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卷二 開發她的稚嫩
野外。
天上的繁星流動,地上的人架起了天文望遠鏡,觀察著星星。
蓓蓓開心的站在了望遠鏡前,透過望眼鏡看著這個浩瀚而迷人的宇宙,雖然每一顆星都是不同的,就如同人類一樣,每一個人亦是不同。
邵年鴻坐在了蓓蓓的身邊,凝視著漂亮的女兒。
阿歌則是在車裏等他們,她沒有來打擾父女倆的世界,盡管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
她也在看繁星流動,有著幾分帥氣的倚在了車門上,不再穿著雪白的婚紗時,她平時依然是夾克配牛仔褲。
一頭短發英姿颯爽,在夜風中一吹時,有幾縷給吹亂了去。
當蓓蓓看累了,依偎在了邵年鴻的懷裏,“爹地,我們還要做什麽?”
“很晚了,蓓蓓該睡覺了。”邵年鴻輕笑了一聲,“要不然明天上課時,肯定是起不來的,那就是小懶豬了。”
蓓蓓這時圈緊了他的脖子,小小的手臂,抱得是那麽緊。
“爹地,今晚我跟您睡,好不好?”蓓蓓撒著嬌,她其實很小就一個人睡的,可是,今天晚上不同,今天晚上是爹地和阿歌阿姨的新婚夜。
雖然她並不討厭阿歌阿姨,隻是,她在做最後的抗爭。
邵年鴻哪會不知道她這點小心思,他輕笑一聲:“好!”
於是,回去的路上,阿歌開車,蓓蓓依偎在了邵年鴻的懷裏,到了家後,他哄她睡覺。
日子如往常一樣,他等她睡著了才起身走出來。
阿歌在客廳裏裏等他:“邵哥,蓓蓓睡了嗎?”
“剛睡下。”邵年鴻應了一聲,“阿歌,你也累了,早點休息!”
“晚安,邵哥。”阿歌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邵年鴻則是沒有睡意,他點燃了一支煙,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上。
。
湖邊別墅。
邵年錦將貝小米抱上了二樓的臥室裏,她的臥室有些淩亂,她一向是如此。
她的chuang裏亂七八糟,被子枕頭衣服,還有bra等等。
他將她抱上來,還無處可放。
“小米,你怎麽亂成這樣了?”邵年錦的語氣有些無奈。
貝小米喝了酒,可愛多了,“亂中作樂!”
他低笑了一聲,將她放在了房間的沙發上,她卻是趁勢勾起了他的頸項:“年……”
她隻叫了一個字,這一個字,讓邵年錦的心都提了起來,萬一她真的叫出了年鴻,他不是難受死了嗎?
“錦……”貝小米拖了一下,然後叫著他。
邵年錦這才覺得沒有那麽難受,他扶著她,“是不是很難受?”
貝小米搖了搖頭,“隻是,這紅酒有點醉人……”
他和她一起擠在了沙發上,他凝視著她的小臉:“小米,我是誰?”
“年錦……”她低聲語,然後,連名帶姓的叫道:“邵年錦……”
他低頭,去吻她的唇……
。
翌日,下午。
貝小米是被電話吵醒的,她打開來:“喂……”
“媽咪,來接我放學麽?”蓓蓓委屈不已。
“你爹地呢?”貝小米還在睡覺,她馬上一咕嚕的爬起來,一看時間居然是下午四點鍾了。
蓓蓓哭著說道:“管家說爹地和阿哥阿姨去度蜜月了,爹地有了新媽咪,就不要我了……”
貝小米一驚,昨天是邵年鷗和阿歌結婚,他們今天一早去度蜜月,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邵年鴻你是不是應該跟她說一聲啊,讓她早點去接蓓蓓才是。
“媽咪馬上來,寶貝別哭……”貝小米一邊去梳洗,一邊安慰著女兒。
她很快洗好,然後隨意在衣櫥裏拿了衣服來穿,卻是發現她的衣櫥整理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沒有一絲一毫的淩亂,就連房間也是。
她知道,這是邵年錦的功勞。
看來,這兩兄弟,都有潔癖啊,容不得房間有一絲一毫的雜亂。
她得要問問江曉溪,鬱霆琛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男人了?
