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卷二 三個人的新婚夜

其實,她已經是決定了要和邵年錦好好的過日子,為什麽現在卻是和邵年鴻在糾纏不清了呢?

貝小米自然是不想昨晚的噩夢真實的出現!

她此時,不由有一些心慌,在望向了邵年鴻時,被他看了出來。

邵年鴻卻是放下了她的裙擺,他明明說的要放過她,放過彼此,為什麽又將她帶到了洗手裏,而且還毀了她的小褲褲,並且看到了她的那裏……

她的身子,從此之後,和他無緣。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此時已經是都偃旗息鼓默不作聲了。

貝小米自然是也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她連忙推開了他,可是一想到了自己腿間空****的出現在了酒宴上,還是覺得特別的羞人。

“年錦,我有點那個,你叫曉溪來,好嗎?”貝小米的聲音傳了出來。

至少,江曉溪是她最信任的人。

邵年錦雖然有一些不太明白,可是,還是照做。

“好,你等一下,我馬上去叫。”邵年錦走開。

他走了之後,邵年鴻凝視著她:“貝小米,我是說認真的,別再水性楊花,別再招蜂引蝶,好好的和年錦過日子吧!”

從兄長的角度來說,他自然是希望大難之後還活著的邵年錦從此之後過得很好。

而對於這個女人,他想過,放下仇恨。

但前提是,她必須要和邵年錦從此恩愛過日子。

他的要求其實一點也不高,她為什麽還要挑釁他?

貝小米也在凝視著他:“我說過,邵年鴻,那是我和他的事情,不歸你管!”

“可是,我也要告訴你,無論我在哪兒,隻要聽聞你有桃-色消息,我一定會懲治你的。”邵年鴻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了。

貝小米就不明白了,她和邵年錦在一起過日子,邵年鴻憑什麽要管她啊!

就在她沉思著時,江曉溪來了,貝小米趕忙將地上的她的化為碎布的小褲褲揀了起來,然後衝進了馬桶裏。

“姐姐……”江曉溪真是個好妹子,她遞給了貝小米:“拿著!”

貝小米一看,竟然是衛生棉。她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嗯,謝謝……”

雖然她確實不是來大姨媽了,可是江曉溪的好意,她是真的領了。

“我們姐妹之間要說謝謝這麽見外嗎?”江曉溪向她眨了眨眼睛,“好了,去換吧!我在外麵等你。”

貝小米一下拉住了她:“曉溪,還有……我的髒了,能不能去弄一條給我?”

“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江曉溪自然是明白的,她立刻跑了出去,然後叫服務生拿了幹淨的嶄新的純棉小褲褲,之後來到了洗手間。

貝小米換上之後,兩姐妹一起走出來。

而邵年鴻和邵年錦還有鬱霆琛三兄弟正在喝酒,貝小米見邵年鴻依然是和兄弟之間談笑風生,她不由鄙夷一笑,剛才在洗手間裏還那麽惡劣!

不過,她也不是什麽無知少女,自然是將那一刻的憤慨壓了下來,直到了邵年錦的身邊,挽上了他的胳膊,柔聲細語:“好了,你少喝一點酒!”

邵年錦自然是有看到江曉溪拿了衛生棉去,他體貼的凝視著她:“累不累?要不要坐一會兒?”

“嗯,我沒事!”貝小米覺得,這樣被邵年錦疼愛著,她的心裏很是內疚。

她不由抱緊了他的胳膊,這樣疼愛著她的一個男子,她卻是屢屢和邵年鴻糾纏不清,雖然剛才在洗手間裏,他和她真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

她這一刻裏,決定,不再和邵年鴻鬥氣,最好是不要再見他。

邵年鴻看著她,她在邵年錦裏的懷裏柔情似水,在他的身邊就是一隻刺蝟,不將他刺得遍體鱗傷是不會罷休的。

不過,隻要她是真心待邵年錦,那還差不多,隻怕一直鍾情於她的邵年錦,是她在騙他,那就不好!

這時,司儀過來說道:“邵哥,新娘子來了!”

所有的人都望了過去,一個女子英氣逼人,即使穿著一襲白色的婚紗,也是鏗鏘玫瑰的特色。

她——就是阿歌。

江曉溪一掐身邊的男人鬱霆琛,“我猜中了,老公,有獎勵不?”

