書的內容都要背嗎?”
張衝看著麵前的一臉詫異的澹安石,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想要建造高樓大廈,那麽地基就一定要打造的特別紮實。如果你想要在玄學這一本上有所成就的話,那就要對這本書的內容做到如數家珍。”
澹安石輕輕的抿了抿嘴角,臉上的神情有一些些的難看。
顧了一會兒,澹安石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的張衝,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堅定,輕輕的說道:“我背。”
張衝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了然,好像早就知道澹安石會做什麽決定一樣。
張衝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的說道:“今天你需要將前五頁全都記住。”
澹安石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翻開了手中的書。
當看到書裏麵的內容以後,澹安石的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驚訝,無聲的張了嘴唇,最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本書的前五頁的內容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花草,光是那些花花草草的名字。就足夠澹安石頭疼的。
但是出乎嘴唇意料之外的事情是,澹安石看到這本書裏麵的內容,雖然臉色有一些些的難看,但是並沒有說什麽。
這跟澹安石一貫以來的作風可是十分的不一樣,張衝輕輕的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試探,關心的說道:“你怎麽了?”
澹安石看到張衝一臉關心的表情,輕輕的動了動嘴唇,但是最後什麽也沒有說。
澹安石勾了勾嘴角,輕輕的揚了揚手中的書,最後就慢慢的離開了。
張衝看著澹安石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陣淡淡的思索,慢慢的搖了搖頭。
張衝慢慢的從懷裏拿出來了那一天晚上澹安石曾經抵押給張衝的那一塊玉佩,眼裏閃過一陣淡淡的好奇。
一開始的時候,張衝拿著這一個玉佩,隻是想到在月光下麵來實驗這一個玉佩。但是後來有一次,張衝在白天的時候,無意中將這一枚玉佩無意中拿出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不僅僅是晚上,就連白天也是可以看到這個玉佩上麵的那些複雜的字體。
並且從某一種當麵來說,白天所看到的字體要遠遠的比晚上的看到的那些複雜的字體要清楚的多了。
從那以後,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隻要張衝有時間,張衝就一定會拿出來放在手裏研究。
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的熟悉,張衝也慢慢的從這個玉佩的字體上麵體會到了一些東西。
張衝發現,經過自己這一段時間以後的多方麵的查證,張衝在這個玉佩上麵部分自己都看不懂什麽意思的文字來自於一個早就已經覆滅的一個小國。
這個小國的名字就是樓蘭。
張衝有關於樓蘭的記載,基本上還是在很久以前偶然了解一些。
但是經過這一段時間,有關於樓蘭的覆滅,還有樓蘭的那些傳說,張衝也都了解了一些。
可是,僅僅隻是靠這一些東西,還沒有辦法將這個玉佩上麵的內容給解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