貝小米馬上往學校去,由於昨晚的紅酒,她也沒有自己開車去,出門叫了一輛出租車。
去到了學校之後,貝小米看著蓓蓓一個人坐在了學校門口的長椅上。
俏麗的小臉上寫著滿臉的不高興,她去了之後,拿出糕點哄著她:“甜心,怎麽?看到媽咪來遲了不高興,是麽?”
“媽咪不要我了,爹地也不要我了,我好慘……”蓓蓓哭了起來,“我是個沒人要的小孩子……”
貝小米急了,她一手將蓓蓓擁入懷中:“甜心,你永遠是媽咪的小甜心,媽咪怎麽可能不要你呢!爹地他隻是和阿歌阿姨出去了,爹地和媽咪最愛的就是小甜心了。”
蓓蓓在她的懷裏哭得好傷心,為這一次的遺棄,徹底的傷了她的心。
貝小米將蓓蓓帶回了家,然後安頓好了孩子,於是給邵年鴻打電話,她非得要將這個男人好好的罵一頓不可!
他既然是要去度蜜月,他為什麽不將蓓蓓事先給她帶著,他就這樣扔下了孩子,和阿歌一走了之!
但是,邵年鴻的手機根本是打不通了。
這時,剛好邵年錦下班回來,他看著貝小米很生氣,於是問道:“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貝小米也不隱藏自己的情緒,她當即就說道:“還不是邵年鴻,他和阿歌去度蜜月無可厚非,可是,他竟然將蓓蓓一個人扔在了學校裏,也不和我說一聲,我現在打電話要罵他,結果他關機了。”
“蓓蓓現在怎麽樣了?”邵年錦問道。
貝小米歎了一聲:“我哄了好久,總算是暫時的好了,在房間裏做作業。”
“好了,不生氣了。”邵年錦拉著她坐下,“容易生氣的女人,會老的……對了,從明天開始,我送蓓蓓上學和放學,怎麽樣?”
“你工作那麽忙,還是我送吧!”貝小米趕忙道。
邵年錦卻是說道:“我想讓你早上多睡一會兒,你習慣在晚上做設計圖,晚上靈感比較多,反正蓓蓓和我也很親近的。”
貝小米感動的說道:“年錦,這樣你會累的……”
“怎麽會?接送孩子上學累,還是去抓壞人累?”邵年錦卻是笑了。
貝小米了笑了:“可是,你的工作也很累,而且經常出差的……”
“我已經和黃局說了,我不做重案組的頭兒了。”邵年錦道:“我在數據分析組做,這些事情上班時間都可以做完,而且很輕鬆,上班時間也能固定。”
貝小米倒是有一點意外:“可是,你更喜歡重案組的工作啊!”
邵年錦擁著她:“我愛重案組的工作,可是,我更想擁有一個家!”
貝小米凝視著他,“我可以轉做秘書組的工作,比較輕鬆,這樣可以帶好蓓蓓,她現在越來越大了,我要好好的教她。”
“傻瓜,設計是你的夢想,我喜歡看著你站在夢想的領獎台上,而我這個人,平生無大誌。”邵年錦柔聲道,“放心吧,我會視蓓蓓如己出,一定好好教她的。”
“年錦……”貝小米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想,她和他應該是最適合在一起的夫妻了,他們不會互相推卸照顧孩子的責任,反而是將自己的工作放下,為對方考慮著。
她始終是不適合和邵年鴻在一起,因為他這樣一聲不響的丟下了蓓蓓,她再也不會讓蓓蓓和他一起生活。
貝小米抬眸:“累了吧,我去泡杯茶給你喝。”
“好。”他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貝小米端了茶過來給他。
貝小米凝視著他:“我昨晚喝了酒,沒有失態吧!”
