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尋澈雖然對木風茄親昵的不行,但是,看向馮蕎的兩個的眼神卻是陰冷的不行,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敢算計他和茄兒,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善了的。

“你想怎麽辦?”木風茄看向景尋澈,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是景尋澈,所以他有權處置她們兩個。

“那不如就殺了吧。”景尋澈玩味兒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

“不…你不能…我是大臣之女,你不能隨便殺我的。”陳小姐慌亂的看著景尋澈和木風茄他們兩個,她是陳大人的女兒,他父親一定會來救她的。

“不能?有什麽不能的?”景尋澈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這個陳小姐怕不是從來沒有了解過外麵的情況吧。

他景尋澈如今就算是皇上見到他也要顧忌一下,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臣子之女。

“侯爺…侯爺,奴婢是被被她威脅的,奴婢不是自願的,還請侯爺饒命。”這個時候馮蕎才徹底的清醒過來,急忙求饒,隻是她藏在眼底的恨意還是被木風茄給捕捉到了。

“馮蕎,當初本公主就說過,你如果好好的呆著,表現的良好的話,本公主可以給你求情,可是是你自己不爭氣,這怪的了誰呢?”木風茄麵無表情的看著馮蕎。

沒想到他們隻不過是試探了一下,就抓住了馮蕎的狐狸尾巴。

“不…不是這樣的,公主,這不是奴婢的本意。”馮蕎不停的求饒,隻希望木風茄和景尋澈能夠饒她一命。

“馮蕎,你在裝什麽無辜,你是被迫的?真是可笑,也不知道那種藥是誰給本小姐的。”她一個深閨大小姐怎麽可能會想到這種辦法,這一切都是馮蕎跟她說的,她隻不過是照著辦事而已。

要說罪魁禍首,還得是她馮蕎!

“你胡說,我怎麽可能會想出這種辦法?”馮蕎惡狠狠的看著陳小姐,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會在最後的時候反咬她一口,早知道就先把這個賤人給解決了。

景尋澈和木風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狗咬狗的樣子。

“說說吧,你們背後還有誰?”景尋澈淡淡的說道,單單憑借她們兩個絕對不可能想出這種辦法的,而且這中間還有雪翎國女皇的牽扯。

“我…我們……”馮蕎的臉上出現了掙紮,如果說出來,她以後的日子就完了,可是如果不說的話,景尋澈和木風茄也不會放過她的,她該怎麽辦?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我說!”陳小姐看了一眼還在猶豫的馮蕎,馮蕎有顧慮,她可沒有,隻要還她活著,她的父親絕對會救她的。

“我們背後的人就是……唔……”陳小姐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隻突然射過來的箭殺死了,而且是直接斃命,一箭射中了心髒。

“有刺客!”景尋澈立刻把木風茄護在了懷裏,警惕的看著周圍。

府裏的暗衛瞬間出動,整個府邸都陷入了戒備,木風茄拍了拍景尋澈的胳膊示意他放開她。

“那個人應該走了。”那個刺客應該是監視馮蕎和陳小姐的,就是怕她們兩個突然反水,沒想到她們背後的人這麽狠毒。

木風茄上前查看了一下陳小姐的傷勢,已經沒救了,真是可惜了,馬上就能夠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了。

弘一帶著人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麽可疑的人,“主子,人已經跑了。”

縮在角落裏的女人早就已經被嚇傻了,沒想到就在剛剛還跟她吵架的陳小姐現在已經被人給殺了,還好她剛剛沒有暴露那個人的消息,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馮蕎,告訴我們那個人是誰。”景尋澈看著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馮蕎問道。

“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萬一這周圍還有那個人的人怎麽辦?她還不想死。

“行了,現在問她什麽也不會問出來的。”看到剛剛的那一幕,馮蕎更不可能說了,隻能他們自己想辦法去查了。

“現在這個陳小姐怎麽辦?”木風茄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說道,這怎麽說也是朝廷大臣的女兒,現在人在他們的府裏出了事,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件事情,應該是針對我的。”景尋澈目光深邃的說道,不然不可能接二連三的在他的地盤上出事。

“那我們該怎麽辦?”木風茄皺了皺眉頭。

“這個陳小姐的屍體先放在這裏吧,找個仵作來給她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能用的線索。”這件事情不宜宣揚。

“茄兒我需要你的幫助。”景尋澈跟木風茄說了他的計劃之後,木風茄就仔仔細細的觀察起陳小姐的臉來,在確認無誤之後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會做出一個跟陳小姐一模一樣的麵皮來。”易容術對於她來說輕而易舉,“可是一個人的臉容易模仿,那個人的行為,動作,你要怎麽辦?”

“你放心,陳小姐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了刺殺,不小心磕到了頭部,精神失常了。”隨便一個理由就可以糊弄過去。

“好。”木風茄沒有耽誤,直接進了屋子開始準備做麵皮的東西了,這個麵皮還是要多做幾張的,雖然這麵皮可以防水,但是也經不住長時間泡在水裏,而且萬一出個什麽意外,麵皮不能用了,也可以有換的。

所以一個晚上,木風茄做出來了十張麵皮,木風茄一出門就看到一個跟陳小姐身形極其相像的人,看來景尋澈也是一晚上沒有睡,找到這麽一個相似的人真的不容易。

“阿澈,這是十張麵皮,以備不時之需。”木風茄把手裏的麵皮交給了景尋澈,景尋澈讓那個女人戴上以後,不動不說話的樣子真的一模一樣。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們兩個人的聲音……”這裏邊身形一樣,臉一樣,聲音不一樣也會露餡啊。

景尋澈皺了皺眉,一開始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