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離不由得轉頭看了白憐花一眼,卻恰好見到白憐花臉上閃過的一絲驚慌之色,心底當即泛起了一股涼意,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他疼愛了這麽多年的兒子,竟不是他親生的?
白宇森的麵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雙目充滿憤恨地瞪著君邪和莫離,咬牙切齒地道,“你們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到底是不是我父親的兒子,難道我娘還不清楚嗎?”
“你說得對,其實你娘是最清楚你的父親到底是誰。”莫離笑得有些惡劣,眼中也盡是嘲弄之色,勾唇道,“反正無論你的父親是誰,都不可能是白沉離的,你那個喜歡裝模作樣的親娘在還沒有嫁給白沉離之前,便已經跟她的大師兄陳越發生過關係,之後又與她的二師兄陵軒曖昧不清,在青光派被滅了之後,又跟多個男人發生過那種不可描述的情事,也許是因為空虛寂寞的緣故,所以她在與白沉離成親後,竟還是沒有將她的那股騷性子收起來,偷偷地跑下山去找男人填補她那顆空虛的心。”
此話一出,除了已經知情的君邪之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住了。
白憐花的眼瞳禁不住一縮,連忙收起慌亂的神色,又哭得梨花帶雨地道,“你……你這人的心腸怎麽如此惡毒,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竟讓你這麽口不擇言地詆毀我的聲譽,難道你不知道名聲對於女人來說,就如同性命一般重要嗎?”
“若你真在乎名聲的話,那你就不會出去與其他男人偷歡了。”莫離嗤笑道。
白憐花咬了咬下唇,剛想要再次開口說話,卻聽到白沉離說道,“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什麽證據?”
“父親,難道你寧願相信他們的鬼話,也不願意相信娘嗎?”白宇森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沉離。
“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碰過你娘。”白沉離看了玄冰仙姬一眼,抿了抿唇,道,“當年除了我父母的遺言之外,我會選擇娶白憐花也是因為我在一次酒醉醒過來之後,發現我與白憐花竟已發生了關係。”
除了那一次酒醉後發生的事,他無論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都沒有碰過白憐花。
而且他酒醉的那一次,其實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在醒來的時候,他隻看到白憐花渾身**的躺在他的懷裏,還有白憐花的身體上,也有著那些曖昧的痕跡。
所以當時的他,根本就並未多想。
畢竟在那種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去懷疑的。
後來他和白憐花的事都被雙方父母給知道了,而且白憐花竟還懷了身孕,他這個人的思想本就有些死板,責任心又強,加上當時又發生了他父母雙亡的事故,所以他聽從了自己父母的遺言,迎娶了白憐花。
隻不過在迎娶了白憐花後,他仍然是愛著玄冰仙姬,所以根本就無法去碰白憐花。
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以閉關修煉為由,很少會與白憐花見麵。
然而他閉關修煉了這麽多年,境界卻終究無法再突破,因為他總會想起被他辜負的玄冰仙姬。
他與玄冰仙姬的過往,尤其是在他閉關修煉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導致他無法靜心突破。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實他早已習慣了每天想玄冰仙姬。
他當初如果知道玄冰仙姬的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迎娶白憐花的,他對不起玄冰仙姬。
所以在得知真是傲神宮滅了青光派後,他也沒有打算去找君傲天替青光派的人報仇。
“你都沒有懷疑過她在騙你的嗎?”莫離不禁有些驚奇地看著白沉離,道,“真沒看出來,你的腦袋竟是如此的不好使。”
“當時的情況,讓我根本就無法去懷疑。”白沉離如實道。
“沉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白憐花滿臉委屈地看著白沉離,雙眼更是流下了淚水。
“可是我也相信他們不會這麽無緣無故地拿這種事來汙蔑你。”白沉離冷聲道。
白憐花表麵委屈又哭得梨花帶雨的,但她的心中卻是已經恨死了君邪和莫離他們。
“父親,難道你不應該無條件的相信我娘嗎?”白宇森的雙眼有些泛紅,唇色蒼白,心中同樣是恨透了莫離和君邪他們。