邵年錦眨了眨眼睛,“你抱著我說愛我,算不算失態?”
“耍我!”貝小米一個枕頭砸了過去,她至今為止,還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當麵說過愛誰。
邵年錦也不避讓,他任她用枕頭砸他,兩人在客廳的笑聲傳到了樓上。
蓓蓓走出了房間,看著樓下。
邵年錦最先現樓上那抹小小的身影,他起身將枕頭拿開,然後上了樓,蹲在了蓓蓓的麵前:“蓓蓓,寫完了作業沒?叔叔帶你去舞劍,可好?”
蓓蓓一聽說是她喜歡的項目,於是小聲道:“可是我今天不想去!”
“沒關係,你想去的時候告訴叔叔。”邵年錦很有耐心的道:“要不,和媽咪聊天吧!叔叔去做晚飯。”
蓓蓓一聽,點了點頭,然後下樓去了貝小米的懷裏。
三人吃完晚飯之後,貝小米陪伴著蓓蓓睡覺,而邵年錦沒有走,他在客房住下來,他不由想起了昨晚……
昨晚的她有些醉意,不過還好,她知道他是誰!
她抱著他,一直說她要和他好好的生活,她沒有再提邵年鴻的任何一事。
邵年錦抱著她,相擁至天亮,他去上班,她在他的懷裏睡得很好。
他就算是想要她,也是等她清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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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
阿歌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她收回了視線,遞了一杯咖啡給邵年鴻:“邵哥,喝一點不?”
“好。”邵年鴻接過來。
阿歌看他滿腹心事,於是道:“邵哥,還在想著蓓蓓嗎?蓓蓓雖然現在還小,她不能理解你的所作所為,但是,她長大一些之後,一定能理解的。”
邵年鴻點了點頭。
他想,蓓蓓現在應該是在貝小米家了吧!
他在走的時候,並沒有告訴她,這一切的原因。
很快,兩人到達了雲南,在酒店裏住下來之後,他們開始準備晚上的交易情況。
“阿歌,我去了之後,你就先回春城。”邵年鴻吩咐道。
阿歌當然是不肯:“不行,來是一起來,走也是一起走。”
“這是命令!”邵年鴻說道。
這次的任務有多危險,他是知道的。
當然,阿歌也是知道的。
阿歌的眼圈紅了,她凝望著這個男人,就算不能在感情上生死與共,但是,還有一份戰友情,是可以生死與共的。
邵年鴻卻是厲聲說道:“如果你要違抗命令,從此以後就不要跟我!”
阿歌馬上道:“是!邵哥。”
晚上,邵年鴻以販賣古董文物的大老板的身份出現,而阿歌則是他的新婚妻子,在一處私人交易的地方,他看到了消失了很久的春城博物館的文物。
“這些,我全買了。”邵年鴻分辯了一下真假,說道。
於是,阿歌付錢,邵年鴻將這些文物全部買到了,讓阿歌送回春城。
作為雲南有名的大黑梟——黑狼,他卻是留住了邵年鴻,“兄弟,有錢大家一起賺,這樣更好是不是?”
“當然,黑兄有什麽路子更好賺錢?”邵年鴻點燃了一支雪茄。
黑狼哈哈大笑:“大家是明白人,也就不說兩家話。我負責實物,兄弟你負責銷路,然後所得的錢五五分成,如何?”
“爽快!”邵年鴻和他擊掌。
當天晚上,阿歌和邵年鴻在酒店裏時,阿歌說道:“邵哥,我們這次將文物運回春城就行了,你不要在呆這裏,好不好?”