鬱霆琛一個吻落在了她的唇上,然後低聲笑:“晚上再重重有獎……”

“我可不可以不要?”她挑眉,“你知不知道,人家現在累死了……”

“我抱你回家休息。”鬱霆琛一聽嬌妻說累,絲毫不給邵年鴻麵子,然後就這樣拉著她走。

江曉溪嬌聲道:“老公,這樣不好吧,婚禮這才開始……”

“不用理他!”鬱霆琛莫測高深的道,“這婚禮不參加也罷了。”

江曉溪也是聰明人,“那倒也是,不關我們的事……”

果然是兩夫妻,說話都是一個調調,可是,她馬上又道:“那萬一年鴻再欺負我姐姐,怎麽辦?”

當貝小米要江曉溪給她找小褲褲時,江曉溪看到了她的手腕上有青紫的痕跡,她知道,邵年鴻是不會這麽對貝小米的,唯一這麽對她的人,隻有邵年鴻。

江曉溪當時並沒有揭穿,她不想貝小米難堪,畢竟她知道了就好。

鬱霆琛卻是說道:“這是周瑜打黃蓋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你著急也沒有用,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吧!我可是誰也不幫的,老大是我哥,年錦是我弟,反正,他們不跟我搶你就成!”

江曉溪:“……”

婚禮上。

貝小米看著淺笑嫣然的阿歌,穿著一襲白紗向邵年鴻走來。

一個女人,一身婚紗,一個教堂,一生的許諾。

相信,隻要是身為女人,無不羨慕這一刻吧!

無論是貧窮富貴,無論是胖瘦美醜,無論是老齡大小,都希望有這麽一天,都希望有這麽一刻。

兒時的夢想,就是成為邵年鴻的新娘,站在他的身邊,做他一生的女人。

可是,兜兜轉轉、歲月輪回,她和他終是失之交臂。

而現在的他,娶的終是別人。

她忽然想起一句矯情的詩句來:“若是多年以後,你若未娶,我若未嫁,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

果然,詩人就是矯情,現實生活中,哪真還有這樣的句子?

而他,終是娶了別人。

貝小米轉身,她亦是踩著高跟鞋,優雅的離去。

她絕對是不會祈求一個男人給她愛情,這樣的祈求等於是憐憫,而愛情不是可憐出來的。

所以,她寧願不要,也不會去祈求。

邵年錦接到了電話,說局裏有事,他不好意思的看著貝小米:“小米,我有事要回去。”

“去吧!”貝小米嫣然一笑,“我不會怪你的。”

邵年錦走後,她並沒有立即離去,她看著江曉溪和鬱霆琛已經是不見了人影,不由歎了一聲,這兩人竟然是這麽早走了?

婚禮雖然簡單卻是幸福的,司儀介紹了他們之後,就算禮成。

然後,司儀開起了玩笑:“邵老大不願意用西方婚禮,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

邵年鴻對於在婚禮上說我愛你,我願意之類的非常反感,若真是愛一個人,早就放在了心中,若真是願意和一個攜手到老,那就手牽著手,再也不放開。

那些掛在嘴上的誓言,不說也罷。

特別是娛樂圈裏,結婚和離婚是家常便飯,哪一對不是在教堂不是在牧師麵前許下一生一世隻愛一人的諾言?

可是,這樣的諾言,比風還輕,消失得也比風還快。

這時,有人開起了玩笑:“邵老大,就算是正宗的東方婚禮,你也要親新娘子吧!”

邵年鴻凝視著身旁淺笑的阿歌,他執起了她的手,比鍋底還黑的俊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我們要不要滿足這些人的要求?”

阿歌凝視著眾人:“想得美!”

對於新娘子這麽維護老公,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這一下起哄的人就更多了,特別是邵年鴻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邵哥,親啊!今天如果不親的話,我們可是不讓你和嫂子進洞房的……”

“對啊,邵哥,不親不讓進……”

阿歌就算是鏗鏘玫瑰,也羞得臉紅了,“你們可要記得,到時候看我怎麽整你們。”

邵年鴻伸手,將阿歌擁入懷中,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烙下了吻……

一時之間,兄弟們吼聲震天!

貝小米仿佛是聽見了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她不知道為什麽還會有這一種感覺,這個曾和她肌-膚相親的的男,此刻正在吻著別人!

而她,從不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沒有成為他的妻子。

她,隻是他身下的女人,在他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在他的身邊。

而且,這樣的機會,還是她去找上他的。

所以,就算他這一刻怎麽吻著別人,何況這個阿歌是那麽喜歡他的,這個阿歌對他既恭敬還崇敬的。

男人,不就是喜歡這樣嗎?

