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可能是秦陽所作所為,秦母其實是很高興的,因為秦陽還記得他們,記得她,所以才會一時犯了錯……但,她願意為這件事付出一切。
一向冷靜著稱的秦昊,此刻也神情凝重,他輕輕地把張麗玲的手攥緊,沉重道:“二十二年來,不提及隻是怕肝腸寸斷,而現在記憶重回那一刻,我們才知道,一直逃避的東西。
往往過不了心裏那一關。而秦陽命理特殊,隻能送走他才能保全秦家,如果不是老爺子的恩澤,或許秦家早就完了。”
“現如今,我們不想再逃避了,逃避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來,也算是化解了心中的遺憾了吧。”說著,秦昊陡然看向了我,祈求地說道:“能不能讓我們看看秦陽?”
這個要求,我確實沒辦法滿足啊!
是不是秦陽做的都不知道呢!
還不等我開口,張麗玲眼含熱淚地看著我說:“其實看不看秦陽已經不重要了,但還是要謝謝你,這事到此為止吧,我不希望秦陽一直怪罪下去,這件事就這麽處理了,該的報酬我們不會少一分錢的,辛苦你了。”
我聽的莫名其妙的,但從這話裏麵,聽出了一個母親的無奈和無助。
說實話,秦柯沒開口之前,我是不會單方麵結束這件事的,我想了想說了句:“萬一,不是秦陽呢?至於酬勞什麽的,隨意就好,隻是這事辦的莫名其妙,依然留有很多疑點,單憑一個猜測,就半途而止?這事確實不太漂亮。
還有,張阿姨,纏著你的是青烏,也就是鳳陰凝殷,但有紙紮匠針對我,結合秦老爺子告訴我的事,我總覺得這件事裏麵有很多疑點。”
“對啊張阿姨,旺哥說的沒錯。”李誌峰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我相信旺哥的判斷,也見識過了陰陽一途的人有多厲害,如果真是秦陽所為,那他完全都不需要浪費這麽多時間和精力弄這一出。我剛剛隻是吐嘴快,現在想來,這件事就是我多嘴了。”
“沒事的,一報還一報,這都是注定好了的。”張麗玲毫不在意道:“這事就到此為止吧,柯柯,送送他們。”
張麗玲鐵了心的不繼續這事,辦事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何況,這事關乎秦家,這個為了家國穩定付出了一切的秦老將軍,我可不希望本該享受天倫之樂的秦老將軍,在他晚年的時候,還發生這種雞犬不靈的事情。
“張阿姨,我覺得這事不能太武斷了,不信你看。”說著,我拿出了鳳凰擺件,隨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接著說道:“黑眼鳳凰你們該不陌生吧?”
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我隨即說道:“黑眼鳳凰被道長帶走,然後又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們就沒懷疑過,這件事是那道長弄出來的嗎?”
為了讓張麗玲不半途而廢,我隻能讓道長背鍋了!
沒想到,這事還弄假成真了!
眾人皆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知道,他們都不相信,現在我隻能選擇讓他們相信。
緊接著,我找到了屋子的正陽位,隨即便擺下了九轉封魂陣,最後我便把黑眼鳳凰擺在了陣法當中,隨即默念口訣,九轉封魂陣冒出陣陣白光那一刻,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秦柯察覺到了我皺眉的舉動,然後來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張旺,發生什麽事了?”
我眉頭微微一皺:“這黑眼鳳凰是假的……”
眾人大惑不解地看向了我,皆是一幅不可思議的模樣,“這不就是鳳凰擺件嗎?一個木質雕刻品,還有真假之說嗎?”
我很確定的點點頭:“是的,我說這黑眼鳳凰是假的,是基於之前的驗證,我們從第一次看到黑眼鳳凰的時候,就覺察到這個黑眼鳳凰仿佛有一種魔力。”
盯久了就會覺得有點不自然,仿佛這個黑眼鳳凰長了眼睛一樣,那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所以多看了幾眼。而現在的黑眼鳳凰並沒有這種感受,就隻是個木質雕刻品。”
秦柯不明所以地問了句:“鳳凰擺件不一直都放在哪兒的嗎?”
我說道:“這才是關鍵的地方,這個鳳凰擺件並沒有靈魂。”
“靈魂?我怎麽越聽越覺得玄乎了?”秦柯滿頭霧水地問了句:“一個木雕有什麽靈魂呢?”
我接著說道:“之前我看到黑眼鳳凰的時候,隻是覺得好奇,但是後麵發現不對勁,所謂的黑眼鳳凰就是為了汲取你媽媽的生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最後會被變成寡命。
用這種汲取陰氣的辦法,吸幹你媽媽的生氣,這就是所謂的開智!一旦黑眼鳳凰長出了眼睛,那麽你媽媽就……”
秦柯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那就是說,這事還沒完?”
“現在唯一不清楚的便是,那道長懷著怎樣的目的,拿走了黑眼鳳凰又帶回了黑眼鳳凰,現在又把黑眼鳳凰掉包,他這樣做到底出於什麽樣的目的?”說著,我歎息了聲。
秦柯嗯了一聲,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問了句:“那就是說,這事跟我哥哥秦陽沒有關係嗎?”
我沒有說話,但世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要說沒關係也說不過去,秦陽是天煞孤星命格,自然會影響到張麗玲,不隻是她,就連秦家其他人都有可能。
而且,我總覺得張麗玲遇到的事情,或多或少真跟秦陽有關係。
見我不說話,秦柯也就沒多問,然後轉移話題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道長早就溜之大吉了!我們現在又該怎麽辦呢?”
秦家三口都看向了我,我接著說道:“黑眼鳳凰擺件,它的作用類似於一個催化劑,其實有沒有問題都不大,我剛剛隻想證明,這個黑眼鳳凰有問題,從而證明這件事是不是跟道長有關,想要徹底解決張阿姨遇到的事情,隻能跟纏著她的青烏談談了。”
“那你準備怎麽談?”
我瞬間有點難為情起來。
怎麽談,我倒是有辦法,隻是有點行不通啊!
秦柯疑惑的問道:“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