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木風茄提出這個問題來,就值得重視一下,這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那麽他們的準備就白費了。
“侯爺,奴婢願意自廢聲帶。”景尋澈他們還沒有想出什麽有用的辦法來,那個女人就開口了。
“你說什麽?”景尋澈和木風茄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麽的狠心,自己的聲帶都可以廢掉。
“你確定?這可是你一輩子的事情。”木風茄皺著眉看向她,聲帶廢了以後就不能說話了,即便是以後有機會能夠治好,聲音也不能恢複如初了。
“奴婢確定,奴婢的家人就是被陳狗賊給殺的,隻要能夠給奴婢一個報仇的機會,奴婢感激不盡。”那個女人跪在地上懇求到,她等這個機會已經好幾年了,終於讓她等到了。
還好她的身形跟那個陳小姐相似,這真是上天幫她。
“你先等等,這件事還不著急,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木風茄是不想用這個辦法的。
“奴婢多謝主子。”女人在地上叩謝之後就目光堅定的離開了。
爹,娘,阿弟,我終於有機會可以幫你們報仇了,等報完仇女兒就去找你們。
如果不是這個仇恨支撐著她,她早就活不下去了,所有的親人在一夜之間全都死了,如果不是她爹把她藏在密室裏,她也不可能會活下來。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拜那個人麵獸心的陳大人所賜,所以,她一定要手刃了那個畜牲。
“阿澈,這個女人你是從哪裏找來的?”這件事情也太巧合了吧,他們剛要找一個跟陳小姐身形相似的女人,這個女人就出現了。
“這個女人是我曾經出征的時候順手救下來的,那個時候她還是個乞丐,看她是我們斳朝子民,我就救下了她。”隻不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樣的身世,那個陳大人是她的殺夫仇人。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個人沒有嫌疑,可以用。”景尋澈知道木風茄在擔心什麽,出聲安慰道。
“好,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總不能讓這個女人真的自廢聲帶去。
可是他們兩個人還沒有想出什麽辦法來,宮裏就來了聖旨,讓他們兩個人帶著陳小姐進宮。
景尋澈和木風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謹慎,看來陳大人是想把這件事情給鬧大。
景尋澈他們兩個人到的時候,大殿裏已經坐了雪翎國女皇,聞王,陳大人,再就是皇上了。
“臣,參見皇上,參見王爺,參見女皇。”
元宇川看到他們兩個來了,正了正身子說道,“忠寧侯,朕聽陳大人說,你昨天和木風茄綁走了他的女兒,這是不是真的?”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話,那麽他正好利用這件事情來剝奪一下景尋澈手上的權力。
“皇上,這光憑陳大人的一麵之詞就定臣的罪不太好吧?”景尋澈一眼就看出了元宇川的打算,真是死性不改,看來他還沒有長記性。
“哦?那忠寧侯說一說你的說辭。”元宇川眯了眯眼睛,看著景尋澈說道。
“前幾天陳大人邀請茄兒去參加生日宴會,臣不放心就跟了過去,隻不過沒有想到,陳大人居然聯合陳小姐給微臣下了那種不入流的藥,微臣察覺之後就打暈了陳小姐離開了。”景尋澈麵無表情的說道,說的話半真半假,元宇川也察覺不出什麽問題來。
“哦?怎麽陳大人跟朕說的不一樣?陳大人你來解釋一下。”元宇川靠在座椅上看著下麵的人說道。
“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絕對沒有撒謊啊,就是忠寧侯看上了微臣的女兒,微臣的女兒不從,就強行把微臣的女兒帶走了。”陳大人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木風茄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話,還真就信了。
這個老狐狸還真是狡猾。
“嗬!看上你的女兒?你的女兒有什麽姿色能夠讓本侯看得上?”景尋澈諷刺的看著陳大人。
元宇川看著他們兩個在下麵爭吵,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聞王和雪翎國女皇他們兩個。
“朕聽說那天你們也在陳大人家裏,你們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元宇川問道。
“說到這個朕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朕還想著請教公主一些問題呢,誰知道公主有事急匆匆的就走了,直到宴會結束都沒有見過她。”雪翎國女皇看了一眼木風茄如實的說道。
雪翎國女皇說的這件事確實是事實,但是這壞就壞在陳大人說了景尋澈搶走了他的女兒,那麽作為景尋澈的人,她急匆匆的離開是有什麽事?
她如果實話實說話,皇上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可是如果不說實話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又該怎麽圓過去。
“那木風茄你說說那天你離開是去做了什麽?”元宇川瞥了一眼雪翎國的女皇,沒想到這個女皇這麽的給力,直接把這件事情給堵死了。
不管接下來木風茄怎麽說,隻要他不相信,那麽這件事情就是景尋澈他們的錯。
木風茄抿了抿嘴,正想開口反駁,就被景尋澈悄悄的拽了一下。
“皇上,那天是臣讓人去找的茄兒,畢竟中了那種藥,總得有個人給臣緩解吧?”景尋澈慢條斯理的說了出來。
木風茄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爆紅,沒想到景尋澈會說出這種話來,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真是……臭不要臉!
元宇川也被景尋澈的這一操作給弄懵了,這……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情況,他想過木風茄會辯解,或者景尋澈辯解,但是沒有想到,景尋澈辯解是辯解了,可他的辯解實在是……
讓人難以言齒,真是有辱風化。
“景尋澈,你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皇上的麵說這種汙言穢語!”陳大人怒目而視。
“怎麽?陳大人你們一家都敢做出這種事了,本侯為什麽不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