他們喜歡女人對他們百依百順,喜歡女人對他們唯首是瞻,喜歡女人對他們溫柔似水。

而她,在邵年鴻麵前,估計永遠也做不到了。

隻是,她並不知道,邵年鴻在親阿歌的臉時,隻是輕輕的用臉頰和她幾乎是碰在了一起。

從外人的角度來看,他是在含蓄的親新娘子。

而阿歌知道,他就算是做戲,也沒有做到位。

因為,他並沒有親她。

貝小米不知道她是怎麽走出來,她以為她可以做到毫不在乎,她以為她可以做到雲淡風輕,她以為可以當作隻是回憶而已。

但是,自己的心還是會疼痛。

可能,這就是傷痕,這就是回憶,這就是人生。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和他就此畫上了何止符。

這一個句號,就在這一刻開始,有了新的征程。

貝小米決定,她從此之後,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貝小姐……”阿森在不遠處叫她。

貝小米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情緒,在外人麵前,又是那個堅強而溫柔的貝小米。

“什麽事?”她的後背挺得筆直,凝視著大步走來的阿森。

阿森上前道:“貝小姐,蓓蓓生邵哥的氣,連婚禮也不出席,她現在哭得很傷心,你去安慰一下,好嗎?”

“蓓蓓……”貝小米馬上道:“好……”

於是,貝小米和阿森一起來到了城堡裏,蓓蓓哭得像是一個淚人兒,她一邊哭一邊在畫上的男人打著叉叉。

“爹地是壞人……”

“爹地和阿歌阿姨結婚了,我再也不理爹地了……”

“我再也不愛爹地……”

貝小米一見,趕忙跑了過去:“寶貝兒……”

“媽咪……”蓓蓓一看到了貝小米來,更是傷心不已,“媽咪您怎麽才來啊?我以為您也不要我了……”

“對不起,蓓蓓……”貝小米將孩子擁進懷中:“你是媽咪永遠的小寶貝,媽咪怎麽會不要你呢?”

蓓蓓在她的懷裏不停的哭泣著:“爹地不要我們了……我再也不愛爹地了……”

貝小米亦知道,邵年鴻可以說是很寵蓓蓓的,蓓蓓的所有要求,他都會答應,唯獨結婚這一件事情,他是自己決定的。

在孩子的眼裏,爹地和媽咪就應該是在一起的。

所以,蓓蓓自然是不會接受爹地娶了別的女人。

隻是孩子並不知道,她的爹地和媽咪在一起,就是針尖對麥芒,沒有一刻是休戰的。

就算是在做親密的事情,也是各有心思相互算計的。

但是,貝小米在等蓓蓓的情緒好了之後,兩母女坐在一起,貝小米做了她平時愛吃的蛋糕。

“蓓蓓,餓不餓,媽咪做的,好香呢……”

蓓蓓也餓了,“可是,我沒有什麽胃口,媽咪……”

“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就餓得慌呢。”貝小米不由笑道:“你乖乖的吃點心,吃飽之後,媽咪告訴你,和爹地的事情,好不好?”

蓓蓓雖然傷心,可是也難以抗拒美食的誘-惑,於是也就伸出了小手,開始吃著甜點,然後喝著果汁。

貝小米在她吃飽了之後,才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輕聲道:“蓓蓓,你告訴媽咪,你是怎麽想的?”

蓓蓓凝視著她:“媽咪,我想媽咪和爹地在一起,你們結婚,最好再給我添一個小地弟。”

貝小米撫著她的頭,“小地弟啊,小野也是你的小地弟呢!”

“那不同的,小野是小姨和鬱叔叔生的,我要爹地和媽咪生的小地弟。”蓓蓓嘟著小嘴說道。

貝小米不由低聲笑了,然後她收起了自己傷感的情緒,凝視著她:“蓓蓓,媽咪想告訴你,對於婚姻,對於愛情的觀念,你想聽嗎?”

“媽咪說,我聽。”蓓蓓懂事的點了點頭。

貝小米握住了女兒的小手,道:“愛情是什麽,每一個的理解可能都不同,但是在媽咪看來,愛情是兩個人要相愛,在一起生活擦出愛的火花。”

“婚姻呢?什麽是婚姻?婚姻就是相愛的兩個人結婚。蓓蓓,我這樣講,你明白嗎?”貝小米凝視著她。

蓓蓓點了點頭:“媽咪,您和爹地相愛嗎?”

“我們不相愛。”貝小米溫柔的說,“媽咪不愛爹地,爹地也不愛媽咪。”

蓓蓓馬上就哭了:“那為什麽會有我?”

貝小米:“……”

她顯然是低估了孩子的智商和心裏承受能力了,這一刻,她覺得有一點頭痛,她該怎麽說,蓓蓓才會明白呢!

