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翠玲的話讓大家都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消化掉她話裏的意思,那前段時間關於薑言的緋聞也就有了解釋。
“之所以選擇用這個方式告訴大家,也是無奈之舉,最近有很多流言蜚語對我的女兒們產生傷害,所以我必須站出來澄清。”
就在大家竊竊私語的捋清楚事情的整個經過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薑翠玲和薑言薑語看見那個人,眼底流露出厭惡和抗拒的神情。
其餘人也是一臉吃瓜的表情看著滿身狼狽出現在這裏的薑亞忠,在這個時候出現,無疑就是有好戲看。
“你們在這裏演其樂融融,一家和睦,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哪裏!”
“你怎麽會在這裏?”
薑翠玲一臉厭惡的看著他,當初早知道不嫁給他,拿娘家的錢給他補貼,可能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嗬,你巴不得我不會出現這裏,這樣你就能當著大家的麵胡說八道。”
薑亞忠一臉不屑,為了能跑出來他想了無數辦法,到最後都會被抓進去,好不容易被人撈出來,他當然得好好發揮。
另一邊,駱司把查到的消息告訴謝屹遇:“據說是從裏麵跑出來的,沒看見什麽可疑人物。”
駱司打電話給關押薑亞忠的人了解情況,那些人才知道薑亞忠跑掉的消息。
猜到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後幫忙,不然以那座別墅的偏僻程度,就算薑亞忠跑也不知道能跑到哪兒去。
“先讓人把他拉下去。”
謝屹遇幾乎能猜到薑亞忠怎麽進來的,一定是有人給了他請柬,光明正大的從門口走進來的。
隻是看著薑亞忠這麽狼狽的樣子,也相信他是來赴宴的,那些保安們的眼睛還真需要治治。
薑亞忠還站在那兒指責薑翠玲可以同甘卻不能共苦,在薑家破產以後就離開他,將他一個人拋棄。
“薑亞忠,你做人最好憑點良心,到底是誰拿著錢去會所揮霍,你做的那些醜事,還想著讓我一個一個的都抖落出來嗎?”
“你別胡說八道,我哪有錢去會所,我看你這個女人就是得了嚴重的妄想症。”
薑亞忠見這件事被戳穿,眼神立刻躲閃起來,看起來就很心虛。
“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敢說你沒有做過嗎?”
“大人說話,哪有孩子插嘴的份兒,我就覺得當年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原來就是你這個女人得罪護士,才讓人家抱走我的女兒。。”
這個時候,薑亞忠才會承認薑言是他的女兒,因為現在的薑言對他很有價值。
可惜薑言隻覺得身為他的女兒很恥辱,當初他是怎麽對自己的,現在居然還不知悔改。
這也是為什麽薑言可以原諒薑翠玲但不能原諒薑亞忠的原因,因為薑翠玲從頭到尾都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好,雖然有時候用的方法有些過激。
可是薑亞忠完全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無論做什麽事,滿腦子想的就隻有自己會不會獲得利益。
“不好意思,我是孤兒,從小就沒有父親,後來即便是回到媽媽身邊,也依舊沒有感受到來自父親的溫暖。”
“那都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女兒,你原諒我好嗎?”
薑亞忠裝的有模有樣,不知情的人還真把他當成是悔過,隻有薑翠玲她們知道現在他這幅虛偽的嘴臉有多讓人惡心。
“薑家的新聞還真是多,都破產了還這麽多戲。”
“就是,我還以為是什麽認親的戲碼,結果居然是家庭不和。”
在這些所謂的富人圈子裏,家庭不和已經算不上什麽新鮮戲碼了,至少他們基本都會因為爭奪家產而鬧到分崩離析。
現在看見薑家這樣,內心根本就掀不起半點波瀾,隻會把他們都當成是笑話。
薑亞忠還想說什麽,就看見身後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朝著他靠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給抓走。
“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你這個毒婦,把我囚禁在郊外的別墅裏,就是不想我出現打擾你們一家人美好的生活是吧。”
“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薑亞忠說著就要衝過去掐住薑翠玲的脖子,說什麽也要把她一起拖下地獄。
保安們立馬飛撲上去阻止薑亞忠的行為,隻見幾個保安把薑亞忠撲倒壓在他的身上,任憑薑亞忠再想掙紮也無濟於事。
薑翠玲和薑言她們早已被保安們保護好,謝屹遇和阿喆他們也來到薑言和薑語身邊。
趴在地上苦苦掙紮的薑亞忠看見她們一家其樂融融的畫麵,撕心裂肺的喊出聲:“我是你們的父親。”
“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了。”
從知道薑亞忠被人救走的那一刻開始,薑言就讓人去辦理斷離父女關係的證明,她就是在等著薑亞忠出現,也堅信他一定會出現的。
將那張證明扔給薑亞忠,上麵明確顯示薑言和薑語與他斷絕父女關係,而薑翠玲也早就在前幾天申請離婚,隻需要再等兩年。
看著她們迫不及待的和自己撇清關係,薑亞忠整個人都陷入癲狂的狀態,他知道姚詩意已經死在監獄,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快,先離開這裏。”謝屹遇眼尖的看見薑亞忠摸向腰間的動作,直覺告訴他很危險。
下一秒,隻見薑亞忠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對著壓在他身上的保安一陣亂捅,吃痛受傷的保安們接二連三的從他身上掉下去。
血腥的一幕嚇呆了現場的所有人,好一會兒他們才驚醒過來往外跑,可惜殺紅眼的薑亞忠幾乎是逮著誰就刺誰。
在接連傷了好幾個人以後,他才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直直的衝著薑言她們衝過來。
站在謝屹遇他們麵前的保安顯然早就準備,從腰間拿出甩棍,抵抗薑亞忠的靠近。
誰知道下一秒,薑亞忠並沒有前進,而是露出腰間的炸藥包,而他的手裏居然還握著一個按鈕。
看見炸藥包,薑言瞳孔瞪大,原來她們居然離死亡這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