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0章 一夥兒的
一頭飄逸的長發,一身白色的西裝,外加一件白色的長風衣,站在台階上迎著微微的風吹,夏淸涵飄飄若仙,宛如九天仙女臨凡,這種出場的氣勢,不僅僅震驚了那些警察和看熱鬧的人群,更驚爆了楊小年的眼球。?.
“夏淸涵,夏姐姐好美哦,。”沈茜茜一邊說著,一邊居然丟掉了手裏麵抓著的糖葫蘆,伸出尖尖的指甲,在楊小年的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看來,不管是在什麽樣子的情況下,想要讓女人不吃醋是很難得,隻不過,有些女人為了心中的理想和目標,把這種吃醋的心情隱藏的很巧妙,很深沉。
但在不經意間,她們還是或多或少會露出來一點點來的,但是,因為女孩子的吃醋,受到懲處的男人並不一定都會鬱悶,也許,某些男人還會因為女人為了自己吃醋而欣喜,就像被沈茜茜這一掐之力醒過神來的楊小年,這個時候心裏就有點小得意。
台上的女人貌若天仙,身邊的女人天仙一樣,這麽絕美的兩個女孩子都是屬於自己的,人生若斯,想不得意都會被雷劈的。
“哼……”身邊的小女人因為微微的醋意而更加的嬌媚,輕輕的哼了一聲,小臉蛋兒貼的楊小年更近,壓低了聲音道:“夏淸涵怎麽會在這裏的,咱們……咱們還是走吧,我好不容易來一次濟海,可不想被人打擾了和你在一起的機會……”
他這話說的很直接,讓楊小年在好笑之餘也很感動,這說明小丫頭依戀自己,不是麽,但是,現在他已經看出來這家商場有麻煩了,而夏淸涵的突然出現,卻讓他很快就明白了這家商場應該也是夏淸涵的,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扔下夏淸涵不管不問自己走。
看著商場上方“芙蓉商場”那四個大字,楊小年不由就有點好笑的搖了搖頭,要不是夏淸涵這個時候正好站在台階上,他還真的不敢把“芙蓉”和“清菡”聯係在一起。
“菡”這個字,好像說的就是荷花吧。
《爾雅》:“荷,芙蕖,別名芙蓉,亦作夫容。”《說文》:“芙蓉花未發為菡萏,已發未為夫容。”李時珍《本草綱目 》:“芙蓉,敷布容豔之意。”
太白有詩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王昌齡《采蓮曲》:“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白居易《東林寺白蓮》:“東林北塘水,湛湛見底清,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莖,白日發光彩,清飆散芳馨,泄香銀囊破,瀉露玉盤傾,我慚塵垢眼,風此瓊瑤英,乃知紅蓮花,虛得清淨名,夏萼敷未歇,秋房結才成,夜深眾僧寢,獨起繞池行,欲收一顆子,寄回長安城,但恐出山去,人間種不生。
這些,說的都是,自己居然沒想起來。
聽到沈茜茜說要走,楊小年握了握她的小手,低聲道:“等一下,看起來,這些人要找你涵姐姐的麻煩呢。”
沈茜茜剛才還有點吃醋的樣子,聽了楊小年的話之後卻不由杏眼圓睜,怒聲道:“誰敢欺負涵姐姐,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楊小年笑了笑說道:“不要急,咱們先偷偷的看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弄明白了才知道該怎麽幫她解決問題。”
沈茜茜無所謂的說道:“看什麽啊,直接讓袁剛他們幾個人把警察趕走不就行了。”楊小年伸手在她小腦瓜上彈了一個爆栗:“不要遇到什麽事情都使用暴力好不好,整天把自己弄得跟個女暴龍似得,動動腦子……”
就在他們在下麵說話的這個時候,夏淸涵已經走到了為首的那個警察跟前,“你們憑什麽抓人,要不要把我也一起抓了去,……”夏淸涵看著那警察,輕輕的問道。
夏淸涵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細高跟尖頭皮鞋,那高高的鞋跟使她腳背優美的弓起,走動間鞋口和褲管之間,白色的小棉襪時隱時現,那種亭亭玉立,遙遙迢迢的傲人體態,自然勾引了無數男人垂涎的眼神。
而這一部分人中,自然也包含了眼前這位三十餘歲的男警官,“夏……夏總……”
聽到他叫出“夏總”這兩個字來,夏淸涵眼中的厲芒閃現,緊緊地盯著他問道:“你知道我是誰,知道這家商場是我的。”
如果對方明知道這家商場是誰的,還要抓走商場的人,那這個事情還就值得研究了,夏淸涵冰雪聰明,就因為這警察的一句話,就已經開始這家夥事情幕後是不是另有玄機。
楊小年聽著不由暗暗點頭,心說夏淸涵不簡單啊,無怪年紀輕輕的,就可以讓一幫子混社會的大、小痞子服服帖帖的,看起來還真有點心眼兒。
嗬嗬,就算她再厲害,還不是一樣被自己欺負,想到這裏,楊小年的心裏又開始得意起來。
