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吟突然想起了現在的太子,對著楚夢說道:“你覺得現在的太子如何?”
楚夢搖了搖頭:“奴婢並不清楚。”
蘇寒吟雙手托著下巴,“確實,我也不清楚,真是害怕到時候這個太子還是和之前那太子一樣,你派人搜查一下溫越嚴的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楚夢看著蘇寒吟,“主子,你也不要太擔心了,這一次的太子是很多的人挑選出來的,或許沒有那麽差勁。”
蘇寒吟苦笑一聲,反問道:“那你覺得溫柏青呢?當時所有的人都在誇他的好,隻有我見到他的時候,心裏麵有些莫名的反感。”
“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表現出來,直到他的野心開始暴露出來的時候,我才表現出反感,至於現在的溫越嚴,我連麵都沒有見到過,更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反感什麽的更是提不上了。我因為對溫越嚴不夠了解,所以才想要調查他。”
楚夢明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立刻點:“主子,我這就讓手下的人去調查真相。”
楚夢下去沒多久就回來了。
到了傍晚,收集的信息送到了蘇寒吟的麵前。
楚夢說道:“主子,溫越嚴倒是沒有發現有什麽問題,不過他手底下的一個副駕有問題。”
蘇寒吟挑了挑眉,信封拿過來看了看。
溫越嚴上位之後提拔了幾個將軍,原先的將軍也處置了一些,他發現那些人都和溫柏青有著密切的關係,處置就處置了,溫少桓也沒有在意。
至於溫越嚴提拔出來的人,他幹嘛要管?
溫少桓覺得,溫越嚴既然上位,自然要培養一些勢力在手中,同樣的,他也管控了很多,不可能任由溫越嚴把自己人全部提拔上去的。
而信封中的人,正是溫越嚴當初舉薦的人。
蘇寒吟冷笑一聲,“這個人膽子沒有那麽大,不可能一進軍營裏麵就開始販賣軍營裏麵的那些武器,看來都是受了溫越嚴的意。”
楚夢在一旁點頭,“主子,目前來看確實是這樣,因為最後那些銀子都沒有在他家查到,想來這些銀子全都送到了太子的手中。”
蘇寒吟有些頭疼這,“件事情還有多少人知道?”
楚夢神情嚴肅,“對方做這件事情做的十分嚴密,輕易查不出來,這是暗探去軍營半夜的時候偷偷查到的,而且他送上去的消息都是不一樣的,這些人私底下還是私吞了不少的軍中用品。”
蘇寒吟有些頭疼,“難道溫越嚴也是那樣的人嗎?”
因為有了之前溫柏青的例子,所以在麵對溫越嚴的時候,所有的人盯的都特別的嚴,可誰知道,還是讓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難道又要養出一個狼子野心之人嗎?”蘇寒吟苦笑一聲。
楚夢眉頭也是緊皺在一起,“主子,你想怎麽解決?”
肯定是要告訴皇上的,如果不告訴皇上的話,他們私底下也不可能做出傷害溫越嚴的事情,傳出去,這天下的百姓不知道真相,肯定又要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掛在了主子的身上,最後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家的主子承擔下來的。
她不想再看到自己的主子莫名其妙的背負這些罪名了。
蘇寒吟臉色非常的冷,“這件事情攝政王那邊清楚嗎?”
楚夢搖了搖頭:“不清楚,手底下的人去調查的時候,各個方麵全都調查清楚了,攝政王也在調查這太子的事情,但是攝政王府現在的表現來看,並不知道太子所做的這些事情。”
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進宮。
蘇寒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所以說,現在這件事情也就隻有軍營中的那幾個人和我們知道了。”
楚夢應了一聲:“是。”
楚夢又一次的詢問道:“主子,要不要將這信封送到京城去,或者直接送給皇上?”
皇上現在走得也並不遠,說不定手底下的人去追的話,還能追的到。
蘇寒吟搖了搖頭,“皇上那邊是不行的,皇上著急回京城處理背後搞鬼的人,我們的人一時半會也不會查到他的行蹤,這樣耽誤下去,也不是一個事。”
“那送給丞相?”楚夢又一次問道。
同樣的,也被蘇寒吟否決了,“送到京城肯定會打草驚蛇的,溫越嚴那麽聰明,若是送了一封信送到京城,弟弟得知這件事情肯定會找攝政王商量,那溫越嚴肯定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他肯定能警醒。”
這一下,楚夢不知道該怎麽做了,“那主子是想?”
蘇寒吟想了想說道:“從民間開始。”
楚夢愣了一下,不知道蘇寒吟這是想具體的怎麽做。
蘇寒吟說道:“如今溫越嚴的名聲在民間非常的好,同樣,也有不好的,咱們要從民間開始散布謠言出來,這民間的百姓第一時間不會相信,說的多了再加上溫越嚴殘酷的事情,到時候也會鬧得人盡皆知。”
那個時候肯定有人半信半疑,很快也就會傳到京城之中,到時候溫越嚴就算是想要隱瞞,也瞞不了多少。
溫越嚴是一個聰明人,要不然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那位副將的手中,而不是經過他自己的手?
蘇寒吟看著楚夢說道:“趕緊散布出去吧。”
楚夢的辦事效率非常的快,隻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百姓就開始流傳著溫越嚴販賣軍營裏的盔甲,長矛,盾等東西,且獲得了一大筆的利潤。
百姓們聽了這話又開始紛紛的說,說得一個比一個誇張,很快就傳到了攝政王的耳朵裏。
攝政王得到消息的時候,皇宮裏的溫越嚴也得到消息了。
溫越嚴立刻把周心叫到了皇宮裏。
周心有些疑惑,“你怎麽把我叫到皇宮裏了?”
溫越嚴著急道:“有個事情想讓你幫忙。”
周心有些詫異,沒想到溫越嚴還有讓自己幫忙的事情,想到了兩個人之前的情誼,便點了點頭。
“說,什麽事情?”
溫越嚴簡單地將事情說了出來,“現在外麵的人都說是我的主意,他們一個個又反對我的政策,最近已經傳到攝政王的耳朵裏了,現在也就隻有你能去攝政王那裏替我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