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生死簿上被閻王點命,這種人就會在某個時間點會產生命坎,這一年會多災多難,重病纏身,八字和命夠硬的話,跨越命坎,會一輩子不生病而且長壽。八字不夠硬的話,這一輩子也到頭了。
為什麽會看到很多英年早逝的人,年紀輕輕就飛來橫禍,離開了人間,其實這就是閻王點命!
所謂的閻王點命,跟閻王點卯不同。閻王點卯是一個逢九年的劫難,這是固定的某些人。而被閻王點命的是前世過的很辛苦的人,這輩子重新投胎,會給你一個命途多舛的年紀。
而在這個特殊點,會產生閻王點命,扛過了命坎,就會一帆風順,福祿壽將會一直伴隨到死。
所以,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便是,閻王點命!
我想了想開口道:“張阿姨,李誌峰猜的也不錯,這不是命劫,而是閻王點命。”
聽我這話,眾人登時目瞪口呆!
李誌峰說的是命劫,命有好壞,但我這話,無疑是給眾人當頭一棒!
果然,他們從驚慌失措,變成了深深地恐懼!
“閻王點命?”張麗玲心驚膽戰地問我。
秦柯不置可否地問了句:“你確定沒看錯吧?”
就連一向異常冷靜的秦昊也沒了之前的鎮定,陰沉著臉問了句:“閻王點命是什麽意思?”
李誌峰更是誇張地問了句:“難道閻王還會殺人啊?閻王不是隻管死後的事情嗎?為什麽還會點命?難道閻王也要殺人?”
我壓下眾人的驚訝:“閻王點命,其實是一種命理……”
我給眾人解釋了一道,眾人聽完恍然大悟地看向我。
李誌峰哼哼唧唧來了句:“怪不得人們常說,閻王要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這就是所謂的閻王點命啊。”
“那就是說,在我媽媽閻王點命的時候,得罪了其他人?那也不對啊!二十六歲閻王點命,我媽媽現在四十八,怎麽可能現在才發生呢。”
秦柯分析道:“張旺,不是質疑你的意思,我是覺得不合理,我媽媽遇到的事情,不應該二十二年後才發生這事吧。”
“你說的沒錯,其實所謂的閻王點命,可以是先天注定的,也可以說是後天注定的。”我開門見山道:“張阿姨,你二十六歲那一年,不單單發生了病痛這件事吧?是不是還有一件你忘了的事?我相信作為母親,絕對不會忘記。”
一聽我這麽說,張麗玲愣了一秒,眼淚刷刷地落了下來,疑惑道:“你,你真神了,你怎麽猜到了。”
秦昊和秦柯對視了一眼,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最後變成了憂鬱。
“張阿姨,這不是我猜到的,而是通過相術推測出來的。”我進而解釋道:“我看過秦柯的麵相,推測出秦叔叔近期忙於工作,從而疏遠了你,而你又是閻王點命,所以我叫秦柯讓你近期別出門。
其次便是,我來秦家之後,見識到了一些手段以及秦老爺子告訴我的事情,秦家紫氣稀疏正是因為你兒子的緣故。所以我猜測你們搬離秦家是因為秦老爺子送走了秦陽。”
“結合種種跡象來看,你的閻王點命也是間接形成的。”
聽完我的分析,秦昊一家人直接傻眼了!
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但從他們臉色來看,他們始終不願意相信,我從他們臉上看到了震撼,不可思議,以及難以置信。
一時間,他們的表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隻有李誌峰不明所以地再次問:“旺哥,那就跟秦爺爺說的對上了啊,秦陽離開之後,秦家就沒事了,那是不是……就是說,這件事就是秦陽來報複了。”
“而且,我覺得有可能,一個被趕出去二十二年的人,或許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李誌峰說完,秦昊一家三口麵色越來越難看……
李誌峰的猜測也有道理。
但話說回來,我總感覺的哪裏不對勁,隻是一直說不上來。
如果真是秦陽所為,動機上就說不過去!
是的,如果真是秦陽所為,那為什麽單單要對他媽媽下手,不是直接找秦老爺子更好嗎?畢竟秦老爺子或許才是秦陽仇恨的源頭,都說冤有頭債有主,秦陽想要報複秦家,也不至於針對生養自己的母親吧?
我就覺得這裏有點不合理。
既然這條思路不對勁,那我隻能調轉方向,繼續思考這件事。
我又想到了秦柯所說的話,二十六歲那年犯了閻王點命,不至於二十二年之後才發生,就算那時候是因為秦陽的天煞孤星的關係,也不至於二十二年之後才發生現在的情況,所以這件事處處透露出不合理性!
簡單來說,這件事不合理!
越是這樣,越能說明這件事不簡單。
“真,真是秦陽做的嗎?”張麗玲目光呆滯的問了句,隨即喃喃自語道:“秦陽這孩子受了委屈,想要報複,我也理解,秦陽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驕傲,也是我的遺憾,因愛成恨,也情有可原,如果能化解遺憾,我寧願付出自己的生命。”
張麗玲忽然就如釋重負了一樣,語氣堅定道:“這二十二年來,每天每夜我都活在自責和無力當中,正是因為秦陽特殊的命格,才會導致我們一家跟老爺子產生了巨大的矛盾,這些年來,也化解了矛盾。
可我一直無法忘記心中的遺憾和痛楚,如果孩子對我有氣,我當媽媽的,應該做出點什麽,化解孩子的怨恨,畢竟老爺子承擔了太多,是時候我該為這個家做出點什麽了。”
這些年,秦陽一直是秦母心中的痛,一直不敢提及,一直不敢想。他離開秦家的時候才七歲,離開二十二年,差不多已經二十九歲了,二十九歲啊,在他成長的這段時間,沒有父母陪伴,沒有家庭溫暖,沒有任何人關注,他真的吃盡了苦頭。
說著,張麗玲幾度哽咽,泣不成聲,緩和了好久,這才哭著說道:“每次,我看到了其他母親帶著自己的孩子,我心就像是針紮了一樣,痛不欲生。
我一直在想,如果秦陽不那麽早離開秦家,我們一家四口會不會也是這樣?可我不敢想,從來不敢想,我隻能發了瘋似的撲在工作上,才能化解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