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汪裘撇了那潑皮一眼,“你總算還有點腦子。”
鳳初嵐對西風道:“我怕他們會對何玉蝶一家不利,你今日多注意著這些人。”
“是。”
汪裘等人在前麵停下腳步等待鳳初嵐幾人,“這裏就是寒舍,幾位請。”
“這高宅闊院的如果還叫寒舍,那我們住的地方,可就不能看了。”白折道。
汪裘住的地方,還真是和整個何家村格格不入,修建的雖說不上是富麗堂皇,但這絕對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公子謬讚,公子謬讚。”汪裘抬手,“幾位裏麵請。”
白折哼了一聲,在後麵嘀咕道:“好賴話聽不懂,搜刮民脂民膏來成你之美,還真是有夠不要臉。”
汪裘住的這個院子三進三出,裏麵更是修建的華麗,越看越讓白折幾人火大,這都是拿別人性命賺來的銀子,還有臉建成如此奢靡的樣子。
“你們幾位今日就住在這幾間房中吧。”汪裘道:“希望幾位公子姑娘不要嫌棄。”
鳳初嵐道:“裏正這裏如此之富麗,你可太謙虛了,我等如何會嫌棄。”
汪裘抽了抽臉,對著幾人拱了拱手,“你們累了吧,可以先休息,我讓人給你們去準備晚上的飯菜。”
眾人進了房中,西風守在門口,看到人真的都走了,才和他們聚到一起,“他們走了。”
“咱們商量商量,現在應該怎麽辦?”白折有點著急,“我看那個裏正那副樣子,就是要置咱們於死地。”
“篤篤篤”
忽然窗戶外的窗棱響起聲音,坐在一旁的蕭肅向西風看去,西風接到示意走過去打開窗戶,外麵蹲著一隻通體純白的鳥兒。
西風彎腰取出鳥兒腳上綁著的信紙,鳥兒緊接著撲棱棱的展開翅膀飛了個無影無蹤。
“殿下。”西風把信紙遞給蕭肅。
蕭肅看過信紙後,眉頭舒展開,他將信紙遞給鳳初嵐看,“放心吧,北言已經著人過來了,這群人一個都跑不掉。”
鳳初嵐看完信件,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大半,“還好他的人來的及時,不然就靠著我們,即便是有把握,也怕會出紕漏。”
“怕什麽。”白折道:“直接讓西風上,三下五除二解決他們!”
西風靠在門口,轉頭看向正在左劈右劈的白折,“如非到必要的時候,我不會動手。”
“哦。”白折一下安分下來,看著汪裘這屋子,“你說他這才剛當上兩個月的裏正,哪弄來這麽多的銀子,修這麽好的宅子?”
“大概這個村前裏正的死因沒那麽簡單。”蕭肅道。
“啊?”白折不解,“難道這也有陰謀不成?”
鳳初嵐倒是同意蕭肅的說法,“我覺得阿肅說的對,何玉蝶說裏正是暴斃而亡的,他身為副裏正,順理成章的成為裏正,又順當的勾結地方官府的人,你覺得這件事不可疑嗎?”
“被你這樣一說,我怎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白折摸了摸胳膊,寒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