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和劇組她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好在終於把矛盾給化解了。
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柳瑟瑟拿著那封信歎了一口氣。
應該找他談談了。
咖啡館內。
柳瑟瑟將信件攤在桌子上,她慢慢將它推至江良逸的麵前。
嫣紅的唇白微張,她低眼,蓋下眼裏的蔭蔽。
“江良逸,就開門見山吧,我相信你也聽了些什麽,許墨尋的舅舅,你不陌生吧?”
柳瑟瑟拿起一旁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清澈的眸子裏,沒有任何的雜質,但裏邊卻有剪不斷的思緒。
江良逸正在翻著菜單,他捏住紙頁的時候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抖了幾下。
但他並沒有說話,臉上卻不偏不倚帶上了一絲嘲意。
“我喜歡你與他無關…而且,你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雖然傅景川是自己敬畏的長輩,但是柳瑟瑟是他一直的信仰,縱使她現在在別人的懷抱裏尋求安慰…
“你愛的是他的錢。”
江良逸的這一句話,柳瑟瑟按耐不住了,是的,她曾經一直以為她心裏的悸動隻是因為錢。
但是久而久之,她又發現,他對傅景川已經不存在物質要求了。
她愛他…
雖然一直裝作無所謂,讓別人覺得她隻愛他的錢,但隻有她自己知道。
他不相信她的時候心裏有多難受…
“江良逸,你的底氣在哪裏?”說完,柳瑟瑟放下了手裏的杯子,站起身來。
“放下這段感情,對你我都好,願你找到你真心喜歡的人。”
柳瑟瑟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鞋底和地麵接觸碰撞,踢踢踏踏的聲音在江良逸的耳邊響起。
分貝愈來愈小,她離去的背影越來越遠。
真心喜歡的人卻不喜歡自己也很難受。
傅景川的戲份不多,緊趕慢趕,一個月就殺青了。
“川川,我好舍不得你。”
柳瑟瑟看著傅景川擦著眼淚,傅景川眉頭輕輕一皺。
“真舍不得還是假舍不得?”
柳瑟瑟的嘴角猛地抿直,然後眯著眼睛看著他,似乎是很不開心。
“這些天和小妖精們說話也就算了,你還覺得我騙你。”
她氣鼓鼓的臉蛋讓傅景川忍不住想要動手捏一捏,當觸碰到那片柔軟之後,傅景川目光柔和。
“好,我每天來看你。”
這一句話,讓柳瑟瑟更加不開心了,眼睛裏麵全是驚詫,幹笑了幾聲,訕訕回答:“算了川川,你還這麽多事情要做,不要為了我浪費時間。”
“沒事,你不是舍不得我麽?”
柳瑟瑟氣得想口吐芬芳,明明就是客套一下。
柳瑟瑟演完最後一場戲,頭有些昏沉和脹痛。
車內,柳瑟瑟的手被傅景川的大掌給包裹住了,撫摩間,他湊近道:“你若是再敢和其他男人私會,我會在**撕了你…”
柳瑟瑟:“哪能啊?哪能啊?”柳瑟瑟推搡著傅景川的胳膊,見他沒反應,便一把摟住他嚴肅道。
“我愛你一輩子…”
見柳瑟瑟說的如此嚴肅,傅景川的嘴角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幅度。
我也愛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