“你送這些文物回去,黑狼肯親自出來見我,證明他也有心想和我談一談。”邵年鴻說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阿歌搖了搖頭。
邵年鴻說道:“算起來,他比我們更早一些入兵,但是,因為一件事情,他從此走上了不歸路。雖然我也惋惜,但是,與其讓年錦來對付他,不如我來,至少,為軍除害,也是我們的應盡職責。”
“可是,我想留下來和你一起。”阿歌說道。
邵年鴻板起了臉來:“這是命令!立刻回春城去!以免夜長夢多。”
第二天,阿歌帶著文物回春城。
而邵年鴻則是留在了雲南,他現在是孤身奮鬥,他知道,他最想念的人兒,就是蓓蓓。
不過,她丫頭定然是不會輕易原諒他了吧!
阿歌在回春城的飛機上,被人劫了機,她被帶到了一座城堡裏。
黑狼將邵年鴻帶到了他的工廠裏,邵年鴻一看,這些工廠做自然是仿製品,就是以假冒偽劣產品,以次充好。
“黑狼兄,這樣的生意,我可是看不起!”邵年鴻淡淡的道。
黑狼哈哈大笑:“邵兄做的都是正品生意,我知道,可是,邵兄你知不知道,現在生意難做!而且我們集團裏,也不是我一個說了算,還有長老團的意思。如果邵兄想我和你做正當生意的話,那可就要等一等了。”
“好,我等著。”邵年鴻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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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裏。
阿歌和文物一起被劫走,她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黑狼,因為在這個地方,唯有他可以指手遮天。
晚上的時候,她被蒙著雙眼來到了一間房間裏,裏麵放著輕柔的音樂,一聽就是那種經典的老歌。
阿歌知道,這是一首《yesterdanoncemore》,昨日重現的歌……
聽著這一首歌,阿歌更明白,她肯定是被黑狼給扣留了。
“黑狼,出來!”阿歌冷聲說道。
黑狼倒也不躲藏,然後拉下了她臉上的黑布,然後看著她,“倒是有幾分聰明!”
阿歌哼了一聲:“你這樣扣下我做什麽?還出爾反爾的將文物也扣下來?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我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和你在做生意的。”
黑狼這時將一份資料丟給了她:“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誠意?”
阿歌一看,臉色色馬上一變,這一份資料詳細的記錄著她和邵年鴻的人生,連每一個細微的階梯,都沒有放過。
“你……”阿歌這時才知道上了當,“你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黑狼這時輕佻的挑起了她的小下巴,“知道了沒有關係,你們真的來了,關係就大了。而且我還知道,你和邵年鴻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阿歌一手拍掉了他的手掌,“滾遠點!”
她現在隻是擔心著邵年鴻的安全問題,一想到了這裏,她看見了黑狼正揚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黑狼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笑道:“還是熟悉的味道,如果你想你一直暗戀的男人安然無恙的話,你最好給我乖一點!當然,我是很喜歡調-教不馴的女人,特別是你這種出身的女人!”
阿歌哼了一聲:“像你這樣的敗類,我看都不屑看多一眼,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邵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邵哥……”黑狼哈哈一笑,“你的邵哥心中有女人,你可是入不了你邵哥的眼,你可知道?”
阿歌怎麽不知道,貝小米一直藏在了邵年鴻的心中,就算他從來不肯承認,應該是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的。
“所以,不如跟了我!”黑狼欺近她!
阿歌凝視著他,“你做夢!”
