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君邪直接動手掐住了唐源的脖子,他的臉上泛起一抹透著幾分邪肆的笑容,勾起唇角,聲音冷漠地道,“本尊不會直接殺死你們的,因為那樣太過便宜你們。”

“你……你放手……”唐源麵色漲紅,幾乎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想要反抗,卻發現身體竟是無法受自己的控製。

“除了你之外,還有你的徒弟,本尊一個也不會放過。”君邪原本漆黑的眼眸,瞬間轉變成了金色,容色冰冷地道,“莫離曾經承受過的痛苦,本尊會千萬倍的還給你們的。”

“雖然我是理解你們的決定,但是作為被祭陣的當事人,我也有權利找你們報仇的。”莫離勾唇笑道,“更何況,你們的思想和虛榮心讓我覺得很惡心,如果你們當初對我好一點的話,也許域外天魔的事便能輕易解決了。”

“口吐狂言!”白宇森又忍不住冷嘲道,“你有什麽本事能解決掉那些域外天魔?”

“你自己沒本事,不代表別人也沒實力解決那些域外天魔。”莫離反譏道,“估計你們連域外天魔的大本營到底在哪裏都不知道,更不知域外天魔是怎麽產生?”

“其實我也不知道。”淩傾夜沒忍住插話道。

君邪手一動,直接將唐源甩在了地麵上,隨後不等唐源起身,他又一腳踩在了唐源的背部上。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本尊還沒讓你起來呢!”君邪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源,眼裏盡是輕蔑之色,金色的眸光流轉,極是魅惑。

“卑鄙小人!”唐源麵色難看地怒罵道。

“本尊這是光明正大地打敗你,可是一點卑鄙手段都沒有使用。”君邪勾唇冷笑道,“不如讓他們看一看你背後的那張嘴臉是怎樣的?”

說完之後,君邪便抬手一揮,隻見在眾人的頭頂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

畫麵之中的人物,顯然就是唐源和他的幾個徒弟,甚至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裏麵的幾個人把一個嬰兒放在了陣眼的位置上,然後開始施法,而隨著嬰兒哭聲的漸漸消失,陣法也跟著完成了。

但接下來他們的對話,卻是令眾人變了臉色。

因為真的好不要臉。

他們認為嬰兒被祭陣也是理所當然的,沒有半點的憐惜之意,甚至還商量該怎麽讓他們的好名聲更盛,然後將真相隱瞞下來,把所有的功勞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去。

鐵忠義雖然早已知道陣眼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但是他卻不知道陣法會的人會如此的沒有同情心,以及臉皮竟是厚似城牆。

若是換作他的話,絕對是說不出來那種話來的,而且更不會隱瞞真相。

唐源在看到那些畫麵的時候,心中就已經開始慌亂了,但他仍然掙紮著說道,“你這是使用了什麽妖術?我們陣法會的人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話,休得汙蔑我們陣法會的人!”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本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君邪勾唇冷笑道,“莫離剛才說得沒錯,如果你們當初沒有將莫離祭陣的話,那麽本尊也許會出手替玄天大陸解決掉域外天魔的事,隻可惜,你們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你有辦法解決掉那些域外天魔?”鐵忠義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有。”君邪勾唇道,“不過是一些小螻蟻而已,解決起來是完全不費力氣。”

“你能說一說怎麽解決嗎?”鐵忠義追問道。

“除了打,還能怎樣?”君邪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鐵忠義,輕挑了下眉梢,接著又道,“域外天魔本就不屬於任何一片空間,他們生於宇宙最肮髒的地方,那裏有著無邊無際的汙穢之氣,而由汙穢之氣形成的天魔,天生便具有萬物最肮髒惡劣的黑暗思想,至於天魔一族存在的意義,就是殺戮和破壞。”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是打不過域外天魔,但不代表我和君邪打不過。”莫離挑眉道,“我們可都是神靈轉世,不過我看你們的樣子,倒是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竟然把自己說成是神靈,你們還真是不要臉。”白宇森滿是嘲諷地道,“為了整個玄天大陸的人,而犧牲掉一個嬰兒,我覺得很值得。”

“你可以認為值得,但不妨礙我想要報仇的心。”莫離笑容可掬地道,“不過癩蛤蟆少宗主,如果域外天魔殺不盡的話,玄天大陸早晚也會被域外天魔侵占的,更別說你們連天魔族的十大將領都打不過,甚至連天魔皇都還沒有出動呢!”

