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家帶人找到傅毅,將傅毅給打殘了,他現在苟延殘喘地坐在輪椅上,什麽奪回傅家家產的夢都碎了。

他看著不停忙活的冷然,冷笑一聲,“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覺得我不自量力?”

冷然擺擺手道:“我為什麽嘲笑你?”

“我對你那麽差勁,你那天為什麽要護著我?”

那天聞家來勢洶洶,抵都抵不住,傅毅知道,若是沒有冷然下跪求情,估計他現在就是躺在棺材裏邊了。

“我早就被老爺子逐出了傅家,是一筆可恥的曆史,你跟著我會什麽都沒有的。”

冷然沒有停止動作,“那有什麽關係?”

說完那一句話,她繼續幹活,本是嬌滴滴的千金,現在卻在這麽一個小破屋裏忙活著。

“回傅家去,那裏才是你的歸屬,你依舊是傅家的女主人。”

頃刻,冷然看向了他,“放你在這裏自生自滅嗎?你是我的丈夫,我兒子的父親。”

滿滿當當的愧疚在傅毅的臉上閃現,冷然淡笑一句,“我覺得你要和老爺子道個歉,他其實挺想你的,你呢?偷偷回家看他的感受很好嗎?”

他一下子被戳穿,臉哽了一下,別開臉訕訕道:“誰告訴你我回去過的,胡扯。”

“我以後會照顧你的,一輩子的那種。”

一眼便是情根深種。

此時的柳瑟瑟,正想找傅景川問問,騙她又是因為什麽事?離婚協議都拿出來了?

“想知道?”

傅景川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點上,滿屋子的煙草味讓柳瑟瑟難以接受,看到她不對勁的臉,他又掐了煙。

“我母親是在我五歲的時候死的,她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卻唯獨愛上了傅毅,我的父親,可是那個時候的傅毅,隻是一個野小子,沒權沒勢…我的母親卻依然嫁給了他,她的能力很強,整個傅氏集團是她一手扳回來的。”

“我可以理解的是,我父親為什麽出軌,誰都不能接受在女人的光環下生活,就這樣,我母親抑鬱過度,跳了樓,我永遠都忘不了她出事的那一天…”

傅景川,還是渴望父愛的對不對,不然也不會這麽空寂和孤獨。

和她一樣…渴望著被愛。

“我會陪著你的,永遠。”

柳瑟瑟最後回了鹿家,改回了原來的姓氏。

舊年的最後一天,柳瑟瑟待在家裏守著夜,現在已經是11:35分了。

看著手機屏幕裏那張帥氣的臉龐,柳瑟瑟笑得開懷。

“川川,我看見你的大眼睛了。”柳瑟瑟在與傅景川視頻通話,看著手機裏微弱的燈光,男人的臉與那若即若離的顏色十分相稱。

“傅先生,你是否願意為了鹿小姐走到陽台?”通過屏幕,傅景川看見女孩兒那一副期待的表情。

“不願意。”就知道傅景川這麽沒情調,柳瑟瑟撇嘴。

柳瑟瑟光著腳丫子站在窗戶旁,看著傅景川家的陽台,就等著那個俊逸如玉的男人出現。

“我親愛的傅先生……”撒嬌不管用,勾引不管用…108計,柳瑟瑟沒一個成功的。

她怎麽騙也不能把傅景川騙出來呢?

她隻是希望傅景川能夠和自己跨年。

“那好吧,川川,你既然不想陪你的瑟瑟一起跨年的話,我可以找別的男孩子…反正。”

嘟一聲,手機一陣忙音,傅景川居然掛了自己的電話,她要說的話就被堵在了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