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手機說道:“其實民間法派眾多,除了佛教,道教兩大派係,還有很多地方信仰,這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任何的正派信仰都不能活生生的折磨人。”

趙甜甜也點了點頭吐槽道:“誰知道這又是什麽邪魔歪道。”

我們倆進了VIP病房,這種VIP病房足有普通病房的兩個大,病房裏隻有一張床,其餘的沙發,洗手間,甚至還有廚房。

在VIP病房,隻要病人提出關於居住要求,醫院基本都會盡全力滿足。

此時病房一陣寂靜,雖然開著燈,但是偌大的病房還是冷森森的。

“噶!噶!”

我們倆站在門口,誰都沒有說話。

那奇怪的哀嚎聲又響起。

“確實有聲兒哈。”趙甜甜說道。

我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終於找到,聲音是從病床的床板下傳出來的。

“把這東西搬一下。”我說道。

剛說完,程飛跟學姐的弟弟進來。

“你們倆怎麽上來了?”我問他們。

學姐弟弟道:“怎麽能光讓你們倆女生衝鋒陷陣,我爸媽來了他們在

我一聽他說這話挑眉道:“哦,我明白了。”

看來程飛是擔心趙甜甜。

“把這個床搬過來。”趙甜甜毫不猶豫的指揮著兩人。

他們倆倒也聽話,將床墊拿了下來,緊接著將床板翻了過來。

而在床板的背麵,赫然有一個人形黑影。

學姐弟弟嚇了一跳,往後一倒,卻不小心撞到趙甜甜,趙甜甜瞪了他一眼湊到程飛身邊。

床板上的黑影像是嵌進去似的,仔細聽,哀嚎聲就是黑影傳出來的。

看來這就是症結所在,我拿出五雷符,念著咒語緊接著將符咒摁在床板上,床板上的黑影馬上痛苦掙紮起來。

那黑影活動著,竟然從床板上竄到一旁的地麵處。

“把那個杯子遞給我。”我衝趙甜甜伸手,隻是我話音剛落杯子就送到我的手上,看來她甚至已經預判了我要說什麽。

我拿出一張符咒,用打火機將符咒燃燒起來,然後將符咒放進杯子裏。

符咒的煙霧飄在杯子裏,我拿著杯子,一手捂住瓶口。

那黑影緩緩的挪動到牆上,我抓住機會直接將杯子扣過去。

杯子仿佛產生一股吸力,直接將黑影吸了進去。

不過現在問題來了,怎麽封口啊?

我單手將杯子扣在牆壁上,杯子裏傳出陣陣哀嚎。

“你不會一直維持這個姿勢吧?”趙甜甜問我。

“你讓我想想,我隻是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哎--看來我還是不夠成熟啊。

“誒!你用鎮魂符封口不就行了。”趙甜甜說道。

我一聽確實有道理:“沒想到你還懂符咒的知識啊。”我說道。

趙甜甜嘿嘿一笑道:“是是是,簡單了解一下。”

“我符咒就在我這個包裏,你拿一下。”我衝這一旁程飛說道。

程飛點了點頭,走到我麵前將手伸進我的挎包裏。

我正看著杯子裏的黑影,忽然感覺一陣抖動。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程飛的手在抖。

“你幹嘛呢?手抖什麽?”

程飛從包裏拿出符咒,抬眼看著我,表情很是奇怪。

“是--是這個吧。”

我看著他手中的一遝符咒。

這些符咒每種效果都不一樣。

“你攤開一下我看看。”

我正說著,忽然病房門被打開,緊接一隻手握住我手裏的杯子。

熟悉的感覺讓我心裏一顫。

我轉頭一看,果然是歸鴻。

他看著我淡淡一笑。

“你來幹嘛?!”我忍不住質問他。

忽然看到他,我心裏千頭萬緒。

他沒有答話,直接將杯子拿下來。

緊接著在杯口處虛空畫咒,那杯子裏的黑影想要從杯口衝出來。

但杯口就像有無形封印似的,它怎麽也衝不出來。

“你到底來幹嘛?!”

他越是不說話,我心裏越是憤怒。

我邊問想要拿回杯子,他卻揚手利用身高優勢讓我夠不著。

我氣不過,但是又覺得歇斯底裏沒什麽用。

我往後退了一步冷冷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不會糾纏我了嗎?”

歸鴻將杯子放在手裏,嘴角微微上揚道:“我不是因為你來的。”

不是--因為我?

他緊接說道:“有人委托我幫忙調查他女朋友的事。”

“請你?”我心想他那高傲的樣子,誰能請得動他啊。

歸鴻似乎看穿我心裏的疑惑,回答道:“我是修行的,碰到有緣的,求到我,我自然要幫忙,這是天意。”

我瞪了他一眼,指著他手裏的杯子道:“我不管你是幫誰,但是你別搶我的調查成果,把杯子還給我。”

歸鴻說道:“你的調查成果?你隻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我把這個給你,你知道怎麽處理嗎?”

我一時語塞,但是很快我就反應過來。

“你管我怎麽處理!”我忍不住說道。

正說著,病房門被推開。

學姐跟還有兩對陌生的中年男女。

學姐走到我身邊,指著左邊那中年夫婦說道:“沈因,這是我爸媽。”

我點了點頭,那右邊的是誰?

我正想著,右邊中年夫婦其中的女的忽然走到歸鴻身邊問道:“師傅,我女兒的事能處理嗎?”

我看了看那女人,忽然明白了,這對中年男女應該就是那個死去女孩的父母,是他們請歸鴻來的!

歸鴻說道:“你女兒的事還需要調查。”

我轉頭衝學姐說起在護士那裏打聽來的事。

“你是說我是被他們女兒纏住了?”學姐不可置信低聲問道。

我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