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瑟掃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傅景川的身影後,拿著一旁醒酒藥趕去了傅景川家。
可讓柳瑟瑟奇怪的是,門是虛掩著的,颶風也不在,她輕輕地推了一下,門被那股輕柔力道給彈開了。
隨後,柳瑟瑟就徑直走了進來。
“傅景川?”
柳瑟瑟帶著疑問地喊了一聲,但是沒人回應,空**的房子有些陰森恐怖,隻聽見房間裏傳來悉悉索索地聲音。
有賊嗎?
柳瑟瑟放緩了腳步,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傅景川的房門口,不帶任何聲音。
匆匆一眼,柳瑟瑟的眉頭猛地一緊,映入眼簾的是鹿安景那張清秀的臉蛋,她此時正在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動作騷氣,扭動幅度很大,柳瑟瑟吸了一口氣,再看,房間裏沒有傅景川的影子。
柳瑟瑟鬆了口熱氣,鹿安景已經將衣服全部脫好後鑽進了傅景川的被窩,還一臉滿足地在他的被窩裏滾開滾去。
柳瑟瑟怒意中生,居然睡他男人的床,還是這樣睡的!
再也不想掩飾的柳瑟瑟推門而入,鹿安景明顯是被進來的柳瑟瑟給嚇到了,不過臉色緩和一秒後,她勾唇掩著被子從**坐起來。
“喲,這不是昨天那個姑娘嗎?”
一雙寒澈的眼睛緊盯著一臉愜意的鹿安景,柳瑟瑟雙手抱胸,笑得嘲諷。
“敢問鹿小姐是吧?你是國外呆久了也覺得華都這麽開放了?”
柳瑟瑟的話裏隻有一個意思,她太浪**了,掃過她那沒屁沒胸的身材,柳瑟瑟嘖嘖兩聲。
“害,鹿小姐這個身材,怕是沒幾個人瞧得上,穿好衣服,趕緊給我滾。”
“我不走,要走也是你走。”
鹿安景不同意,憑什麽她就要走?麵對柳瑟瑟的狂狷鹿安景也絲毫不服輸,她掃過柳瑟瑟那如剝殼雞蛋般光滑的皮膚,眼底閃過一抹嫉妒。
她每次都要花上一百萬在護膚品上才能勉強維持自己的臉,眼前的女人無一不處不讓她羨慕和嫉妒。
“勾引傅景川是吧?建議你呢先安個假屁股假胸,最後臉上多打點玻尿酸,哈哈,千萬別動刀,不然毀了可就不好看了。”
鹿安景明顯是被這句話給激怒了,她抄起一旁的枕頭朝著她砸去,瞪著笑的如花似玉的柳瑟瑟。
“你個賤人!”
話語未落,柳瑟瑟已經走到了鹿安景的麵前,居高臨下地扣住了她的下巴。
她不語,俯下身看著鹿安景,萬千都化為塵埃,徹骨的涼意直趕鹿安景的脊椎。
“你已經輸在起跑線了鹿小姐,給你十分鍾穿好衣服…”
鹿安景嗬嗬冷笑,“威脅我?”
“是啊,威脅你。”
柳瑟瑟撇了撇嘴,鹿安景這種行為不知道是勇敢,還是作賤呢?
她轉身就要走出了房間,剛好就碰到了準備進房的傅景川,他怎麽會這個時間點回來?
傅景川有些疲倦,薄唇堅毅,抿直的弧度能夠看出他的心情,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他微微看了一眼柳瑟瑟,對她的到來絲毫不驚訝。
見他要開門,柳瑟瑟一把抱住他,“你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