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已經動手了,這個時候推開柳瑟瑟才能安全一些,即使這種方法不太合適。
柳瑟瑟麵色慘白一片,她拿起離婚協議的手狠狠一顫,下一刻,她將它撕得粉碎。
“我不簽,我就算做鬼也賴著你!”
酒吧。
柳瑟瑟翻著自己空****的錢包,從衣口裏翻出僅剩的一百元大鈔,她真夠笨的,什麽都沒帶就跑了出來。
她搖著手裏亮晶晶的酒品,最後,柳瑟瑟一飲而盡,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柳瑟瑟打了一個嗝。
酒氣衝上了鼻尖,這是她最厭惡的味道,現在卻成了麻痹自己的良藥。
頭暈乎乎的,目光和燈光混合在一起,燈紅酒綠,天昏地轉…
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她拿起手機下意識地打了個電話,但手機裏的字她完全看不清楚。
柳瑟瑟兩三下就按好了撥打,先是一陣忙音,她耐心的等待著對方的接聽。
“喂。”
就這麽一個字,破壞了柳瑟瑟建立的大壩,那潮水糜爛,卷起一陣陣波浪,柳瑟瑟按住自己躁動的心,神情恍惚的道,“你為什麽不要我了?”
傅景川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電話號碼,是柳瑟瑟沒錯了,但是她語氣像是在撒嬌的小女孩,在請求著對方的回答。
“沒有不要…”
他想說,不會不要你,而在下一秒自己就被柳瑟瑟這個家夥給打斷了,“你不要我?”
“不會不要你…你在哪?”
傅景川說完,便聽見手機裏麵傳來喧雜的音樂聲,他危險的眯起眼眸,眼裏的溫度降到最低。
他知道柳瑟瑟此時在幹什麽,但這一句質問,隻是為了提醒柳瑟瑟。
“我在…唔”柳瑟瑟僅僅說了兩個字,傅景川就聽見嘔吐的聲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柳瑟瑟掛了電話。
喝酒不說,還敢掛他電話,看著手機裏的定位,車窗玻璃上映著傅景川那張晦暗不明的臉。
十五分鍾後…
柳瑟瑟吐的太難受,昂在酒吧台上和吧台員講著話,小臉蛋紅撲撲的,說話的時候醉醉的,對著吧台員傻傻一笑。
“帥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湊過來。”
柳瑟瑟對著吧台員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挨近一些,這個動作好巧不巧的就被傅景川捕捉在了眼裏。
那個吧台員疑問地上前了一步,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前麵的女人突然被一陣風帶走了,他未看清那男人的麵貌…
柳瑟瑟已經醉的不行了,絲毫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傅景川坐在車內,看了一眼連白給自己發的信息。
?總裁,我打聽到聞家要對您的父親下狠手了,您介入嗎?】
介入?為什麽要介入?
一個螻蟻,頂著傅家身份胡作非為,這一筆賬遲遲算不清…為什麽要幫?
?不介,給他們下點猛料,把傅毅強暴聞昭的事情說出來。】
紅顏禍水…就是他,打著癡情專心的名號害了兩個女人,導致了家宅不寧。
她永遠都忘不了母親是怎麽死在自己眼前的,他對傅毅,從來就沒有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