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言加上籌碼,現場驟然沸騰起來。

有些人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聽到薑言的話立馬就覺得有熱鬧看。

“好,今天我就做這個擔保,如果這件事是假的,我就當場下跪給你磕頭道歉。”輕語突然卷進這個事情裏,讓眾人有些訝異。

畢竟這件事都是姚詩意在往薑言身上潑髒水,更何況姚詩意作為薑言的妹妹,說不定真知道什麽內幕。

現在輕語作為一個外人,站出來力挺姚詩意,聽著就不像那麽回事。

“這件事也沒必要弄得你死我活,其實薑小姐是誰和在座的各位有什麽關係嗎?這裏唯一需要在意的,難道不應該是謝總嗎?”

方澈站出來說話,讓其他人再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也清醒過來,這件事的確與他們這些看戲的人無關。

“方總,我們做人不僅是憑自己,更憑良心。”輕語看向方澈,眼底帶著輕蔑和不滿:“難道您是打算讓謝總吃下這個啞巴虧嗎?”

“你怎麽知道他不願意吃下這個啞巴虧呢?”

方澈的反問讓輕語愣住,大家都紛紛看向謝屹遇,希望他能表個態。

要是連謝屹遇都不知道這件事,那他們也有了正式的借口逼薑言說出真相。

“我的太太就是薑言,是她這個人,而不是什麽所謂的身份。”謝屹遇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打在輕語的臉上,啪啪作響。

謝屹遇根本就不在乎薑言是誰,他喜歡的是眼前這個人。

“難道你就不怕她是別人派來傷害你的嗎?竊取你公司的機密的奸細!”姚詩意大吼著,勢必要把謝屹遇給喊醒。

“你的行為簡直愚蠢至極,我也不需要你們為我做些什麽。”謝屹遇根本不領情,他的每句話都像是打在輕語臉上。

輕語強忍下眼淚,她付出這麽多就是為了讓謝屹遇看清真相,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真相是什麽。

“既然謝總不需要我們做些什麽,那這件事倒是我們多餘了。”輕語深吸一口氣,露出了然又傷心至極的笑。

眾人看向輕語,似乎察覺出她對謝屹遇的感情沒那麽簡單,就連站在輕語身邊的王少都有所察覺,有些懷疑的看向她。

姚詩意被人押走,這場所謂的鬧劇以謝屹遇不在意為結尾,在場的人著實看了場好戲。

“沒想到在商界雷厲風行的謝總,竟然會栽在薑家千金的石榴裙下。”

“我聽說薑家那位千金從小就和塊木頭似的,怎麽會這麽有手段,說不定還真是被換了。”

剛才的事情讓他們心有餘悸,原來這個世界上真有長得這麽相似的兩個人。

薑言也沒有解釋那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眾說紛紜,不過好在在謝屹遇那樣澄清之後,也沒人說關於薑言身份的事情。

宴會被這麽一鬧,該有的氛圍都沒有了,甚至還讓原本是主角的謝屹遇麵上無光。

其餘人都在看好戲,看看謝屹遇會羞憤走人,還是厚著臉皮繼續撐下去。

“表叔不如今天先和表嬸嬸回去,免得留在這裏也是給其他人平添話題。”謝欣看似好意,可眼底沒有半點關心的神態。

薑言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件事是不是和他有什麽關係。

“這件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薑言推開謝欣,眼裏已經有了防備。

謝欣有些無奈,可兩人剛才被當做話題中心,現在難免內心會很抗拒。

方澈也走過來關心兩人,這次的宴會大家實則都在物色合作對象,身為熱門人物的謝屹遇當然是眾人想要拉攏的對象。

而剛謝屹遇展現出來的像是一個戀愛腦,讓人難免有些不放心。

這裏麵不僅是有揚城的知名人物和豪門圈,更是國內的首屈一指的富豪聚會。

謝屹遇的星耀雖說早已登頂,可也依舊需要支持和新資源。

“謝總,我們厲總說近期可能沒時間,商討合作的事情隻能下次了,抱歉。”

“葉總近期行程緊湊,還請謝總諒解。”

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人過來推辭聊好的資源,讓薑言愧疚不已。

“對不起,是我給你拖後腿了。”

“這些人本來就不是我的合作對象,沒必要為他們可惜。”

謝屹遇今天的目標隻有一個,隻要他還沒有表態,又有何妨。

宴會逼近尾聲,謝屹遇依舊穩如泰山,不少人已經提前離開,謝欣和方澈還依舊堅守在這裏。

“你在等什麽?”

“等他。”

謝欣的目光落在謝屹遇的身上,他從小最仰慕和崇拜的,就是這個小表叔。

雖然他隻年長幾歲,可表現出的天賦是一騎絕塵的程度,他們這些做小輩的根本就追不上。

“你在這裏幹什麽?”謝欣看向站在他身邊的方澈,兩人早就認識,說起來還算是朋友。

隻是謝氏和方氏因為那個項目的事,多少是有些決裂的程度,所以謝欣身為謝氏的副總,自然代表的是謝氏的態度。

“我也在等他。”方澈和謝屹遇的合作沒幾個人知道,所以他當然是希望謝屹遇能好的,這樣他也能分一杯羹。

別的不說,謝屹遇對他們這些合作夥伴還是很優待的。

隻見一個秘書樣的男人走到謝屹遇麵前,畢恭畢敬的說些什麽,好像是在交談。

隨後,秘書就邀請謝屹遇和薑言離開這裏,應該是要離開宴會。

謝欣和方澈眼睜睜看著謝屹遇離開,而謝欣則一臉凝重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陷入沉思當中。

“既然人都走了,那沒什麽事我也先回去了。”方澈瀟灑離開,反正他的任務已經達到了。

外麵,早已經有人準備好車接謝屹遇和薑言,應該是之前就準備好的。

“靳總的意思是等謝總您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再讓我們接您和您夫人前去一聚,自然也就能看清楚哪些是人是鬼。”

靳總?薑言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臉龐,她記得在國內似乎隻有某個大家族的姓氏是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