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娜娜“切”了一聲說道:“明月跟我說這次是要去西安,我感覺這也算的上是西部了,所以就穿的應景一些。”我對她挑了挑大姆哥說道:“姐姐真有你的。”

我們幾個人把東西都搬了出來,過了有一會兒的功夫兒,慕容皓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進屋以後他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就坐到了椅子上。

我見人都到齊了,我對他們說道:“今天把你們都叫來呢,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的幫助,你們也應該都知道二爺的事情,周墨汝因為這件事去雲遊尋找辦法,今天早晨我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

說是已經找到那東西,不過在茫茫的驪山裏憑他一個人很難找到,所以希望我帶些人過去一起找,這次去可能會在那裏呆上一段時間,也可能存在很大的風險,你們如果誰不方便的話,可以現在就說。”

聽我這麽一說,大家搖了搖頭,紛紛表示願意跟著我一起去西安。見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我對他們說道:“好的,都是好兄弟,咱們現在帶上東西,說走就走。”

聽我這麽一說,大家起身背著準備好的東西,出了小店,鎖好門以後幾個人在路邊打了兩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

可是到了火車站以後,我們卻犯起了愁。因為我們帶的這些東西,很多都不允許帶上火車。

幾個人站在候車大廳的門外麵麵相視,這時我想起了文副局長,我掏出手機給他打了過去,剛響了沒幾聲文副局長就接起了電話,他對我問道:“布吉大侄子,有什麽事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對他說道:“文叔叔,你趕緊幫我們想個辦法吧,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立馬去西安一趟,但是我們帶的東西,火車站裏的警察說有規定,不允許我們把東西帶上火車,您看這是能幫我們解決一下麽?”

聽我這麽一說文副局長說道:“就這事啊?行了你不用管了,現在你就去車站派出所,我給那裏打個電話,會有人幫你們解決的,我現在正在開會有什麽事情有空再說,祝你一路順風啊。”

我還沒來的及說聲謝謝,文副局長就掛了電話。我跟他們說了一聲,就獨自跑到了車站派出所,我剛進走進辦公大廳就迎出來了一個警察,他對我問道:“你叫布吉?”我點了點頭。

他接著說道:“文副局長剛給我打電話,說了你們的情況,走吧,我把你們送上火車。”我說了聲“謝謝,叔叔。”就跟著他來到了候車大廳。我叫著他們幾個也一起跟了進去。

他跟剛才攔住我們的那個警察低聲耳語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到了我們的跟前,對我說道:“我都安排好了,你們待會兒直接上車就行。”

說完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印著公章的證明書,交給了我說道:“如果在火車上遇到乘警檢查,你就將這個給他看看就行。”和我有交待了一些事情以後,他就離開了候車大廳。在文副局長的幫忙下,我們順利的登上了火車,一路向西直奔西安。

經過一路的行程,我們一行人風塵仆仆的乘著火車來到了西安,從火車站裏出來以後,我在外麵的小攤上買了一張西安的地圖。

由於已經是晚上了,大家商量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去臨潼,而是在車站旁邊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

我給周墨汝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到西安了,明天一早就趕往臨潼,讓他到時候在車站門口等著我們。跟周墨汝通完電話。我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我和蘇明月的房間裏。

我從背包裏取出來了在火車站門口買的地圖,平鋪在了**,一幫人圍在床邊研究了半幾天,從地圖上看,因為並不是正規的出版社印製的地圖,那質量確實不敢恭維。

外加這隻是一張西安市的地圖,關於臨潼區驪山一帶並沒有詳細的標注,從這張地圖上也隻能夠辨認個大概。見這意思也沒有什麽科研究的了,大家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轉天一早大家收拾好東西,坐了最早的一班客車前往了臨潼,從車站走了出來,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周墨汝。

此時的周墨汝和當初我們在工地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沒有兩樣,如果不是當初見過他這幅狼狽落魄樣,我根本看不出來是他。

他看著我身後跟著的這些人,也是又驚又喜遠遠地愣在那裏看著我們。我快步跑了過去給了他一個緊緊的擁抱。

我對他說道:“兄弟,這些日子苦了你了,放心哥哥我來了,有什麽事咱們兄弟一起扛。”

我回頭指了指後麵的那些人說道:“怎麽樣兄弟,這些人手應該夠用了吧,不夠的話哥哥我在調一些人來。”

周墨汝磕磕巴巴的對我說道:“夠了夠了,吉哥謝謝你能夠帶這麽多人過來,幫我完成這個心願。”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的好弟弟,看你這話說的,二爺那是我師父,你為了他隻身來到這荒郊野嶺,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我接著說道:“好了咱就別耽擱了,趕緊出發吧。”我把蘇明月他們都叫了過來,給他們彼此做了一個介紹,周墨汝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家了。”

寒暄了幾句在周墨汝的帶領下我們在車站外麵,打了幾輛出租車在周墨汝的指引下繞過了驪山風景區,在一個小路邊停了下來。下車後大家清點整理了一下裝備,周墨汝對這一帶的地勢十分熟悉,看意思他已經在這驪山周圍,轉悠了不止一天兩天了,我們跟著周墨汝徒步踏進了這神秘莫測的驪山之中。

郭沫若先生的“驪山雲樹鬱蒼蒼,曆盡周秦與漢唐。一脈溫湯流日夜,幾抔荒塚掩皇王。”確實是說的不錯。不身臨其境是不會體會到他當時的寓意的。

周墨汝和慕容皓在前麵用砍刀清理這前麵的雜草和樹叢,我們跟在後麵沿著他們倆在山裏開辟出來的這條小徑,整整的走了有一天的功夫兒,我放眼看去,周圍除了山就還是山了。我們心裏也明白,這已經走進了驪山的深處。

