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風別墅,矗立在市中心最黃金地段,住在這裏的人無一不體現出奢華與實力。
湊巧的是,薑言看著旁邊自家的院子,這才意識到這位大人物居然和他們是鄰居?
這個發現讓薑言很訝異,看來謝屹遇早就知道對方會約他們見麵,順便送他們回家。
“到了,請二位下車。”·
謝屹遇牽著薑言的手往裏走,秘書緊隨其後,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這裏的裝修風格與謝屹遇家裏可謂是大相徑庭,反倒是更偏向於法式風。
想到謝屹遇那股硬漢風,薑言也隻能扶額苦笑了。
“歡迎二位光臨,等候你們很久了。”
一道洪亮的嗓音從客廳傳來,隻見一位穿著儒雅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兩人眼前,看起來風度翩翩。
薑言倒是沒想到對方如此熱情,一時間還有些懵。
“想必這位就是謝夫人了?早就聽謝總提起過你,今日一見果真是令我這兒蓬蓽生輝。”
薑言尷尬一笑,沒想到這位靳總居然如此能聊。
“您客氣了,今日叨擾了。”
“哪兒的話,來,我們坐下邊吃邊聊。”
靳總抬手邀請二位坐下,眼前的菜係豐富多樣,香味撲鼻。
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令薑言食指大動,但也明白規矩。
“來,我們都一起嚐嚐我這廚師的廚藝。”
靳總先提起筷子夾了道菜嚐了,不免點頭嘖嘖稱讚。
謝屹遇和薑言也嚐了嚐,眼神一亮,果然是不錯。
“我知道謝總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麽,不過你放心,既然我邀請你來這裏,那自然就說明我的誠意。”
“一切盡在不言中。”
謝屹遇猝不及防的端起旁邊的酒杯喝起來,這倒是說明他早就知道對方的意圖。
酒逢知己千杯少,靳總與謝屹遇談笑風生,明明也是有一定年齡差距的存在,卻在這一刻親如兄弟。
薑言默默地品嚐著眼前的美食,就算是她夠不到的地方,也會有專人幫她布菜。
這般皇帝級別的待遇讓薑言都有些流連忘返,實在是太滿意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迅速達成合作,讓沉浸於美食的薑言猝不及防,就看著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對了,這也是我自己的一點小私心,想問問夫人可是真的沒有什麽雙生姐妹?”
“連靳總對這件事都略知一二,看來是越傳越邪乎了。”
薑言微笑著回答靳總,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靳總也是聰明人,當然知道薑言的意思,就沒再繼續追問。
等到離開這裏,薑言隻覺得風一吹,背後似乎冷汗岑岑。
“他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薑言清晰地記得在晚會上並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也就是說,他一直在派人監視宴會的事情。
“他是這次宴會的發起人。”謝屹遇的話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薑言外焦裏嫩。
感情這麽多商界名流出現在宴會,都是在捧這位的場。
而今天,隻有謝屹遇被邀請前來聚餐,可想而知,謝屹遇的地位。
“也就是說,其實每年的聚會都是他在挑選想合作的對象,而那些人都是在等他?”
“嗯,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謝屹遇的眉間依舊有著隱隱的憂愁,看來即便等到靳總的青睞,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
“看來,今晚姚詩意能順利出現在那兒,也不是意外。”
“嗯。”
薑言回想起靳總那皮笑肉不笑的臉龐,內心突然有些瘮得慌。
如果姚詩意的出現是他有意安排,那他這麽做的意義是什麽呢?
不管怎麽說,這筆仇她記下了。
“今天的事,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謝屹遇也恰巧向薑言許諾,對方明顯具有挑釁意味。
而他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不該向薑言下手。
兩人回到家,孩子們已經安然入睡了。
王嬸瞧見兩人回來,關心的上前詢問:“餓了沒,不然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不用了王嬸,沒什麽事我想先上去休息,您也早點睡吧。”
薑言的確有些疲憊,今晚發生的事情讓她著實有些折騰累了。
另一邊,輕語正被人狠狠地折磨著,她被迫揚起頭。
“說,你是不是對謝屹遇有想法?”
男人壓在輕語身上,邊說邊狠狠地撞向她,勢要將她徹底貫穿的樣子。
“沒有,人家的心意王少你還不懂嗎?”輕語強忍著痛楚,哄著他。
王少明顯被輕語取悅,加上她哼哼唧唧的聲音格外魅惑人心,動作逐漸溫柔下來。
等到他釋放後壓在輕語身上,她才一把將人推開,眼底閃過濃濃的嫌棄意味。
要不是想報複薑言,輕語怎麽會做到這個地步,反正也得不到謝屹遇的心,那喝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
輕語盯著天花板,內心的欲望在熊熊燃燒,她一定會讓薑言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
剛想著,王少又像條肉蟲似的爬回輕語身上,繼續開始新一輪的運動。
輕語隻能被迫承受著,可她的心每痛一分,她對薑言的恨意就更多一分。
警局,這已經是姚詩意第三次進到這裏,這次是駱司親自監督警察收監,讓她無處可逃。
“駱司,你不過是薑言的一條狗,她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難道你忘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了嗎?”
“還請姚小姐慎言,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多加一條辱罵他人的罪名。”
駱司臉色不改,說出的話卻一針見血。
“你以為你這麽衷心,他們就會對你好嗎?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你還是省點力氣,我聽說監獄裏的生活可不是這麽好呆的。”
駱司肉眼可見的姚詩意臉色蒼白起來,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
此時的姚詩意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謝向澤正在小島上尋歡作樂,哪裏還想的起姚詩意。
而薑亞忠更是廢人一個,現在被謝屹遇囚禁沒有自由,怕是離瘋都不遠了。
“我一定會找到人救我的,一定可以的。”
姚詩意在被人帶進監獄前,都一直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