黑狼卻是笑道:“我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你們是想將長老團的人一網打盡,他們才是真正的罪犯,而我,現在還沒有決定站在哪一邊,如果你肯乖乖的跟我,我可以幫你建功立業。”
“可惜,我不是靠出賣身體而獲得建功立業的機會。”阿歌哼了一聲,並且不屑的瞪了一眼黑狼。
要知道,她所受的訓練,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左右得了的。
黑狼凝視著她:“很好,我就將折磨你的畫麵,隻字不漏的給你的邵哥看看。”
他這時,將她往椅子上一推,阿歌自然是要反抗的。
隻是,她的反抗在黑狼麵前完全無力,他入伍比她早,道行亦是比她高,況且更不論殲詐狡猾之類了。
這張椅子的設計比較獨特,阿歌雖然也和邵年鴻一起出過不少的任務,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黑狼的這張椅子,竟然是這般……
阿歌的雙手被綁在了椅子兩側,雙腿亦是一樣,而且,黑狼手上有一把鋒利的匕首,閃著寒光。
這樣的匕首,是削鐵如泥,更不用說削人肉了。
可是,阿歌自然是不會屈服的。
黑狼的刀在她的臉上晃了幾晃,她自然還是毫無懼色。
可是,當他的刀劃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些許的膚色時,她經常刻苦訓練,自然是不同於普通女子的晶瑩剔透,反而是有著健康的小麥色。
而且,黑狼並不全部挑開,他隻是挑了一部分。
他的手法非常精準,多一分則會是傷及皮膚,少一分則是劃不透皮膚。
阿歌雖然心中有一些害怕,畢竟她要獨自麵對這個壞人,況且這個壞人還是個色痞啊!
她隻覺得胸前一涼,他哪兒都不劃,專門是劃開了女人前麵……
“混蛋!”阿歌自然是羞澀的,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麵前展示過自己的嬌軀,就算是和邵年鴻假結婚,邵年鴻也不會和她有親密接觸。
黑狼凝視著她的臉:“我可告訴你,作為你的上司邵哥不會跟你說這些吧!當然,你所受的訓練裏,也不包括這一點。那麽,既然是作為前輩,我是不是有義務教你?”
阿歌又羞又氣,她將臉轉到了一邊去。
黑狼這時放下了匕首,伸出手指,直接撫上了她……
“黑狼,我一定要殺了你!”阿歌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的心中恨不得這一刻死了去。
黑狼卻是揚起了一抹邪笑:“等你能贏得了我再說!”
“你這樣強迫一個女人?”阿歌羞憤不已。
“當然不!”黑狼把玩著她,有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會讓你主動求我的,這才是開始,我有的是耐心調-教你……”
阿歌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得意的笑容,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殺了他的。
黑狼觀察著她的細微變化,對於一個還沒有經過男人開發的丫頭來說,他要調-教她,是易如反掌之事。
但是,他不急,他有的時間和邵年鴻玩一出好戲,而真正的女主角,不是還沒有上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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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年鴻聯係到了春城博物館,他們說,物品已經全部送達,可是沒有看見阿歌的影子。
而他也四處都聯係不到阿歌。
邵年鴻雖然著急,可是,現在他也正在搜集著黑狼的證據,於是也隻在叫阿森去暗地裏找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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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
對於邵年鴻和阿歌這一度蜜月就消失了兩個月來說,邵年錦和貝小米都覺得奇怪了。
貝小米自然是不想看到他們,希望他們永遠不要出現最好。
這樣一來,蓓蓓就是她一個人的。
而且,邵年錦很會哄孩子,他和蓓蓓建立了很好的父女關係,蓓蓓非常的信任她,也非常的愛和他一起玩。
貝小米看到這樣的場景,自然是覺得很歡喜的。
畢竟,她比任何人更想擁有一個家。
邵年錦現在上班也很輕鬆,雖然還是會落寞,但是家庭裏的溫馨和親情卻是戰勝了所有。
這一天,他正準備下班時,拿著資料去黃局辦公室。
他剛走到了門口,就聽以了虛掩的房間裏,傳出了黃局的怒吼:“馬上去給我找人,為什麽阿歌這麽久,也沒有人上報,而且邵年鴻這邊的線索也斷了……”
邵年錦一聽,他的心中一驚,這是怎麽回事?
他馬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黃局剛掛了電話,然後怒氣未散。
“黃局,我哥和我嫂子怎麽了?”邵年錦雖然對於他們去度蜜月這麽久感到了奇怪,此刻更是了。
黃局馬上換了臉:“沒什麽啊!”