這一口氣走了一天,除了周墨汝常年累月的在野外,自己一個人漂泊習慣了以外,我們幾個人早就已經叫苦連天,我見他們幾個人也都是露出了疲憊之色。

便把走在隊伍前麵的周墨汝招呼到了跟前,說道:“今天咱們就走到這裏吧,大家也都累了,咱們就在這一帶找個地方紮營早點休息吧。”周墨汝抬頭看了看周圍,對我說道:“咱們趁著現在天還不算太黑,抓緊時間的往前走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情況下,前麵應該有個小空地,正好適合露營。

聽他這麽一說我對大家說道:“哥幾個兒都打起精神點精神來,前麵不遠就是一塊空地,咱們在天黑之前趕到那裏。”我話音剛落。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站在我身邊的詹娜娜突然之間就倒在了地上,我趕緊蹲下身子想把她扶起來,可是我一摸她的手有點冰涼,心裏一驚連忙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才發現詹娜娜發起高燒來了,我把她身後背的東西全部卸了下來,交給了洛飛和慕容皓,我和蘇明月兩個人將詹娜娜攙扶起來。

幾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繼續走。在天將要黑下來的時候,終於來到了周墨汝說的那片空地。鴨鴨拿出了一個睡袋鋪在了地上,我將詹娜娜放到了上麵,我有點焦急的看著她。

蘇明月輕輕地說道:“得趕緊讓她吃藥好好休息一下。”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現在這裏照顧她,我去和他們一起支帳篷,待會兒做完吃的,讓她多少吃一點完事好吃藥。”

說完我起身就往周墨汝他們幾個那邊走去,我對正在搭帳篷的鴨鴨和慕容皓說道:“你倆去準備吃的吧,這裏我和周墨汝還有洛飛就行了。”他們倆點點頭就去準備晚餐了。

我們幾個把帳篷搭好以後,洛飛在空地中間點了一個火堆,楊子萱和鴨鴨把煮好的吃的分給了大家。我吃完飯給蘇明月和詹娜娜弄了一些吃的,走到了她們倆跟前,我將吃的地給了蘇明月,然後用手摸了摸詹娜娜的額頭還是很燙手。

我回頭對鴨鴨喊道:“鴨妹,幫忙弄個熱毛巾過來。”說完我將渾渾噩噩的詹娜娜,叫醒以後讓她吃了一點東西,吃完以後蘇明月給喂她吃了兩粒藥,我這心裏才算踏實了下來。

我和蘇明月攙扶著詹娜娜走進了帳篷裏,鴨鴨拿著熱毛巾給敷在了詹娜娜的額頭上。我從裏麵走了出來,此時帳篷外麵隻剩下了周墨汝獨自一人,坐在火堆旁邊。

我問道:“他們人呢?”周墨汝抬起頭看了看我,說道:“他們都進到帳篷裏休息去了,我睡不著,就在這裏坐一會兒。”

我在旁邊找了一個墊子鋪到了地上,坐了下來對周墨汝問道:“咱們這是走到那了?”

周墨汝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驪山旅遊攻略的地圖,平鋪到了地上,用手電筒照在上麵對我說道:“咱們這一天一直延著地圖上所畫的往山裏走,要是我沒估計錯的話,現在我們應該進入驪山深處的無人區了,大概方向不會錯,應該離那地方不會太遠了。”

說完周墨汝對我問道:“吉哥,二爺他老人家,身子可還好啊?”我淡淡的說道:“還是那老樣子,不好不壞,對了你說的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那東西真的能夠對二爺有作用。”

周墨汝歎了口氣說道:“管用不管用,我真的也不敢保證,不過肯定是會對二爺有百利而無一害。”聽她這麽一說我點點頭說了聲“那就行”。

正說話間,蘇明月抱著幾棵幹柴走了過來,周墨汝接過了她手裏的幹柴放進了火堆裏。蘇明月則是坐到了我的身旁。我問她道,“你怎麽出來了?”蘇明月回答道:“鴨鴨和楊子萱在帳篷裏陪她呢,我見也沒有什麽事,所以就出來看看你倆。”

我們三個人圍在坐火堆旁,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到了帳篷裏睡覺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來到帳篷外,在這遠離塵世喧嘩的深山老林裏,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心都被洗滌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們也都從帳篷裏走了出來,蘇明月和趙子萱忙和著做著早飯。

飯熟了以後,我讓蘇明月盛了碗粥給詹娜娜送到了帳篷裏。

我也跟在後麵蘇明月身後走進了帳篷,好在昨天吃藥吃的及時,詹娜娜的麵色比昨晚好了很多,看來應該是沒什麽事了。

蘇明月把詹娜娜叫醒給她喂了半碗粥,等她吃完後我將詹娜娜扶了起來,她精神看上去已經好了許多,我們三個人走出帳篷,隻見他們幾人都圍坐在周墨汝身旁,唧唧喳喳的讓周墨汝給他們講靈異故事、

聽他說完我點了點頭,對大家說道:“好了好了,大家趕緊收拾東西,整理好以後繼續出發。”說完我把詹娜娜交給了蘇明月。然後和周墨汝他們幾個人一起去收拾東西。都整理好以後重新分配了一下裝備。大家一起繼續往驪山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