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生命的尊重,柳瑟瑟也一起勸道:“鹿小姐,你有什麽想不開的,咱們一起解決,不要將自己關在房…”

“你閉嘴。”

鹿安景的理智已經徹底消失了,她在房間裏啊了一聲,慘叫聲很長。

柳瑟瑟看了一眼一旁仍然臉色沒變的傅景川,他已經拿出備用鑰匙在開門了,就在進入房裏的那一瞬間,鹿安景已經站在窗戶上了。

一雙通紅嗜血的眼睛瞪著柳瑟瑟,轉頭跳了下去,柳瑟瑟驚呼一聲,想要跑過去拉她。

可是也隻是抓住了一點衣角,著急和惶恐漫上來,她掃了一眼跌在草垛的女人,鹿安景被一旁樹枝刮得一身是血,但是她那雙眼睛卻一直看著柳瑟瑟。

“快點去看看。”

醫院內。

傅景川坐在手術室外點了一根香煙,卻被一旁的小護士喊住了,柳瑟瑟見狀,拿走了他一盒煙。

“別抽煙,對身體不好。”

鹿家人還沒過來,柳瑟瑟疲憊地按住頭,這一切的一切反轉都太大了,讓她有些接受不過來。

手術完成後,鹿安景轉移到了正常病房。

“鹿小姐摔傷程度不大,但是腦子裏有塊瘀血,怕有其他的現象出現,所以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個禮拜。”

柳瑟瑟感歎,三米高的樓摔下來都能沒少胳膊少腿,真心佩服。

“走吧。”

傅景川突然牽上了柳瑟瑟的手,他的大掌包住了她的小手,柳瑟瑟一呆,“啊,好。”

一回到家柳瑟瑟就一把倒在**,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幕幕重現,她坐起,無意識地走到窗口,隻見傅景川俊美的側臉展露在柳瑟瑟麵前。

她眼睛一怔,立馬把床簾拉上,此刻的臉活像一個猴子屁股。

柳瑟瑟在**翻來覆去了三個小時,根本睡不著,咬咬牙下了床,穿了件粉色長褂就出去了。

微風清冷溫和,隱隱約約還能聽見竹葉沙沙作響,柳瑟瑟的心慢慢緩和了。

她向著小區裏的池塘而去…

遠處,悠揚婉轉的簫聲落進了柳瑟瑟的耳朵,時斷時續…她微微頓了下腳步,鬼使神差地向著那聲源走去。

聲音越來越近,柳瑟瑟吸了口涼氣,隻見一襲白衣的少年立在池塘邊,修長的手把玩著簫。

清冷的月光慢慢挪到了對方的臉上,她這才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他俊逸的麵容上,有些拘謹,又有些痞子氣。

“江良逸?是你啊?”

江良逸聽見柳瑟瑟的聲音後,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柳瑟瑟。

她散落在腰間的長發很是柔順,長睫毛一搭一搭的,清澈見底的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看她足足五秒,這才愣愣的回過神。

略顯漆黑的夜中,柳瑟瑟看不見少年那臉上突如其來的紅暈。

柳瑟瑟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故作鎮定的將耳旁的碎發順到了耳根。

“嗯,我家就在前麵,大晚上的,你怎麽不多穿一點。”

柳瑟瑟覺得好笑,明明是夏天,還有人怕自己著涼。

“不會不會,對了,你在幹什麽?吹笛子?給我看看。”說著,柳瑟瑟接過江良逸手裏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