“蓓蓓,媽咪確實是不想打擊你的。”貝小米決定,還是實話實話,“媽咪當年懷你的時候,和你爹地正處在了誤會之中,所以爹地並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媽咪沒有告訴他。”

“當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父母相愛才有的,比如小野和晚晚,他們出生的時候,你小姨和鬱叔叔也是相愛的。”貝小米舉例道,“但是,你依然是爹地和媽咪心中最重要的寶貝兒。”

蓓蓓對於爹媽咪不相愛生下她,很是傷心,就算媽咪拿了弟弟和妹妹的例子來講,她依然是不高興。

“可是,媽咪,他們結了婚之後才相愛的呀!”蓓蓓已經是能舉一反三的機靈的俏丫頭了。“媽咪和爹也可以先結婚,後相愛。”

貝小米:“……”

她實在是搞不定這個丫頭了,於是喝了一口水,才語重心長的道:“不是每一個家庭都像小姨和鬱叔叔這樣的,寶貝兒,爹地決定要娶阿歌阿姨,那是爹地的決定,我們都應該尊重他,就像媽咪想和年錦叔叔在一起一樣的,爹地也尊重媽咪的決定。”

蓓蓓又焉了下來:“可是,媽咪,您和年錦叔叔會結婚嗎?”

貝小米一怔,她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或者,結婚對於她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決定。

又或者,結婚對於她來說,是不願意去想的一個問題。

“蓓蓓,你還這麽小,不要總是操心大人們的事情,乖,現在吃飽了,就去午睡,這樣才會聰明伶俐的。”貝小米哄著她。

蓓蓓哭得累了,也困了,現在打著哈欠,“媽咪和我一起睡嗎?”

“好。”貝小米被女兒蓓蓓牽著手,一起回到了房間去睡覺。

她由於昨晚的噩夢,也沒有睡好,看著女兒睡在身邊的可愛樣子,她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婚禮結束之後,邵年鴻將酒店的事情留給了助理們去處理。

他則是和阿歌一起回到了城堡裏,他說道:“阿歌,蓓蓓本是個懂事的孩子,她對於我結婚這件事情卻是很生氣,等一會兒回去了之後,你可擔待一點。”

“邵哥,我知道的,放心吧!”阿歌凝視著他笑了。

兩人一起回去了之後,阿歌去換衣服,而邵年鴻則是去公主的小房間裏找她。

但是,當他推開了門,則是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張腦袋湊在了一起,而兩張臉蛋兒,也是那般傾國傾城。

他不由一凝,終是沒有進去。

而貝小米一向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她一聽門響,則是醒了過來。

當感覺到了門邊熟悉的味道飄了進來時,她知道,是誰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阿歌換了一身衣服走過來:“邵哥,蓓蓓怎麽樣了?”

“她在裏麵睡覺。”邵年鴻點燃了一支煙。

阿歌點了點頭:“我進去看看她吧!”

“她媽咪在裏麵。”邵年鴻淡淡的說道。

阿歌明白的點了點頭,“你今天也累了吧!我去泡一杯茶給你喝,而且你還喝了不少的酒,下樓去休息一會兒。”

“好。”邵年鴻和阿歌的腳步聲下了樓。

和蓓蓓睡在了一起的貝小米,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坐起身,看著女兒的容顏,她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後準備離開了。

貝小米下來時,她的禮服有一點皺,想來是剛才陪著蓓蓓睡皺的,她不由蹙了蹙眉,心裏有些不開心。

她一向是一個對於服裝有著較高要求的人,自然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穿著。

她回到了她的臥室裏,打開來一看,竟然是沒有了衣服,她方明白,因為這裏換了女主角了。

貝小米不由有幾分生氣,她下了樓來:“我房間的衣服呢?”

邵年鴻正躺在了沙發上,他的茶幾上放了一杯熱茶,茶香嫋娜,冒著白白的煙。

而阿歌從在了沙發上,正伸出兩個隻小手,在為他按摩著頭。

“貝小姐……”阿歌叫了她一聲。

可是,貝小米根本不理會她。

於是,貝小米朝著邵年鴻道:“我問你呢,我的衣服呢?”

邵年鴻連眼睛也沒有睜開,然後冷漠的道:“丟了。”

“丟了?”貝小米惱怒不已的衝過來:“你憑什麽丟我的衣服?”

邵年鴻這時睜開了眼睛,雙眸異常的犀利,他在看她時,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是我的地方,憑什麽不能丟你的衣服?如果我再不不走的話,我還能將你丟出去!”

