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柳瑟瑟揉著眼睛,裏麵吐露幾分慌張,她將淚水全部抹掉後朝著傅景川坦然地笑著。
可是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喬裝,是真的想哭了…
望見柳瑟瑟長大口哭得跟個孩子似的,傅景川眼裏多了幾分柔情。
兩人坐起,柳瑟瑟一把抱住他,傅景川無奈且寵溺地拍著她的肩膀。
柳瑟瑟哭到太陽穴欲漲後才慢慢收斂自己的心緒,傅景川盯著柳瑟瑟想要開口卻在不停顫抖,心裏累積的慚愧一瞬間爆發了。
其實他早就不氣了,隻是沒找到一個合理的方式去緩和兩人的矛盾。
最近公司確實有些忙,他就拿這個做了借口想要雙方都冷靜一下。
可是…越是冷靜,他的心就越亂。
“對不起,我那天不該不信任你的,隻是太疲憊了。”
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會很心慌,從傅東城那裏才知道,那是傅景川的父母徹底決裂的日子。
重歸於好後,柳瑟瑟差點把自己裝病的一茬給忘記了,看著一旁氣呼呼的江韓,她心裏百感交集。
“我沒多大病,江醫生快回去吧。”
江韓當然想走,不過近幾日傅景川對自己愈發冷淡,有源可尋。
居然是他那個糊塗弟整的,最近一堆爛攤子都不夠他收拾的。
“那怎麽能呢,我的好大嫂。”
江韓嬉笑著從包裏拿出一根針筒來,裏麵的**是淺綠色的,看著他越發狂狷和張揚的臉後,柳瑟瑟吞了吞口水,一把抱住了傅景川的下腰。
扣頭便埋在了他的小腹處,男人被柳瑟瑟這樣抱著,身體被緊貼的一瞬,柳瑟瑟能感覺到明顯的僵硬。
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我不要打針,川川,我不要打針。”
“那就喝藥吧。”說著,江韓從口袋裏掏出一盒藥。
“你這病有點難治,就一天三次,一次三包。”
柳瑟瑟:“……”
江韓並沒有戳破柳瑟瑟裝病的事實,將要全部塞給她後,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至於開的藥…
該死的!傅景川捏著盒子,目光裏閃過一抹笑意。
“真渣,哪有隨身帶避孕藥的男人?”
不過也就是這樣,柳瑟瑟裝病已經被看破了,她僵住身體,冷靜地道。
“要不試試藥性?”
試什麽試,柳瑟瑟一把搶過藥盒,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男人,他蜷著嘴角,眼中**漾著一抹柔意。
該死的犯罪。
柳瑟瑟上前一步扯住了傅景川的領帶,一下將他扯到了自己的麵前。
“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說著,柳瑟瑟眯了米眼睛,傅景川淺笑一聲,俊美如神袛的臉上暖意更加深入了。
兩人的距離十分曖昧 ,柳瑟瑟說完這句話後,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想要馬上逃跑。
突然,一隻有力的胳膊禁錮住了她的後腰,柳瑟瑟無法動彈全身。
“柳瑟瑟,是你要招惹我的。”
七日的思念全都換來一番熱烈的互動,柳瑟瑟眼角掀開一道縫隙,晶晶點點的燈光落入眼中。
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