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瑟瑟一連一個禮拜沒有見到過傅景川了,打電話都是關機,問連白都是在加班。

都是鬼話。

劇組的戲傅景川也沒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過…

柳瑟瑟再次播了連白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態,她哀歎了一口,語氣無奈地問道:“傅景川!有本事別回家!”

她揉著小白的腦袋,見它厭厭無精打采的樣子後,一個點子忽然冒了出來。

柳瑟瑟匆匆上樓跑到化妝間拿著粉餅在臉上不停拍著。

一個小時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得意地笑了笑。

鏡子裏的人兒,麵色蒼白無力,唇白的嚇人,但又生出一股惹人憐愛的病態姿色,柳瑟瑟勾著眼角,拿出手機繼續打傅景川的電話。

沒想到這一次,對方居然接了。

“有事?”

聽到電話裏麵的傅景川那冷淡疏離的聲音後,柳瑟瑟蹙眉不止,她一把捂住傳聲筒狠狠咳嗽一番,用手捏著鼻子,刻意沙啞道。

“川川,你好多天沒回家了…咳咳…我真的好想你嚶嚶~”

“你為什麽一直關機不接我電話?”柳瑟瑟繼續控訴道,可是臉上卻在不停憋笑。

傅景川聽到這裏,劍眉緊縮,臉上剛毅冷峻卸下來幾分,平添了一絲憂慮。

他捏住手機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動了一下,緊接著語氣柔和了不少。

“生病了?”

“嗯,咳咳…咳咳咳。”柳瑟瑟對著手機使勁咳嗽,見準時機一把掛了電話,興高采烈地繼續給小白添置狗糧。

“小白,待會兒我給你演場戲,你就當個背景板一直嗚咽聽到沒有?”

二十分鍾後。

柳瑟瑟聽見外頭的汽車聲後,一把捂住自己的臉趴在了沙發上。

隨著一道開鎖的聲音,小白立馬迎接傅景川,圍著他不停轉圈。

“柳瑟瑟呢?”

“嗚嗚…”小白嗚咽幾聲,更是讓傅景川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皮鞋和地板接觸,發出噠噠的聲音,有些急促,傅景川斜睨了沙發一眼,望見一片白皙的皮膚後,心稍稍鬆了些。

“川川…川…我錯了。”

傅景川就柳瑟瑟坐下,她蜷縮在沙發上,仿佛在尋找淡漠的安全感。

頃刻,傅景川眸子一顫。

他隱約看見柳瑟瑟眼角的那一顆晶瑩,心最終是軟了下來。

傅景川溫熱的大手蓋住她的腦袋,一下一下地揉著。

他有多想念麵前的這個女孩,估計隻有他自己知道。

若是想她就不停加班,沒日沒夜…最開始隻是想給她一些懲罰罷了,卻沒有想到是在懲罰自己。

傅景川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柳瑟瑟的身上,鞋也沒換就抱著人上樓去了。

柳瑟瑟轉動了下身體,一手纏住傅景川的脖子。

該死的男人,還算有點良心,再有下次…她怎麽都不會裝病了。

柳瑟瑟感覺自己的後背陷入柔軟的大床之中,她翻了個身體,側開傅景川的目光。

可是沒幾下,自己又被翻轉了過來,一片陰影罩住了柳瑟瑟的上身,她知道,她的耳邊是傅景川的一雙手。

被迫之下,她隻好懶散地將眼睛慢慢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