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尋澈諷刺的看著陳大人,滿意的看著陳大人被他氣的臉都紅了。
“你…你……”陳大人是一個文官,要說論嘴皮子陳大人絕對不會輸給景尋澈這種武將的,但是景尋澈現在是在跟陳大人這個文人扯葷話,所以,陳大人完全不知道怎麽說話,隻能漲紅著一張臉看著景尋澈。
“皇上,您也知道,臣對茄兒那是忠心不二的,當初我們兩個的事情,你也是一清二楚,我怎麽可能在看上別人呢。”景尋澈提起了當年的事情,也是在提醒元宇川,他的能力,這個皇位是他推著他坐上去的,那麽他也有辦法把他推下來。
元宇川死死地握住椅子上的扶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忠寧侯說的沒錯,當初朕確實是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是陳大人狀告你這件事情總得給一個說法吧?”
“這個簡單,既然陳大人擔心他的女兒,那麽就讓我跟陳大人一起調查這件事就行了。”景尋澈看了一眼陳大人說道。
“陳大人認為呢?”元宇川看著陳大人問道。
“臣遵旨。”陳大人接收到了元宇川的眼神示意,這件事已經不能再糾纏下去了,不然吃虧的隻能是他們,無奈隻能同意了景尋澈的要求。
幾個人從皇宮裏出來之後,景尋澈就帶著木風茄離得他們遠遠的,生怕粘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天林公主,請等一下。”雪翎國女皇主動攔下了他們兩個。
“女皇還有什麽事嗎?”那天雪翎國女皇阻攔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所以木風茄並沒有給她好臉色,麵無表情的看著走過來的雪翎國女皇問道。
“有,這是雪翎國那裏的土特產,朕特意帶了過來,一部分已經給了斳朝皇帝,還有一部分,朕想送給你。”說著雪翎國女皇就從衣袖裏拿出了一袋東西,遞給了木風茄。
“不用了,茄兒她不需要,而且不管什麽東西本侯都可以幫茄兒得到的,就不勞女皇掛心了。”景尋澈替木風茄拒絕了雪翎國女皇的好意。
以前他在邊疆打仗的時候就聞到過這種氣味兒,什麽雪翎國的特產,分明就是邊疆的野蘑菇,那裏多的是,這雪翎國女皇還真是喜歡睜眼說瞎話。
“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強求了。”雪翎國女皇笑了笑,就把東西收了回去,完全不知道自己送的東西已經被人給知道了。
景尋澈帶著木風茄離開之後,雪翎國女皇就帶著聞王離開了這裏。
“本王怎麽不知道你還帶了土特產過來?”這個女人當初搬到他的府邸的時候可是沒有那什麽土特產的,明顯的是在胡編亂造。
“這哪裏是什麽土特產啊,不過就是一些野蘑菇罷了,你要是想要就給你。”說著雪翎國女皇就把那袋子野蘑菇扔給了聞王。
聞王黑著臉把它扔在了一邊,“不要什麽髒東西都給本王。”
“切~”雪翎國女皇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個聞王還有潔癖呢?真是事兒多,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潔癖。
聞王感覺到了雪翎國女皇明晃晃的鄙視,不過也麽有說什麽,他有潔癖又怎麽了?又沒有礙到她什麽事。
“我們得想個辦法把我們這邊的陳小姐給送出去了。”不然等陳大人查到什麽線索他們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可是要怎麽送出去,而且她的聲音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木風茄皺了皺眉說道。
“點她的啞穴。”這是景尋澈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了。
木風茄想了想,隻能這樣了,總比廢了聲帶的好。
景尋澈把那個女人帶了過來跟她講了一下具體的計劃,然後就是想辦法讓人把她給擄走了。
“我聽說這京城裏最近不是一直有采花大盜嗎,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真的狠,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了,寧願背負上一個被毀了清白的名聲,也要混進陳府去。
“你可想清楚了?”木風茄看著眼前這目光堅定的女人說道。
“想清楚了,而且我也絕對不會後悔,隻要能夠殺了陳大人,侯爺和夫人就是奴婢的恩人。”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好,我會找一個暗衛教你怎麽點啞穴,然後找我們的人冒充那個采花大盜。”景尋澈說道。
“多謝。”
兩日之後忠寧侯在一個破廟裏發現了衣衫襤褸,精神恍惚的陳小姐,派人把陳大人叫了過來。
“陳大人,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陳小姐?”景尋澈目光沉沉的看著那個女人,沒想到她沒有點啞穴,而是直接廢了自己的聲帶,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傷痕。
他已經找人看過了,傷的很徹底,已經完全不能恢複了。
陳大人過來之後看到縮在角落裏的陳小姐,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我的女兒啊,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到底是誰害的你啊!?”陳大人抱著陳小姐就開始痛哭。
隻不過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摸了摸陳小姐的後背,在摸到一個凸起的時候,就停手了,這個人確實是他的女兒。
“陳大人,稍安勿躁,本侯的人在這裏發現了采花大盜的痕跡,想來陳小姐就是被他給截走的。”說著景尋澈就讓人把那個代表著采花大盜的證據拿了出來,是一個紙折的花。
最近京城裏經常發生采花大盜的事情,而且案發現場都會留下這個紙折的花。
陳大人看著景尋澈手裏的東西憤憤的說道,“我一定不會放火那個采花大盜的。”這個女兒是他精心培養的,沒想到一朝毀在了那個采花大盜的手上!
“陳大人還是趕緊帶著陳小姐回去看看大夫吧,本侯看陳小姐的脖子傷的不輕。”景尋澈提醒到。
陳大人看了一眼景尋澈就帶著陳小姐回去了,他要回去問清楚,這幾天他的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麽。
不過陳大人注定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