貝小米:“……”

可是,貝小米一向是不會在口舌之上輸給他的,她惱怒的道:“如果不是蓓蓓哭泣著傷心著,你以為我會來這裏?邵年鴻,我告訴你,你既然是要了蓓蓓過去,就要好好的待她,讓你她哭了傷心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阿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坐在了一旁局促不安。

誰都知道,後媽是不好當的。

何況還是一個八歲多女兒的後媽,一個八歲多的孩子,是什麽都已經懂了。

邵年鴻的頭有些疼,他坐起身,連眉頭也蹙了起來,“誰讓你來的?”

“不是你叫我來的?”貝小米惱怒的道,“難道阿森不是你的意思嗎?”

“阿森!”邵年鴻大聲叫道。

“到!”阿森一個標準的敬禮,然後道:“對不起,邵哥,貝小姐,我看著蓓蓓哭得那麽傷心,於是自作主張的叫了貝小姐過來,邵哥,你懲罰我好了!”

“懲罰?好啊!現在就去給我負重50千克,跑10公裏。”邵年鴻好生氣的吼道。

“是!”阿森反而是樂顛顛的領命去了。

貝小米見他這樣懲罰他的屬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這個阿森對他最是忠心了。

於是,貝小米不高興的道:“邵年鴻,是你將女兒惹哭了,你憑什麽罰別人?你為什麽不罰你自己?”

邵年鴻一個強勢的將阿歌帶入到了他的懷裏來,“罰我自己?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我要和阿歌在一起,怎麽?你不想走,想過三個人的新婚夜嗎?”

阿歌不由臉上馬上就紅了,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不算是親密的夫妻是什麽夫妻,不過是相敬如賓的做戲而已啊。

“你——無恥!”貝小米踩著高跟鞋,恨不得馬上走掉,可是蓓蓓呢,她還在傷心呢!

邵年鴻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道:“蓓蓓我自會好好的安撫她的,而且,阿歌會是一個好的新媽咪,這一點,你不用管!”

貝小米咬牙切齒的說道:“邵年鴻,若是蓓蓓有一點委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說完,踩著高跟鞋,裙擺在風裏不斷的飄逸,然後消失在了城堡裏。

阿歌在貝小米走了之後,她從邵年鴻的懷抱裏起來,“邵哥……”

邵年鴻揮了揮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好。”阿歌在他的麵前,依然是個小兵,他所說的一切話,她都是當指令來聽的。

邵年鴻一個人坐在了客廳裏,點燃了一支煙。

英俊而黝黑的麵容裏,是被白色的煙霧所迷漫著,他的指節骨節分明,而手指卻是很粗糙,對於常年拿槍的人來說,手上有繭是很正常的。

這時,一個小腦袋從樓梯口探出頭來。

她似乎不想過來,可是,已經是被邵年鴻逮到了。

“蓓蓓,過來!”邵年鴻掐滅了煙。

他即使再想抽煙,也不會給女兒抽二手煙的。

蓓蓓似乎還在生他的氣,但是,經過媽咪一番開導之後,她還是乖乖的來到父親的身邊。

“爹地……”蓓蓓難過的叫著。

邵年鴻將她擁進懷中,“還在生爹地的氣?”

“媽咪說,不能生爹地的氣!”蓓蓓小聲道。

邵年鴻親了親女兒的額頭,這時,蓓蓓抬眸凝視著他:“爹地,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為什麽您和媽咪總是吵架?”

“這就是我們不能一起結婚的原因。”邵年鴻解釋道,“你現在還好,有些道理是不明白的,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會在一起。”

蓓蓓還是試圖挽回,“可是,您也愛蓓蓓,媽咪也很愛蓓蓓,為什麽您和媽咪就不會相愛呢?”

邵年鴻輕歎了一聲:“丫頭,這不是1加1就等於二的數學工程式,感情就是這樣的。”

蓓蓓還在是懂非懂,邵年鴻則是拉著她的手道:“走,爹地帶你去用天文望遠鏡看星星,好不好?”

“哇,好啊!”蓓蓓畢竟是孩子,她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湖邊別墅。

貝小米拿出了宋涼辰送的紅酒,她在做著麵膜然後愜意的喝著紅酒。

一杯接一杯,然後卻是有一點醉了。

當邵年錦過來的時候,她傻乎乎的抱住了邵年錦的脖子:“我漂亮嗎?”

“當然漂亮。”邵年錦笑了起來,“你喝醉了,小米……”

“我才沒有醉!”貝小米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我既然這麽漂亮,為什麽你從來不主動要我?”

邵年錦的身體一僵,麵對喜歡的女人,他哪能不要!

“你願意的,是嗎?”他高興的將她抱起來,“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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