“若是沒有證據的話,本尊肯定也是懶得去汙蔑你這個肮髒的人類。”君邪看著白憐花,眼眸閃過一抹冷光,輕緩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毀人姻緣,可是罪大惡極之事,就算死了,也是會永世不得超生的。”
眾人麵麵相覷,總覺得事情的發展好像越來越奇怪了。
“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總有一天會遭受到報應的。”白宇森麵容扭曲地道,眼中盡是一片憤恨。
“我與你們向來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如此詆毀我的名譽?”白憐花看起來似乎很傷心,淚如雨下地道,“因為你們的話,讓我的夫君不再信任我,那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既然你覺得繼續活下去沒有意思,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莫離一臉真誠地對著白憐花說道,“你放心,如果誰敢阻止你去死的話,我必定會讓對方先去死的。”
眾人,“……”
“你可不要不相信我說的話,對於你去死這件事,其實我是很讚成的,畢竟你活著就是在浪費空氣,為了讓你死後也不浪費土地,我會讓君邪用火把你的屍體焚燒得一幹二淨的,還可以省下挖坑埋你的力氣。”莫離繼續認真地說道。
君邪很是配合地將虛無之焰召喚了出來。
看著浮懸在半空中的虛無之焰,眾人是一陣心驚膽跳。
“我已經把火弄出來了,你可以去死了。”君邪對著白憐花說道。
白憐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卻遲遲沒有行動,她目光哀怨地看向白沉離。
“你們憑什麽讓我娘去死?”白宇森又麵色陰沉地開口道,“就算要有人死,那也是你們傲神宮的人去死。”
“是她自己說活著沒什麽意思的,那她還不如直接去死。”莫離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是無辜。
“既然你不去死的話,那本尊接下來便讓大家繼續觀看一些比較汙染眼睛的東西。”君邪說完之後,便抬手一揮,隻見在眾人的頭頂之上又出現了一幕幕的畫麵。
而這次的人物則換成了白憐花與幾個不同的男人。
莫離盯著那些正在上演活春宮的畫麵,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君邪輕挑了下眉梢,然後直接伸出雙手遮住了莫離的眼睛。
莫離先是一怔,隨即不滿地道,“你在幹什麽?”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拿開君邪的手。
“別看這些惡心的東西,以免汙染了你的眼睛。”君邪淡定地道。
“憑什麽你能看,我卻不能看?”莫離不悅地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吃醋嗎?我吃起醋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墨君邪你最好趕緊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不然我就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眾人,“……”
一道道飽含驚疑的目光齊齊地掃向君邪。
“你又在瞎說什麽大夢話呢!”君邪卻異常的淡定,神情自若地道,“我的眼睛也是閉著的,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問我爹他們。”
葉絕塵看著君邪的金色眼眸,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
“兒媳婦,你放心,邪兒的眼睛是閉著的,他沒有看那些惡心的畫麵。”君傲天口吻真誠地道。
眾人,“……”
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君傲天轉頭看向葉絕塵,突然伸手捂住了葉絕塵的眼睛,語帶嫌棄地道,“我們也別看了,真的很惡心。”
葉絕塵,“……”
龍皇也有點手癢,但卻沒敢去碰淩傾夜。
尹千辰見狀,竟也是有樣學樣,伸手捂住了淩傾希的眼睛。
龍皇又忍不住一臉幽怨地看著淩傾夜。
畫麵之中的白憐花正與其他男人做著那種不可描述的情事,模樣姿勢看起來也是十分**,甚至還有聲音傳出來,聽得在場的眾人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話還透露出了森宇不是白沉離的兒子。
圍觀的眾人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向白沉離,然後又忍不住懷疑白沉離是不是真的不行?
白沉離此時的臉色已經是陰沉似滴水,身上甚至流露出了殺氣,可見他是真的很憤怒。
“怎麽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君邪笑眯眯地看著白沉離。