“您還騙我?當我邵年錦是傻子啊!”邵年錦從小和邵年鴻的關係好,這一刻自然是心急如焚,“就算您不說,我也一定會查得到。”
黃局歎了一聲:“他們兩人在雲南失蹤了。”
邵年錦知道,從雲南的那一批文物也回了春城,那時間剛好和他們去度蜜月的時間相符合。
他瞬間明白過來,邵年鴻那麽愛蓓蓓,怎麽可能攜手新婚妻子去度蜜月,而是丟下了蓓蓓一個小孩子。
原來,他才是代替了自己去雲南了……
“現在他們怎麽樣,一點消息也沒有嗎?”邵年錦的心瞬間揪緊。
無可否認,因為貝小米的事情,他也恨過邵年鴻。
可是,當他這一刻代替自己去了雲南,而音訊全無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就算擁有了貝小米,這一生心也難安。
“我要去!”他斬釘截鐵的說道。
黃局歎了一聲:“他走的時候,不讓我告訴你,你現在,豈不是……”
“可我又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失蹤,而自己享受著生活的美好呢?”邵年錦認真的說道,“我不能,黃局!”
黃局凝視著他:“你要自己小心,還有,我會叫那邊的警方配合你的。”
邵年錦回到了家裏之後,他的神色有異。
他叫了蓓蓓回房間去寫作業,他則是來到了廚房,看著貝小米在展示著她的廚藝。
說實話,她的廚藝,他不敢恭維,可是,他知道,這是她的一番心意。
他伸出手,從後輕輕的擁住了她是。
“開飯還要一會兒。”貝小米笑了一聲。
“小米,讓我抱抱你!”邵年錦輕聲說道。
貝小米聽出了他語聲有異常,於是轉身凝視著他:“怎麽啦?”
“我明天要出差,真舍不得你!”邵年錦掩飾了心中的失落,然後淺笑了一聲。
“隻是出差而已,很快就回來了,我和蓓蓓都會想念你的。”貝小米和他過了兩個月,兩人像是普通夫妻一樣的相處著。
讓她覺得,歲月靜好。
邵年錦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但是,他不想讓她擔心:“我會盡快回來的。”
“今晚我我做一個菜,算是為你送行的。”貝小米笑了,“好了,你出去休息一會兒吧。”
三人吃過晚飯之後,到了十點鍾時,蓓蓓先睡了。
邵年錦還在廳裏等貝小米,貝小米哄睡了女兒走出來,到了他的身邊。
她還沒有說話時,邵年錦就一把拉過她入懷,一下子將她抱得很緊。
“小米,等我回來……”邵年錦說道,“好不好?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
貝小米也在擁著他,或者和他一起生活,都是一些溫馨的平凡的快樂,可是,這樣的生活,也是她所向往的。
女人這一生,並不是一定要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好。”她應了他。
邵年錦動情的抱著她,讓他多抱一抱她,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了。
“小米……”他輕聲喚她。
貝小感受到了他的熱情,她在他的懷中,她凝視著他,他也在凝視著她。
她知道,他很多時候都是在衝冷水澡,她已經是決定和他一起生活,於是道:“要不要先行使老公的權利?”
邵年錦啞聲道:“等我回來才行使!”
貝小米凝視著他:“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
“不!”邵年錦苦笑了一聲,他是怕她兌現不了承諾,與其這樣會傷害她,他寧願一輩子保護著她。
貝小米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可不要認為我是隨便的女人,我隻是希望你過得快樂!”
“有你在身邊,我就是最快樂的時候。”邵年錦道,“好了,明天早上我要早走,我回房去收拾東西了。”
貝小米點了點頭,然後大家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邵年錦就離開了春城。
貝蓓見家裏冷冷清清的,不由問道:“媽咪,邵叔叔也走了?為什麽爹地走了沒有回來,邵叔叔也要走?”