那警官從最初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夏淸涵說道:“夏總,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這家商場是你的,不過,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我總不能眼看著你商場裏的保安打人而不管吧,那樣的話,我這個警察還幹個什麽勁兒,我也對不起我身上的這身警服……”
這警察居然把自己說的一身正氣,好像他多麽不畏**,為了肩負的神聖職責誰都敢碰似得。
“好……”人群裏麵居然還有人叫好,像看猴戲一般的給他鼓掌打氣,夏淸涵好像還從來沒有碰到過敢這麽跟自己說話的警察,不有妙目閃動,盯著他微微的冷笑:“我說不讓你嚴格執法了嗎,既然你要嚴格執法,那就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你這麽武斷的上來就要抓人,到底是何居心。”
那警官看到夏淸涵動怒,其實心裏也怕的要死,雖然他知道夏淸涵不是夏天,做事情還講點道理,不會一上來什麽都不論,先讓人打出去再說,但既然她能夠把那些刺頭都壓得服服帖帖的,一旦她真的動怒,那後果也會更加嚴重。
萬一哪天上街,自己被人用板磚拍了,隻怕都沒地方找人說理去,在嚴重一些的話,隻怕家裏老婆孩子都會跟著受牽連,就算是坐在家裏也不一定就會安全。
但無奈這個案子是上麵交代下來的,自己要是不辦的話,隻怕馬上就會被人扒了這身皮,前頭有狼後麵有虎,自己現在是進退兩難,但想想,他還是覺得得罪夏淸涵比得罪上麵要合乎,畢竟自己是警察,難道夏淸涵還真的敢把自己怎麽樣不成。
想透了這一點,那警察就壯了壯膽子,冷聲對夏淸涵說道:“你們的保安在商場門口打人,這麽多人都看到了,你看看……”說著,他伸手一指躺在地上的胖女人:“被打傷的人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我早說了讓你們的人把人送醫院去,可你們一直都置之不理,萬一要是出點什麽事兒的話,隻怕芙蓉商場停業整頓都是輕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夏淸涵腦子裏麵飛快的轉動著,一邊凝聲問道。
這個時候她也已經意識到了,這時有人故意在跟自己過不去,但想遍了濟海,也想不出來什麽人有這麽大的膽子。
那警官一梗脖子,硬聲說道:“我對事不對人,我這是實話實說,談不上什麽威脅不威脅的,倒是夏總你,從一露麵就在威脅我,我是人民警察,不吃你這一套,來人啊,把人帶回去……”
他下定了決心執行上級的命令,可他手下那些人心裏沒底啊,本來到這裏來執行任務就腿肚子轉筋了,現在看到夏淸涵親自出麵自己所長都不買賬,心說咱們怎麽辦啊,所長不想活了,咱們總不能也跟著自尋死路吧。
在他們看來,他們頭兒今天肯定是吃錯藥了,雖然夏淸涵不是什麽官,可人家卻是濟海市的地下皇帝,得罪了他,比得罪了當官的還慘呢,得罪了當官的,大不了被開除警籍,這活兒咱們不幹了還能幹別的,可要是得罪了夏家,那基本上也就離被開除球籍不遠了,這可是要命的事兒。
楊小年一直在下麵看著事情的發展,他知道這個事情再看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因為那個警察頭目肯定是受到什麽人指使的,已經鐵了心要和盛夏集團對著幹了,就算夏淸涵繼續和他這樣吵吵下去,也問不出來幕後主使人是誰的。
“我可以作證,這個女人不是被打傷的。”楊小年一邊說著,鬆開沈茜茜的手走了過去,“你作證,你又是幹什麽的。”那警察根本就不認識楊小年,頗為不快的瞪著他問道。
楊小年衝他笑了笑,說道:“我是路過的市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基於一個良好公民的操守和道德,我自願為那些保安當證人,剛才那位……瘦高個經理,隻不過是因為地上躺著的這位女同誌在商場門口影響了他們做生意,讓保安把她架著離開商場門口而已,但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人打人,更沒有人受傷……”
“沒有人受傷,那你的意思是……那這女同誌是怎麽一回事。”那警察心說我早就知道沒有人受傷,這還用你說啊,不過,盡管這麽想,他還是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女人,那胖女人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你說沒有人打人就沒有人打人啊,我看,你肯定和這家商場的人是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