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覺得奇怪,掃了她一眼,柳瑟瑟心虛地看著他的臉。

最後,傅景川推門而入,看見躺在她**啜泣的鹿安景,寒氣劈頭蓋臉地朝著麵前人砸去。

“你在我**幹嘛?”他問。

“嗚嗚嗚,這個壞女人把我給扒了,你看她還掐我。”說著,鹿安景就將白嫩的胳膊露了出來,青紫一片,柳瑟瑟霎時被氣笑了。

這賊喊捉賊的本事還真是令她火大,“我掐的?”那雙精致的桃花眼微微挑起,眸底是略有略無的嘲諷之意,柳瑟瑟慢慢走上前,站在床沿旁。

“你…給我看清楚,這個才是我掐的。”

最後一句話她咬得很重,她也不介意在傅景川麵前當一回壞女人。

當長長的指甲掠過女人的皮膚,刺痛和灼熱感讓人心驚,可都抵不過柳瑟瑟那邪惡的笑容來的冷。

“啊,好疼,景川哥哥救我。”鹿安景可憐巴巴地望著傅景川,他冷冷站在一側,麵無表情。

柳瑟瑟朝著他看去,如果他做了,這種男人,她也瞧不上了。

“安景,多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模樣。”說著,他一步一步朝著柳瑟瑟過來,皮鞋與地板相撞的聲音烙印在柳瑟瑟的腦海裏。

他是要幫她麽?

想著,柳瑟瑟有些出神,傅景川已經站在有些木納的女人麵前,猛地,柳瑟瑟的涼唇多了一股濕潤感。

她猛然抬頭,想要驚呼一聲,可是傅景川一把堵住了柳瑟瑟想要說的話。

“閉眼睛,接吻都不會?”

柳瑟瑟點頭,動作生澀,講真的,她不會。

鹿安景看著纏綿的兩人,無意是對自己的諷刺。

大約過了一分鍾後,傅景川鬆開了柳瑟瑟,她麵色白裏透著粉紅,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盯著地板出神。

她和傅景川吻在一起了,還是他主動的,柳瑟瑟臉紅得一批,可落到鹿安景眼裏全是嫉妒和狠厲。

“景川哥哥,你怎麽可以拿她來羞辱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為什麽這樣做?他是我的男人啊。”柳瑟瑟不甘示弱,她挽著傅景川的手臂,嬌羞地靠在他的胸膛前。

兩人走出門後,柳瑟瑟突然鬆了一口氣,捂住剛剛被吻過的嫣紅唇瓣。

“那個…老板。”柳瑟瑟有些尷尬地晃著腦袋,不措地看著地麵,剛剛的鎮定自若恍然不見。

傅景川淡淡看了她一眼,削薄的涼唇一點一點張開,男人飽滿清冷的語氣縈繞在柳瑟瑟的耳畔。

“我會負責的。”

“負責?”

“嗯。”他嗯了一聲,柳瑟瑟剛要說話,就聽見門鎖突然一轉,鹿安景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裏。

柳瑟瑟還在懵逼,傅景川邁開腿走到了房門前。

“鹿安景,給你五分鍾,再不出來,我就拆門了。”

他冷冷地盯著那張冰冷的房門,隨後,裏麵傳來摔東西和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不要,景川哥哥你快和那個女人分手,不然我從窗戶上跳下去。”

柳瑟瑟一驚。

真的要跳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