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薑言還懷有身孕,但因為她的胎位靠後且身材苗條,穿上禮服後居然很巧妙的遮住她的肚子,纖細的手臂與肩膀看上去依舊像個少女。
謝屹遇和阿喆被眼前的影像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薑言和薑語的美永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牽著他們的手離開,薑言和薑語也覺得眼前的一切很幸福。
在前往宴會的路上,薑言短暫的敘述了一下剛剛秦瑤在托尼那裏做的一些事,聽到薑言說他們的合同很重要,還是決定要和謝屹遇報備一下。
聽到薑言說秦瑤可以決定這一切的時候,謝屹遇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瑤居然還自信的以為還是以前的秦家,其實秦家早就已經比不上謝家了,這些年一直都是在苦苦掙紮而已。”
“可能他一直都是在秦家的保護之中,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但是這絕對不是他欺負薑岩言的理由,至於這次對薑言所做的事情,謝屹遇發誓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這次的宴會很重要,所以謝屹遇早就讓人安排好了保安在門口守候。
並且因為上次的事情,謝屹遇根本就不放心任何閑雜人等隨意出入,所以這次的安保程度堪比明星出行。
當薑言看見門口出現的一對對保安時就知道這次的宴會是經過謝屹遇的精心布置。
薑翠玲和薑語在他們後麵到達,一出現就遭到大量媒體拍攝,現場頓時變得擁堵不已。
“薑女士可以邀請你說一說當初為什麽會和您的丈夫離婚嗎?”
“您和你的丈夫之間是有什麽不可以磨合的過去嗎?”
“有人說您和你的丈夫是因為婚內出軌您同意這個說法嗎?”
記者們幾乎都是圍繞著江翠玲的感情生活進行發問,這些人幾乎都是在踩別人的痛點。
謝屹遇給駱司使眼色,讓他帶人把記者們圍在場外。
“不好意思,現在不方便回答你們的問題,如果有什麽疑問的話,建議另約時間。”
推開那些記者們,薑言和謝屹遇才能成功地將薑翠玲從記者們的環繞中搶出來。
宴會廳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那裏,今天他們出現在這裏也不僅僅是因為薑翠玲,而更多的是想和謝屹遇攀上關係。
看見他們出現,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起來,目光炯炯地望著薑翠玲一行人。
“你看,薑翠玲自從離婚以後,這日子是越過越有滋味,不像她丈夫,那個叫薑什麽的來著,早就消失的沒有蹤影了。”
“是啊,說不定死在哪兒了都沒人知道。”
有些人說起話來簡直難聽的要命,根本不會管你的情緒和死活。
薑翠玲自動屏蔽這些聲音,自從離開薑亞忠,她整個人就像是重新活了起來,才開始新的人生。
想起那個操控壓榨她大半輩子的男人,薑翠玲的唏噓總是大過於恨。
“先去準備吧,等會先宣布你們的身份。”
“好。”
薑言和薑語還要去做一些準備,等會兒不僅是要宣布她們的身份,也會宣布她們即將要結婚的事情。
這兩件事足以讓揚城炸一會兒,誰讓要結婚的可是謝屹遇。
宴會即將開始,這次是私人聚會,所以薑翠玲並沒有請所謂控場的主持人,她認為也不需要這些東西。
不過她隻是剛剛站定,就有兩位穿著華麗的婦人過來搭訕:“薑夫人,我看您身上的禮服挺好看的,可以問一下是哪位設計師的私人訂製嗎?”
兩位夫人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是之前薑亞忠合作夥伴的夫人,那時候和薑翠玲還一起打過幾次麻將,倒也算熟悉。
“這身禮服是我的女兒薑語特意為我設計的,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這一件孤品了。”
“原來是這樣,那方便問問是哪家服裝設計公司嗎?”
她們想著就算買不到和薑翠玲這樣的衣服,那買那家公司的應該也不會出錯。
“是我大女兒的公司,星馳。”
“誒,我記得薑夫人您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怎麽又出現一個大女兒?”
夫人們哪裏記得住薑翠玲的女兒叫薑言還是薑語,隻是聽到她叫薑語,就以為隻有一個,誰曾想居然有兩個。
“這件事待會兒我會統一解釋,也會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您忙了。”
夫人們和薑翠玲敘敘舊,多聊了幾句,也答應如果有什麽好看的新品可以送一點給她們。
這也算是一種籠絡的手段,夫人們肯定會對星馳有好感,那富太太的圈子裏也是有好處的。
見時機差不多,薑翠玲就打算上台說幾句,再切入正題。
剛拿上話筒,聚光燈就很適時的打在薑翠玲的身上,現場的燈光也全都暗下來。
如此聰明伶俐的燈光師一看就知道是謝屹遇的傑作,瞬間將場子控住。
“很高興今天能邀請到各位來參加這次的聚會,我是這次聚會的主辦人薑翠玲。”
“我想大家對我,甚至對這個家都是熟悉的,我們曾經可能是朋友,是麻友,是合作夥伴,但也因為一場意外導致我們薑家破產。”
說到這兒的時候,薑言輕輕地錘了下謝屹遇,畢竟這件事就是他一手操辦的。
薑翠玲的話語逐漸溫柔起來,娓娓道來的敘述這段時間她的心路曆程,也逐漸領悟出的人生道理。
“今天我在這裏,不是為了懺悔,也不是為了炫耀,而是想隆重的為大家介紹我的兩位女兒。”
說著,另外兩個聚光燈就打在薑言和薑語身上,兩人手牽手走向薑翠玲。
大家真實看見薑言和薑語一起站在眼前還是很震驚的,沒想到她們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之前那些八卦新聞她們也是略有耳聞,隻是覺得是媒體炒作而已,現在竟然真的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她們麵前。
“其實當年我生了兩個女兒,很不幸的是我的大女兒是最近才與我相認,我們之間缺少了太多回憶,我也覺得很虧欠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