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陸總嗎?咱們的顏楚大美女,竟然也來了呀!”白承澤打趣道。
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喝上這二人的喜酒?
什麽!?
一股寒流,直逼顏宋,若是沒聽錯…
她整個人瞬間懵了,眼神也慌亂了起來,整個人都瑟瑟發抖,急忙將頭瞥了過去。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在這裏碰見,不行,她得趕緊走。
“那個…我去拿酒。”她趁白承澤不注意,直接掙脫開了他的懷抱,一門心思的往外逃去。
不知為何,陸令驍莫名覺得那抹背影,竟然有些熟悉。
可是…不像!
“令驍,你在看什麽呢?”顏楚附了過去。
這些年,倒是從沒瞧見令驍,如此認真看一個女人。
在顏楚正以為,自己要逃脫的時候,隻聽‘砰’的一下子,門竟然從外被打開了。
一張熟悉的臉,再次落入眼底,她急忙將頭低了下去,可是顯然已經晚了。
她恨不得,馬上打個地洞鑽下去。
怎麽可能?
老天爺偏偏在這個時候,給她開了這麽大個玩笑。
她究竟做錯什麽了?
蕭原麵對眼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第一眼著實是沒認出來,直到…
“繁開,你怎麽在這兒啊,趕緊招呼客人啊!”傑瑞迎麵走了上來喚道。
此時,顏宋也恢複好心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蕭少請進!”
蕭原漸漸走進了她,果然是她!
自己一開始,竟然沒能認出她來。
這五年的變化,還真的是大啊!
眼底的欣喜,被他生生憋了回去。
緩緩歎了歎氣,隨後走了進去。
同時,傑瑞也硬拉著葉繁開,掛著一張笑臉,一同走了進去。
“喲,蕭總來了,你來的最遲,先自罰一杯再說,呦嗬,那不是剛才那妞兒嘛!”
白承澤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妞兒剛才不是說,去拿酒了嗎?
怎的現在…
“白公子,東家,還沒介紹,這是我新招的葉繁開,繁開小姐呢!”傑瑞暗暗使了一個眼色,將葉繁開一把推進了白承澤懷裏。
傑瑞絲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凝固,樂嗬嗬的便走了出去。
門,漸漸的關上了…
陸令驍直視著那個,穿著黑色流蘇裙的女人,沒想到啊。
得來全不費工夫,還以為死哪去了。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碰見。
從窮鄉僻壤出來的,果然下賤!
顏楚自從聽見,那‘葉繁開’三個字以後,便不知所措。
葉繁開!顏宋!
好啊,還真是陰魂不散,哪哪都能碰見。
“我說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都盯著我美人兒看啊?難不成陸總喜歡?”
眼看著這氣氛冷固下來,白承澤環視四周,這都怎麽了?
葉繁開始終低著頭,不願意多說半句話。
時隔五年,再次相見,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情景,可真的是造化弄人。
那五年,現在她回想起來,好似隻有無盡的恐懼還有寒冷。
陸令驍,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觸及到的人,更是她永生永世難忘的恐懼。
至於愛,那從來都隻是非分之想罷了。
燈很暗,誰也沒有再開口。
蕭原則選擇了視若無睹,那不是他該去管的事情。
自己的摯愛,害了他唯一的妹妹,他能怎麽辦?
每每想到此處,那都是錐心刺骨的疼痛。
男人渾身散發著,高級煙草的味道,還有那獨有的荷爾蒙激素,如同帝王一般審視著顏宋。
隨後緩緩開口道:“顏宋小姐什麽時候叫葉繁開了?”
一聽此話,顏宋猛然一震。
不…她不叫顏宋,她是葉繁開,她隻是葉繁開,她看向陸令驍,一副祈求的模樣。
求他,求求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白承澤也不是傻子,自然聽見了。
不會吧?
“原來是顏宋二小姐啊,真是失敬失敬。”
白承澤這下子摟得更緊了,那隻手,從腰間漸漸移到了她裙子下。
不斷的刺電感湧入心頭,她多想掙脫,可是沒有辦法,被人鉗得死死的,壓根動彈不得。
“對了,我呢…以前聽說顏小姐酒量很好,來,不如,顏小姐喝一杯?”
話音剛落,隨即隻見白承澤,順手拿起一瓶洋酒,遞到了顏宋麵前,她愣住了。
什麽都可以答應,唯獨喝酒不行,絕對不行!
陸令驍在一側旁觀,他的眼神隱隱透著威脅。
很明顯,他在命令!
喝酒…她不可以喝酒!
自己有嚴重的胃炎,陸令驍不是不知道,還有最重要的是…她捂緊自己右下腹,凹凸不平的部位,那是腎的所在。
這一小小的動作,被蕭原收入眼底,他這次……也幫不了她!
“這樣,顏小姐不是想離開嗎?好啊,喝完這桌子上的酒,我就讓你滾出去,你意下如何?”
見顏宋遲遲還沒有反應,陸令驍直接開口道。
五年後第一見麵,總得留點情麵不是!
顏宋咬緊牙關,一把奪過了那瓶酒,皺緊眉頭,直往嘴裏灌,眼看著即將見底兒。
在白承澤及肖恩,正要拍手叫好的時候。
就在此時,她突然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砰”的一下子放下了酒瓶,胃裏一陣翻滾的火辣勁兒,直湧上喉嚨。
顏楚看著這一幕,不經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硬撐到什麽時候!
在顏宋緩和過來,即將要拿起另外一瓶酒的時候,蕭原終是看不下去,握緊拳頭,站了起來,同時拉起了地上的顏宋。
“這個人,今晚我要了,先行告辭,不奉陪了。”蕭原緊緊盯著陸令驍。
這話明擺著,就是對陸令驍說的。
下一刻,蕭原什麽也沒有多說,直接拽走了搖搖欲晃的顏宋。
陸令驍冷冷注視著這一幕,也沒有上前阻攔,讓他沒想到,蕭原竟然還和五年前,一般無二。
始終還是惦記著那個女人。
也就奇了怪了,那顏宋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欺騙蕭原,真的好想向她請教請教。
“看不出來,蕭總竟然喜歡這種貨色,讓給他也罷。”
不知誰說了這麽一句話。
隨後,隻聽“砰”的一下子。
眾人都被嚇到了,一隻酒杯活生生被陸令驍給捏碎了,空中恍然飄過一絲血腥。
“令驍,你的手沒事吧?”在顏楚反應過來,正要撲上去噓寒問暖的時候,隻見陸令驍站了起來,也走了出去。
誒,這怎麽了?
白承澤有些摸不到東南西北,這兩位是想幹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