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所以現在麵對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隻能找到那個房子,然後去找回程飛阿姨的靈魂。

雖然我為了處理事情也跑過不少地方,但是這一次是要出國,這可不是一般的遠。

程飛立馬對我說道:“你去的費用我全包,我會陪著你一起去,求你一定救救我阿姨。”

我心想,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答應了他。

我們收拾好東西,當天晚上便踏上了飛機,我跟程飛的父母交代了下,讓他們怎麽看好程飛的阿姨。

當天下午四點鍾,我們已經坐在了去的飛機上,我跟楊導請了假,他也很通融。

以後可不能再耽誤學業了我想。

“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才能到轉機的城市,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程飛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開始閉目養神。

飛機上靜默無聲,我漸漸有了睡意。

我感覺有人在旁邊跟程飛說了什麽,緊接著程飛便起身離開。

或許他是碰到熟悉的人了吧。

程飛被空姐叫到了頭等艙,看著眼前的歸鴻,他一點都不意外。

歸鴻說道:“你很精明。”

程飛苦笑道:“我知道沈因無法處理這件事,隻要她能來你就一定會跟來,而且那個人偶你不是也很感興趣嗎?”

歸鴻放下紅酒杯:“你接管了你阿姨手中大半的生意,其實你很了解你阿姨請的那些東西,是個定時炸彈,這次是沈因沒事,如果她有事,不用那些東西,我就滅了你們家。”

程飛臉色一變道:“我阿姨的事,確實是我沒有注意到,我沒想到她被人上身了。”

歸鴻挑眉問道:“她在幹什麽?”

“睡--睡著了。”程飛說道。

歸鴻歎了口氣嘟嘟囔囔道:“在椅子上睡著,多不舒服。”

程飛嘴角勾起苦笑問道:“既然你這麽關心她,為什麽你要離開她,還對她若即若離的?”

“說句不怕你生氣的話,如果她喜歡的是我,不管怎樣我都會把她留在身邊的。”

歸鴻看著窗外,低聲說道:“如果有些誤會,你說了真相但是那個真相會帶來更大的誤會,你會說嗎?”

程飛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大概我不會說吧。”

我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的,醒來的時候飛機還在飛行中。

我抬眼便看到窗外黑咕隆咚的,要是白天的話是不是就能看到雲層了?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呢。

誒?不對啊!

我不是坐在外麵的座位嗎?就算能看到窗子也不會這麽近啊!

我趕緊轉身打算起來,身後卻一空,我直接摔倒趴到地上。

入眼是厚重的地毯,我記得我上飛機的時候沒看到有地毯啊?

一雙光亮的皮鞋映入眼簾,有人走過來了。

我趕緊起身,生怕尷尬,結果我一抬臉就看到一張讓我窩氣的臉。

歸鴻,他也跟來了。

“我看你睡著了,就把你抱過來睡了。”他衝我說道。

我轉頭看了看,這裏的座位寬敞舒適,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貴賓艙吧。

“誰讓你抱我的?!”我瞪了他一眼,不打算跟他糾纏,拉開簾子向外走去。

我找到座位,程飛看到我回來,看了看我。

我也不好怪他為什麽不管我讓歸鴻帶走我,隻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我們快到轉機的地方了。”他衝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空姐提醒我們飛機要降落係好安全帶。

飛機降落,我們下飛機的時候,我隻覺得頭昏腦漲,也不知道是睡著的時候感冒了,還是這旅程太長了。

“你沒事吧?”程飛見我臉色不好問我。

我苦笑道:“可能是不太適應,我第一次坐飛機。”

程飛道:“真是抱歉了。”

“你抱歉什麽,我是來處理事情的,賺錢的。”我不想搞得太沉重,打趣道。

程飛緊張的神情緩解了些,他忽然轉頭看了看,我順著他的眼神抬眼看去,便見歸鴻也沒有排隊從一旁的專門的通道離開。

轉機之後的路程就短一些了,下了飛機,程飛正在聯係租車,忽然一輛車子停在我們麵前。

車窗降下來,露出歸鴻那張欠揍的臉。

我現在是越看他的臉越煩。

“上車吧,反正我們也要一起去。”歸鴻衝我們說道。

我看了看程飛,他依然還在打電話。

天空陰沉,已經開始下雨了。

我假裝沒聽到歸鴻的話,故意看向別處,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糟了,不會真的感冒了吧。

程飛走到我身邊道:“要不咱們還是坐歸鴻的車吧,我的駕照不能在國外開車。”

我看了看程飛,他一臉難色,雖然我是真的不想跟歸鴻共處一室。

我們上了車,我坐在副駕駛。

這裏的氣溫很低,比國內還冷,暖風吹得我一陣頭痛。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歸鴻伸手摸著我的額頭。

我伸手撥開他的手,現在對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心裏已然是一個很平靜的狀態了。

不再像剛開始時候的患得患失想不開,我真是懶得睜眼看他。

“你別碰我。”我說道,可能我真的生病了,語氣都有些有氣無力的。

“別鬧,你生病了!”歸鴻說道,聲音裏似乎有些緊張。

我抬眼看著他:“你以為我們還像之前那樣隻是吵吵架而已?你疏遠了我,忽然又對我好,我們就會恢複如初?”

“哼。”我笑了笑:“不可能了,我們有仇,有些話我問你的時候,你不肯說,那以後就不要說了,你做的一切在我這裏都沒有原因,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我說完這話,歸鴻再沒有答話,一路上他繃著臉,我再沒有看到他有任何表情。

他以為我還像之前那樣嗎?那我也太天真了。

飛機上睡飽了,我雖然覺得有些悶,頭有些痛,卻再也睡不著了。

我們到達那個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鍾了,雨還在不大不小的下著。

我下了車,程飛遞給我一把傘,與此同時,我的頭頂已經撐了一把傘,程飛拿著傘的手縮了回去。

撐傘的歸鴻說道:“你要是生病了,程飛阿姨的事,你怎麽處理?”

我推開他的手,細細的小雨打在我的臉上我好像還清醒了些。

“這才多大的小雨,用不著撐傘。”我說道,雖然有些難受,但我還能撐住,我可不能讓他看扁了。

眼前應該就是程飛阿姨住的那幢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