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尼瑪當官就是好啊,上個飯店點六個菜還能給加兩個菜,這都是什麽世道。李局長給文副局長滿上了一杯酒,說道:“我說老文,你分析的還真夠詳細的啊,不愧是多年在破案一線摸爬滾打過來的老手啊,兄弟我真是佩服,其實我曾經對於那裏的事,多少也是有所耳聞,但是潘家園那裏不屬於我們分局管轄,所以也沒有必要鹹吃蘿卜淡操心。”

說實在的文副局長對李局長說的這個理由,並不怎麽認可,文副局長喝了口酒抿了抿嘴,說道:“老李啊,你曾經可是那眼裏不揉沙子的人,怎麽今天變的馬馬虎虎了,這可不是你的形式作風啊。”

聽文副局長這麽一說,李局長也是一愣,然後神經兮兮的說道:“我說老文啊,這裏麵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跟你說句實話,這事不能說太細。”

文副局長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是這麽說,我就明白了,來……今天咱哥倆兒,隻拉家常不談工作。”說完他舉起酒杯說了聲“喝酒喝酒”。

聽文副局長這麽一說我都笑了,心想這也是個榆木腦袋,人家李局長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才聽明白這人也真夠死性了。

人家李局長喝了口酒,說道:“老文啊,我就知道這麽多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參合這檔子事,這事絕對沒那麽簡單,這個司馬無痕的來頭雖然我不大清楚,但是絕對那不是一般的小人物,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何必給自己找那麻煩你說是吧。”

文副局長用餐巾紙抹了抹嘴說道:“老弟你說的沒錯,反正我這次來的目的是達到了,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來……喝酒。”

李局長端起了酒杯對我說道:“布吉啊,別客氣,咱這桌子上沒外人,我跟你文叔叔從在部隊上的時候,那就是沒得說的好哥們兒,所以說你別見外,自己想吃什麽就夾什麽。”

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李叔叔。”

聽李局長說完文副局長好像想起了什麽,嘬了嘬牙花說道:“是啊布吉,愛吃什麽你就隨意吃,不夠了咱在要,這三天兩頭因為我們家老爺子的事,也沒少麻煩你小子,文叔叔確實挺過意不去的。”

我心裏也明白像文副局長這樣的人是不能得罪的,我一個勁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文叔叔,您這麽說可就是把大侄子我當外人了。”文副局長笑嗬嗬的說道:“不會不會,來吃螃蟹。”說完他將一個大螃蟹夾到了我的碗裏。

然後文副局長跟李局長,把我幫他破這案子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完李局長非常疑惑的看著我,問道:“我從警這麽多年也經曆了幾樁怪事,但比起老文這事來,顯然是小巫見大巫,換句話說,如今今天跟我說這事的人不是老文,我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我回答道:“這個嘛,也不一定,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我們人類還是了解的太少了,很多事情雖然我們看不到,但他卻是真實存在的,咱就拿小孩受驚嚇夜哭來說吧,為什麽到醫院裏怎麽看都不好,找一些懂行的人簡單的收一收就好了呢?這個我們根本理解不透,也解釋不清楚,但他卻切切實實的管用,所以說有些事情看不到,但未必他不是真的,就連咱們古代的聖人不都說了嗎,敬鬼神而遠之麽,我想人家那大智慧的人肯定比我們這些凡人知道的要多的多。”

聽我說完李局長對我豎了個大拇指說道:“沒想到,布吉你這麽小小的年紀,就能過知道那麽多東西,真是不簡單啊,對了你現在在哪個學校上學呢?”

聽他這麽一問,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回答道:“李叔叔,我以前在我們市裏的理工大學讀書,不過都退學一年多了。”

李局長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不上學了呢?”我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從小就喜歡靈異事情,總是懷著一顆想去探索這未知世界的心,沒有心思在讀下去了,所以就選擇退學了。”

聽我說到這,李局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一個苗子就這麽白白浪費了,你要是還在上學,我一定得想辦法把你招進我們分局,像你這樣的人才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我去老布真的沒有聽錯,平時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老布,此時卻成了這大局長眼裏的香餑餑啊,沒想到自己也有時來運轉的這一天。

旁邊的文副局長喝酒喝的也是一腦門子的汗,他舉起酒杯對李局長說道:“老李,看你這話說的,布吉那就是我親大侄子,那也就是你親大侄子,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念語一聲就行。”

這時我的手機卻響了,我掏出了一看是蘇明月打過來的,我起身走到了邊上接通了電話,小聲的說道:“老婆你可想死我了,你什麽時候才回來啊?”

蘇明月說道:“哼,想我?想我你每天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嗎?是不是趁我這些日子不在家,到處去沾花惹草了?”