“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隻能成為域外天魔的奴隸。”君邪淡淡地笑道。

“想想都覺得你們很可憐。”莫離同情地道。

白宇森麵色陰沉地道,“你們少在這裏嚇唬我了,我是寧願死,也不會當那些域外天魔的奴隸。”

“這可由不得你的。”莫離微微一笑,勾唇道,“你們又不會自毀神魂,有時候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憐花咬了咬唇,開口道,“你們傲神宮的人還打算繼續濫殺無辜嗎?”

聽到白憐花出聲說話,白沉離的眉宇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他們傲神宮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性,連禽獸都不如,除了殺人便什麽都不會。”白宇森恨恨地道。

“你會不會說話的?”莫離突然揚起手打了白宇森一巴掌,接著又伸腳踢向他的腹部。

莫離的動作太快,就連白沉離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見白宇森已經倒在地上了。

白宇森雙手捂住腹部,痛得冷汗淋淋,畢竟腹部也是十分脆弱的,他麵色扭曲地看著莫離,咬牙道,“你竟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誰讓你不會說話的?”莫離冷笑道,“你自己畜生不如,父親是一個無情的渣男,母親估計也是一個賤貨。”

白憐花剛將白宇森扶起來,便聽到莫離的這番話,麵色不由得一變,滿是委屈地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不但出手傷了我的兒子,甚至還出言羞辱我,怎麽會有你們這麽壞的人?”

“老子就是打你兒子罵你又怎樣?”莫離冷笑道,“別在老子麵前裝可憐,你是個什麽玩意兒,老子還不清楚嗎?”

“行了,都閉嘴。”白沉離的臉色有些黑沉,目光冷冷地看著莫離,道,“我雖對他們有虧欠,但我妻子卻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們如此羞辱她,是否太過欺人太甚了?”

“真是個傻子!”莫離目光憐憫地看著白沉離,似笑非笑地道,“替別人養了那麽多年的兒子,你還覺得很榮幸是不是?”

白憐花聞言,麵色猛然一變,隨即又似乎受到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樣,梨花帶雨地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詆毀我的名譽,到底是為了什麽?”

“一如既往地隻會裝模作樣。”玄冰仙姬看著白憐花譏諷道,眼中閃過濃濃的不屑之色,這個女人裝模作樣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當年的她也不是沒有見過白憐花。

在她麵前的時候,這個女人可是高傲極了,甚至還說她留不住男人的心。

而在白沉離麵前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又是另一番模樣,把自己偽裝得十分柔弱,她看著就想吐。

說真的,她曾經還真的暗暗地幹嘔過。

不過她倒是挺感激白憐花從她的身邊搶走了白沉離,這麽一個對感情不堅定又優柔寡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當初她是瞎了眼睛,才會看上了白沉離,甚至還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

結果這個男人最後卻辜負了她。

她現在對白沉離是一點真愛的感情也沒有了,痛恨也是因為君傲天的緣故。

白憐花看著玄冰仙姬,眼中全是委屈的神色,咬了咬唇,道,“玄冰姐姐,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隻能嫁給白大哥。”

眾人聞言,表情瞬間變得怪異起來,紛紛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玄冰仙姬和白憐花以及白沉離。

白沉離的麵色也不太好看。

玄冰仙姬輕蔑地掃了白憐花一眼,臉上也寫滿了不屑之色,勾唇道,“白憐花,我是真心祝福你和白宗主的,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渣男配賤女,正好可以不用再出來禍害別人。”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莫離樂嗬嗬地道。

白沉離的麵色越發的陰沉。

“雖然我也不太喜歡玄冰仙姬,不過你的眼光是真的有問題。”君傲天冷睨著白沉離,勾唇諷刺道,“這麽劣質的演技你也看不出來,看來你這些年都是白活了,劍宗至今不倒,估計也是其他人的功勞。”

白沉離聽到君傲天的話,表情當即僵硬了起來。

“不過也不能怪你不知道,畢竟連本尊的傲神宮也查不出跟白憐花**的男人是誰。”君傲天嘴角輕挑起,冷笑道,“不過誰讓本尊有一個絕世全能的好兒子呢!”

“你想不想知道你到底替誰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君邪看著白沉離,嘴角勾起了一絲惡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