貝小米輕笑了一聲:“爹地和阿歌阿姨去蜜月旅行還沒有回來,邵叔叔出差了。這個星期,媽咪陪著你!”
就這樣,貝小米和女兒過了一個星期。
她才和邵年錦熟悉了,兩人一向過得快樂而開心,突然之宰邵年錦出差了,而且是一個電話也沒有。
貝小米心裏自然是有一點擔心了。
可是,一想到他的工作保密性質強,於是也就隻有擔心,做不了別的什麽。
這一天,她剛好回到了湖邊別墅,然後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人正在等著她。
“貝小姐,是嗎?我是邵哥的代表律師,我現在有東西要給你。”律師說道,“方便進屋說話嗎?”
貝小米點了點頭:“進來吧!”
律師打開了律師信:“這是邵哥走之前給我的,現在請你簽收。”
貝小米一看,是他uF組織和邵氏公司的繼承權,全部給了蓓蓓,她的心一驚:“他呢?”
律師說道:“我也不邵哥去了哪兒,總之他走之前說,如果我超過一個星期聯係不到他,則將這個貝小姐。”
貝小米將桌上的繼承權一揮:“蓓蓓根本不稀罕這個!”
“無論你稀罕不稀罕,但是,現在確實是屬於蓓蓓小姐的。”律師說道,“貝小姐,你在這裏簽字就可以了。”
貝小米搖頭,“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會答的,我們母女們倆從來不稀罕他的施舍。”
律師隻好離開了。
這一刻,貝小米隱約感覺到了可怕,她不知道為什麽邵年鴻會沒有再出現在春城,他那麽愛女兒,如果女兒沒有在他的身邊,他怎麽可能交給她呢?
而且,邵年錦也離開得這麽詭異!
貝小米馬上打了電話給江曉溪:“曉溪,我找鬱霆琛,他們兩人我都聯係不上了……”
“我們馬上過來。”江曉溪自然是明白她口的兩個人是誰了。
於是,江曉溪和鬱霆琛兩夫婦火速趕來了湖畔別墅。
“姐姐……”江曉溪叫了她幾聲,貝小米才回過神來。
貝小米趕忙說道:“那兩兄弟全部消失了,而且今天,邵年鴻的律師來找過我,說是要蓓蓓繼承他的公司。”
鬱霆琛一路上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叫林沉軒去查了,他這時候收到了林沉軒查的東西,然後道:“小米,他們都去了雲南,目前的可靠消息是,阿歌和年鴻已經失蹤,沒有人能聯係到他們,邵年鴻過去,是暗中代替邵年錦做臥底,估計是身分被揭穿了,邵年錦過去,是找他們……”
貝小米一聽“雲南”二字,她的臉色一變,但是,還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姐姐,你沒事吧!”江曉溪趕忙上前拉她的手,貝小米的手很涼、很涼。
“我沒事……”貝小米不料,會是這樣的結果,“曉溪,讓我安靜一下!”
江曉溪比較擔心她,見她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可是,幹著急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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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某城堡。
阿歌被黑狼關了兩個多月,她亦是被他一直折磨著。
當每天晚上,門一響時,黑狼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裏,她就升起了一股寒意。
這樣的寒意,是來自心底。
他並沒有打她,也沒有傷害她。
他每天晚上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刀削開她的衣服,然後一寸一寸的撫過她的嬌軀。
她抗拒著,但是,他毫不介意。
她知道,這是比死還要殘酷的羞辱!
黑狼看著燈光下的她,被關了兩個月後,嫩白了很多,而且就算她心裏如何抗拒,她的身體,亦是會有感覺的。
他凝視著她:“阿歌,求我要了你,你就能獲得自由……”
“我寧可不要自由!”阿歌寧死不屈。
“是嗎?”黑狼這一次,攻擊的是她tui兒間裏,這是未被任何男人造訪過的地方。
今天一萬字更完,黑狼是大紹和小米和好的重要人物,不可小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