我解釋道:“沒有沒有,你確實冤枉我了,我現在在北京幫警察做事情了,先不跟你說了回來在聊啊。”

聽我這麽一說蘇明月也沒有在跟我逗下去,告訴我她後天就會回來,兩個人彼此囑咐了幾句,我就掛斷了電話,回到椅子上我對他們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這事可就這麽說定了,如果以後我們遇到什麽邪性的案子,可能真得請大侄子你出馬了。”

我爽快的答應道“行,李叔叔,以後有事您就說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隻要是大侄子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盡力。”

聽我說完他們兩個人哈哈大笑,吃完飯以後我們來到前台,文副局長和李局長搶著要結賬,可是那個大堂經理說什麽也不肯收錢,嘴裏一直念叨著“都是老客戶了,這一頓他請客”。最後在李局長的堅持下,大堂經理還是收下了錢,李局長要了一張發票以後,我們就走出了飯店。在飯店門口又聊了幾句,文副局長開車帶著我就回到了天津,將我送回了家以後,他就獨自開著車走了。

坐了一天的車,累的我確實是夠勁了,回到家以後,簡單的洗了洗,我就上床睡覺了。

正當我睡著正香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扯我的被子,一邊扯一邊小聲的喊著我的名字,叫我快起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仔細的聽了聽這正是我老爸的聲音,我把被子重新拽了回來,裹到了自己身上不耐煩的說道:“這才幾點啊,怎麽這麽煩人啊,好了別理我啊,讓我再睡會兒。”

可是我剛轉過身,我的被子就被一下子都給拽跑了,我騰的一下子就從**坐了起來,隻見我爸爸已經走出了我的臥室,房間裏隻剩下蘇明月抱著我的被子,站在那裏對著我一個勁兒的壞笑。

我本能的用枕頭擋住了自己的部位,看著眼前的蘇明月我是急也急不得,說也說不得。

蘇明月笑嗬嗬的對我說道:“擋什麽擋又不是沒看見過,簡直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我驚訝的看著她,問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我說,過幾天才回來的麽?怎麽今天就到家了。”

蘇明月說道:“我逗你呢,昨天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下飛機了,為了檢查你是否守著節操呢,所以給你來個突擊檢查,沒想到你表現還不錯,沒人我失望。”

我苦笑道:“不守能行嗎?您老人家臨走的時候,就給我撂下一千塊錢的生活費,找個小姐我就沒錢吃飯了,這兩天要不是跟著人家混吃混喝了好幾天,你老公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聽我這麽一說蘇明月說道:“呸呸呸,不許你說這晦氣話。”趁她不注意我一下子就從**蹦了下去,嚇的蘇明月“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跑到門口,一腳就把虛掩著的房門給踹關上了,回身一把就抱起了蘇明月,往前走了兩步直接就將她扔到了**,蘇明月則是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卻傳來了“當……”的敲門聲。我不耐煩的問道:“誰啊?”隻聽門外是我老媽聲音,她說道:“吉吉,你的電話。”一聽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接著說道:“讓他有事打我手機,我這怪困的,還得睡覺呢。”

沒想到的是,我老媽聽我說完直接就在門外卷道:“放屁,睡覺?你小子還有功夫兒睡覺麽?趕緊給我滾出來接電話,是那個周墨汝打來的,他說了打你手機,你手機關機了。”

當老媽說到周墨汝三個字的時候,我當時也是一驚,趕緊從蘇明月身上爬了下來穿上衣服,蘇明月也是從**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

我打開門和蘇明月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我老媽看到我後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你介倒黴孩子兒,就不能漲點出息。”說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下了樓。

我急忙跑到了樓下客廳裏,拿起了電話“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那天傳來了那久違而又熟悉的聲音,沒錯這人就是周墨汝。

他說道:“吉哥,我找到了救二爺的東西了,不過我自己沒有辦法將它抓住,你得多帶一些人來,咱們才能把它抓到以後帶回去。”

聽他這麽一說我趕忙問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你現在在哪呢?”

周墨汝說道:“我現在西安臨潼呢,我暫時也不能確定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這家夥成了精了,我在驪山偶然和它打了一個照麵,不過讓它給跑了,現在我自己人單力薄,根本在這茫茫深山裏找不到它,所以才給你打電話叫你多帶些人手過來。”

聽周墨汝說完我叮囑他道:“好的這事我知道了,你留在那裏等我們,我立馬就去召集人手,趕到你那裏。”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跟老爸老媽還有蘇明月把事情說了一遍,他們也都沒有反對。

我讓蘇明月給詹娜娜,楊子萱,洛飛,鴨鴨,打了電話通知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店裏,我則是給慕容皓打了一個電話,叫他把張二爺送到我姥姥家,讓他先跟我姥姥姥爺湊合著吃,然後立馬找車趕回店裏。

我老媽怕我路上用錢從家裏給我拿了四千多塊錢,我接過來直接就揣進了自己口袋裏。回到臥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蘇明月一起離開了家。

在小區外打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蘇明月在不停的接打著電話,來到店裏以後,我徑直走到了後麵的庫房,準備著一些該帶的東西。

蘇明月則是打電話托人幫忙買火車票我將上次去探險時詹娜娜買的那些裝備全部找了出來,一點點的往外搬著。

這時楊子萱,洛飛還有鴨鴨走了進來,見我正在搬東西,也都跑了過來跟著我一起往外搬。這時打扮的跟美國西部牛仔一樣的詹娜娜也來到了店裏,看到她的裝扮我徹底斯巴達了,我對她說道:“姐姐您這是去抓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